第316章 前因后果（2 / 2）

        甚至错过了凌玥。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段子瑞骂他是蠢货，一点都没错。

        现在回想。

        难怪，回到京城以后，虽然他和凌玥只有短短几次接触。

        但他总觉得似曾相识。

        凌玥看他的眼神，也不像是初识，他的感觉没错。

        他不慎碰到她的脸颊，她的肌肤细腻柔软光滑，触感令他觉得莫名熟悉，就好像他以前碰过一样。

        三年前，他看不见的时候，曾经摸过她的脸颊，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仔细抚摸了她的五官，想要在脑海里勾勒出她的形象。

        可是，他终究没有做到。

        他没有识别出顾小婉的真面目，再见到凌玥，也没能认出她。

        他太失败了。

        难怪，凌玥每次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他虽不是很敏感，但总能体会到一丝丝哀怨的感觉。她又冷又疏离，她话中带刺，他自诩从未得罪过她，甚至他也救了她。

        令他百思不得其解。而今，这一切全都说通了。

        她之所以会有今日之困，皆是因他而起。

        他忽然想到了穆苏苏，凌玥的女儿，算时间，或许就是她被陷害那晚……

        他瞬间明白了，一切前因后果，竟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