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2)
翌日。
温言顶着发胀的脑袋从床上醒来。
落地窗外,刺眼的阳光,打在她的眼睛上,让她没法睁眼。
撑着有些酸痛的身体坐起,一手挡着阳光,一手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大脑里,如同装进了千斤重的石头,又沉又胀,好一会儿,她才从茫然中回过神来。
刚准备下床,脚掌掌心传来锥心的痛,疼得她不得不停下动作。
目光,落在自己被纱布裹着,上面还沾着血的脚掌上,眉头一蹙,眼中的茫然更重了一些。
她的脚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受的伤?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温言怔怔地坐在床上,努力回想着自己断片之前发生的事。
唯一能记起的,便是自己从庄家出来之后,接到时慕澜约她去悦澜庆祝的事。
她去了悦澜之后,喝了一杯时慕澜递给她的酒,然后……
然后?
温言面色一怔,竟然完全想不起在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表情又是一变。
跟时慕白做了一年的夫妻,就这么一眼,她就认出了这是时慕白的衬衫。
时慕白的衬衫为什么会在她身上?
温言脑子都炸了,那种又沉又胀的感觉,因为身上穿了时慕白的衣服,似乎更加难受了。
紧跟着,她便意识到了自己眼下所在的地方。
“我在慕言园?”
这个房间,她从跟时慕白结婚后就住着了,虽说是两人的婚房,但也就只有她住过的痕迹。
慕言园,这个名字听上去很浪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像悦澜一样,是“钦慕言言”的意思。
但实际上,却是老爷子强行给这套几百平的别墅取的,用了她跟时慕白两人名字中的一个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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