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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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溺:【我把他哥搞了。】

唐如:【???】

徐溺拿着手机回到了床上。

想起了那男人的一切,像是一朵怎么都找不到解药带毒的花,纵然那么的冷淡,可致命的吸引人赴汤蹈火。

除了那漂亮皮囊,内里实则是冰与毒凿出来的。

轻易触碰不得的禁忌感那么凛冽。

徐溺到现在都觉得隐隐有发毛之感。

她碰了碰自己的唇。

肿了。

那男人半点不怜香惜玉。

不给她讨到什么好处。

徐溺深吸一口气。

被人从楼上丢下来,这种疯事,哪个平常人敢去想?但他做的那么干脆利落,要不然下面有泳池,她不死也残。

说真的。

在跟他接吻的时候,她脑子有过短暂又疯狂的空白,甚至就想着真的与他风月一场,吸引力致命地拉她下水。

不过现在,她清醒了。

这个男人,是个千载难逢的狠角色,她轻易糊弄不了。

手机还在震动。

唐如:「发生了什么!!」

唐如:「你忍心看我这只猹上蹿下跳不能止渴??」

徐溺回复:「我要干一票大的。」

随后关了手机,倒头睡觉。

第二天。

徐溺是热醒的。

她浑身冒汗,一阵冷一阵热,喉咙痛得要命,坐起来摸了摸额头,是滚烫的。

发烧了。

果然是没逃过生病。

徐溺皱着眉骂了句。

不得已起身去洗漱换衣服。

她得去一趟医院。

下了楼。

客厅里坐着一个雍容的老太太,听到动静后回过头,发现是徐溺,便冷下脸来:“睡到日上三竿,半点规矩不懂,以后指望嫁什么高门大户,谁家看得上你的做派!”

徐溺脚步没停,也没应声。

徐老太太神色一厉:“听不到长辈跟你说话!?”

徐溺走出门,语气平静:“还是多亏长辈教导的好。”

徐老太太猛的瞪眼,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背影离去。

“孽障东西!”

旁边老妇连忙安慰:“老太太您置什么气,咱们家小姐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她就是个外人,以后哪儿还敢撒野?不得唯唯诺诺的讨生活?”

徐老太太这才稍歇怒色。

对。

她亲生孙女终于找回来了,不用看着这个抱回来的野种日日置气了!

*

*

港城偏远一隅。

深门宅院寂静的可怕。

祠堂门口。

一中年女人神色焦灼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念叨:“我家良延做错什么了?怎么才回国就突然被罚跪祠堂关禁闭了?这都整整一夜了,这这,怎么还不能出来?究竟是谁罚的!”

她儿子从国外回来还没半个月,能犯什么错!

边儿上人面无表情道:“五爷。”

女人神色顿时大变,没了什么血色。

这事儿如果是傅归渡吩咐的。

那傅归渡一天不开口,她儿子就要生生跪下去!

“他……他不是前天才回来,良延怎么会冲撞了他……”

“不如夫人亲自去过问五爷?”

女人顿时被噎住。

虽然她是傅归渡的嫂子,嫁进傅家这么多年,傅归渡身为老爷子最小的儿子,却是最深不可测最掌握生杀大权的人。

平时低调。

长年在国外,这两天才刚刚回国。

已经接任了景圣医院副院长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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