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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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景,宫砚承的住处。

帝湾,南初的居所。

都是深市寸土寸金的地界。

宫砚承看向南初,眼神带着询问。

南初:“去帝湾。”

宫砚承“哦”了一声,语气有些失落,“听见了?”

齐峥默默地给自己抽了一嘴巴子,自己为什么要问?直接给他们拉到御景不就得了?

自家少爷回头不会找自己发难吧?

后座的两个人谁也不关注齐峥的纠结。

南初看着耳朵都要耷拉下来的男人,好笑的扯住他的领带,“不想我回去?”

宫砚承顺着她的拉扯的力道,倾身将人圈在靠车门的地方,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撩人的湿意,“你说呢?”

南初语气有些困扰,“可我还有一些重要的文件是放在家里需要处理的,明天行不行?”

宫砚承握住她在领带间缠绕的手,“好。”

你说什么都好。

“乖。”南初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凑近印下一吻,“这是今天的补偿。”

蜻蜓点水的吻一触即离,宫砚承不满的追上去,“你昨天不是这样的。”

说完将人按在车门上,气势汹汹的重新吻了上去。

听着后座传来的暧昧的动静,齐峥默默的升起隔板,麦色的俊脸一阵红一阵白。

出发前的预感得到了证实,可他此刻却想踹翻这盆狗粮!

情侣间接个吻这么热辣的么?

让他这个小处男情何以堪?

这一刻,他突然羡慕起了身为南初特助的林清瀚,起码对方不用受这种煎熬。

车子一路开到帝湾。

齐峥拄唇轻咳了声,“少爷,南小姐,到了。”

宫砚承为南初理了理散乱的鬓发,又在她唇角啄了下,“回去吧。”

南初红着脸打开车门,一下车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直到迎面袭来一阵清凉的晚风,才吹散些许心头的燥意。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后知后觉的想到不是自己主动撩的宫砚承么?怎么反倒被他压制的喘不上气来?

怀疑人生的南初一路走到一座独栋别墅门前,抬手按了下门铃。

不多会儿,门就从里面打开。

穿着蓝灰色围裙的妇人笑着问候道:“南小姐,你回来了,饭菜马上就做好。”

南初点头“嗯”了一声,换了鞋就往里走。

“你昨天晚上一夜没回家?去哪了?”

南初刚一走到客厅,就迎面接到一句质问。

只见邵铭修的母亲沈月玫拉着一张脸,抱着手臂坐在客厅沙发的正中央,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这……”李燕芳有些尴尬的攥了攥围裙边儿,“南小姐,我刚刚忘了说,邵太太来了,在这儿等你好一会儿了。”

南初抱起手臂,倚上拐角的墙壁,目光讽刺的看着沈月玫,“我去哪跟你有关系吗?看你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家呢。”

沈月玫柳眉倒竖,似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怎么跟我说话的?铭修昨天晚上受伤了你不知道吗?”

南初“唔”了一声,“你只知道他受伤了吗?”

沈月玫拧眉,“什么意思?”

看来她的消息还不如邵媛媛灵通,除了知道她彻夜未归,邵铭修的手受了伤,其他一概不知。

难怪现在还敢来自己面前端婆婆的架子。

哈,这就有意思了。

南初走到沈月玫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完才抬头看了她一眼。

不答反问道:“我知道他受伤了,所以呢?”

沈月玫对南初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又气又不解,但对方给了台阶,她也顾不上其他,赶忙打蛇随棍上。

“我听媛媛说,铭修是为了你才受的伤,你不在医院照顾他就算了,不给他升职说不过去吧?”

狐狸尾巴这就露出来了。

南初像看笑话一样的看着沈月玫,“不如我干脆把公司送给他怎么样?”

沈月玫眼前一亮,但还是端着架子道:“都说出嫁从夫,你的东西本来就都是铭修的,就算现在不给,将来也是要给他掌权的,你一个女人给他做好贤内助就行了,整天抛头露面的像什么话?”

“砰”的一声,南初手中的杯子重重的落回茶几,“大清都亡了这么多年了,你还裹着小脑呢?”

“什么?”沈月玫被这一句话骂的有点懵,反应过来后当即勃然大怒,“你敢骂我?还反了你了!信不信我让铭修跟你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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