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2)
因为棉花糖很粘江梨初,它不在窝里睡,应该是睡在了她的房间,那说明她还在。
但等周宴允上了楼,却发现小姑娘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漏了不宽不窄的一条缝。
她睡觉一向会把门关紧的,这时候才六点钟,不上学的时候,她喜欢睡懒觉,这个点她应该没起。
门不应该虚掩着。
周宴允的一颗心又沉下来,他试探地喊了一句,“小梨初?”
没有回应。
“江梨初?”
他全名全姓地喊她,也还是没有回应。
周宴允呼吸一顿,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起来。
他伸出手,在半空中顿了顿,终于推开门。
床上的被子难得地叠了起来,所以他一眼就看出来,床上没有人。
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周宴允僵着身子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走了进去。
房间里似乎也没什么变化。
那只六年前他送小姑娘的小羊玩偶,还有之前抓的娃娃们,都整整齐齐地还放在床头。
书桌上她的一些书,还有可爱的小摆件,也都还在。
但周宴允知道,她走了。
他的预感没有错。
她走了。
甚至没有通知他一声。
意识到这一点的周宴允,呼吸忽然有点困难,胸腔像是堵了一团锋利的东西,闷闷的,又刺痛。
他安静地站了一会儿,不经意间发现床头的桌子上放了一张便签。
心中顿时涌起什么隐隐的期待。
周宴允几乎是颤抖着手拿起来,却发现便签下面放了一张银行卡。
而便签上很简单地写着几个字——密码是你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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