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第六个黑化男主3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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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为了徐太太,身份转换的缘故,也会再出去画室教人画画了。倒不是因为徐家有“女人不能抛头露面”这样的古板规矩,而是没有必要而已。

苏珊得知她要辞职,长吁短叹大呼舍不得,毕竟在襄州,能理解她文化背景的朋友不多了。

俞鹿笑着说:“我只是不来教画,不是放弃画画。我们还是朋友,只要有时间我们还是可以见面的。”

苏珊这才高兴起来。

而张小姐那边自然也要另找一个老师了。听李先生说,张小姐那边知道了她和徐恪之结婚的消息,小姑娘消沉了几天,不知道从竹南那里听了什么故事,想明白了前后,重振旗鼓,大呼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要换一个目标了。

徐恪之是很忙的。但是不管多忙夜晚都会尽量回来,仿佛突然明白了家里有人等他。经过上回,他现在也不会一个人住在书房了。因为俞鹿嫌书房的床不够大。血气方刚的年纪,品尝过了**蚀骨的滋味,肯定不会再当和尚。两人的感情也因此在迅速升温着,和一个多月前刚重逢时的僵硬冷淡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蜜里调油了。

不过在此期间,俞鹿发现了徐恪之说自己睡眠不好,不是骗她的。他睡着以后,眉心也很难放松,睡眠也很浅,一点响动都会警觉地睁眼。而且,喜欢将她当做玩具熊,搂在怀里不放——这是一个人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但俞鹿也发现,若自己乖乖趴在徐恪之的怀里,他就会睡得比平时都舒服。这个发现让俞鹿的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触动。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半个月,徐恪之就有公事要离开襄州一趟。

因为他的身份牵扯到的机密和复杂太多,俞鹿很少会过问这方面的事。只知道此次外出与获取一项关乎北方动态的重要情报有关,要一周后才回来。

这还是他们结婚以后第一次分开。临别的那一夜,徐恪之那表情,就好像想将她当做挂件拴在腰上带走。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等他走后,屋子里空了下来,俞鹿就是当之无愧的主人了。由于这些天的气氛好像回到了四年前,她被纵容得过分,这四年间因为生活的打磨而熔铸在她脸上的那张波澜不惊的冷淡面具,好像都被徐恪之融化了,被养得娇气和任性都重新溢了出来。

结果就乐极生悲了——襄州的冬夜很冷,即便有暖炉也可能会着凉,俞鹿睡觉有时候会不老实。为此徐恪之每次抱她去洗完,都会给她认真穿好睡衣。他一走,俞鹿就翻出了自己箱底的漂亮吊带睡裙来睡觉。哪想到某天夜里睡觉把胳膊从被窝里伸了出来,肚子也露出来了,就着凉了。

等徐恪之回到襄州,便从佣人口中得知了俞鹿发烧的事情还有前因后果,还听说她不愿意打针,脸色沉了下去,回到房间,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烧得可怜巴巴的俞鹿。

徐恪之回来了,翻天的泼猴也被镇压了。俞鹿整个人都老实了,不甘不愿地被医生打了针,喂了药,还被塞在了厚厚的被子里等发汗退烧。

尽管知道这是退烧要做的事,但被闷在被子里,还是很不舒服。她虚弱地哼哼唧唧,脸色通红,想将胳膊伸出来透透气。但是被阻止了——她生病后,徐恪之就推了很多事,待在家里陪她。此时他也躺在床上,在被子外面搂着她,给她轻轻抚着后背放松。

俞鹿转了转眼珠,湿润的眼朝上凝睇着他:“我这样不舒服。”

“忍一忍。烧退了就好了。”徐恪之看着她,不为所动的样子,看来也是有所长进,对她的把戏有了免疫力了。

“我不要……”俞鹿扭动了一下,反抗无果。生病了不舒服,人就开始无理取闹了:“好啊,男人得到手了果然就不会珍惜,你现在对我这么不好!”

徐恪之没有生气,轻轻摸了摸她的耳朵,低声道:“是你欠管。”

看来是没法改变要被捂着的事了。俞鹿有点气馁,用额头撞了撞他的锁骨。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其实要发汗,也不止这样一个方式吧……

俞鹿舔了舔嘴唇,微微眯起眼睛,附在他耳边,神秘兮兮地道:“听说,发烧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你要不要试试?”

徐恪之:“……………”

他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俞鹿的意思,难以置信地瞪着她。

俞鹿看他的反应,就感觉自己扳回一城了,得意洋洋,带了点儿挑衅的意思。

半晌,徐恪之移开了目光,气息有些不稳:“不要胡闹了。”

“嘿,我怎么胡闹了。”俞鹿的手悄悄溜了出来,在他的肩上游移,戳了一下:“还可以顺便帮我发汗,一举两得。哦,要是你没胆子,那就算了吧。”

徐恪之的定力是好,但终究只有二十出头,被她骚扰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了。

……

最后,俞鹿的提议是达成了。也不知道对退烧有没有帮助,反正对于让她没有力气再捣乱是很有用的。感谢访问G小\说\网!请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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