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二个黑化男主14脚踝上多出了一枚……(1 / 2)
俞鹿大约不大清楚自己说了什么。
她的肌肤香汗淋漓。搂着她的人,却是任她如何撩拨和往怀里钻动,都无动于衷,克制冷静,浑然不受她影响,惹得她越发不满。
不过,从她的那句话出口后,这个人的身子,以及搂住自己的那双臂膀,却仿佛在刹那间,僵住了。
桓行素低下头,定定地看着怀里的少女。温香玉软,星眸半阖,脖子上是一块块被手指掐出来的红痕。声音沙哑而娇憨,湿润的暧暧吐息,拂在他的颊边,小尖牙还在他的身上啃出了一个个红印子。
世间上,没有男人会忍心推开这样的尤物。
但是,桓行素这一刻却觉得,自己好像被泼了一盆透凉的冷水,
听见她一边吻自己,一边咕哝说出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桓行素胸腔中的一颗滚烫真心,仿佛被碾入了泥尘中。在滔天的怒意和妒火中,绞痛着,痛得裂成了两半,眼眶也灼痛了起来。
他俯下身,双指擦过了她娇嫩的双颊,掐住了她的下巴,神色阴鸷“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就在这时,俞鹿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阵“哔哔哔”的魔性警报声,尖锐刺耳,激得俞鹿的神智都跟着清明了几分。
药性虽蛮横,也比不过魔音贯耳的刺激。
系统“哔哔哔黑色危险警报诞生宿主注意,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进度条急剧上升,已经突破了70大关”
进度条
俞鹿的眼睫微微抖颤了一下,本着危机感,用力地撑起了眼皮,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残影。
白衣,玉冠,还有僵硬的神色,和两道阴沉至极的目光。
这是桓行素
由于不大清醒,俞鹿皱了皱眉,连平日里卖乖而用的尊称也不叫了,喃喃了一句“桓行素”
她的鼻子忽然有些酸,委屈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你怎么才来啊,我我用龙印召唤你,你都不出现。那只妖魔想扒了我的皮,还要吃了我”
桓行素的面上,飞快地闪过了一丝阴戾和狰狞。俞鹿话未说完,就已经被堵住了嘴唇。
他低下了身子,用力地啃咬着她的唇。俞鹿仰头承受着,唇瓣被吻到充血,色泽呈现出了一种糜烂的嫣红色。
她雪白的脖颈极力后仰,漫上了大片煽情的红潮,手臂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伸出舌头让他吃。
那妖魔藏在床边的花粉,邪毒至极。若是中招的人本身心中有邪念,就会被放大百倍,唯有交欢才可以缓解。如果强行压制,稍有不慎,就会经脉崩断而亡。俞鹿修行不精,也无怪乎会这么难受。
远处的殿门,这时传来了几阵急促的脚步声。
那名作恶的妖道,也被烆阳的捆仙索绑住了,扔到了大殿的中央。
随之而来的,还有几个蛟族的小将,以及一个妖怪,看样子,这是前来祝寿的妖族代表之一。
烆阳狠狠踹了这妖道一脚,怒道“这妖道可真狡猾,刚才差一点就让他跑掉了”
这名道士,脱出师门后,就跟着这只妖魔混日子,在这一片荒郊几乎没有敌手。方才,他躲在了暗处,见到几道耀目金光从天而降,便知道坏事败露,上仙来了。还一来就是那么多个,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哪里还有刚才嚣张又可恶的模样。
今晚,俞鹿被收入乾坤袋后没多久,桓行素就察觉到了,飞快来到了客栈后院,却只捡到了那枚银镯子。俞鹿早已不知去向。
她的身上虽有龙印,但这妖魔很狡猾,隐匿在深山老林里,还设了许多迷障。若是俞鹿不主动召唤,桓行素也只能找到大概的方向,而没法精准辨别出方位。
她失踪的地方,毕竟是复杂的妖市。为了尽快找到她,多找几个帮手,才是最佳方案。
烆阳不仅是上仙,也有一半的蛟族血统,很容易调遣到帮手。
就在烆阳带着人准备出发的时刻,前来渭水府祝寿的妖族一行人里,一个小头目偷听到了只言片语,央求烆阳也带上自己。他就是将俞鹿的行踪偷偷传给符离的那个妖怪,现在听起来,符离似乎也失踪了,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妖王一定会怪罪于他,他得跟来看看才能放心。
构筑出幻境的妖魔已经被仙剑杀死,这片华丽的大殿,也在迅速地瓦解,显露出了本貌一个荒芜的山洞,底下尽是累累白骨,甚至还有未化完的血肉和啃了一半的残肢。
这妖魔才刚出山,就犯下了这么多的血债,可想而知,它的胃口有多大。要不是及时收了它,这一带的百姓,怕是迟些就要遭殃了。
昏死在角落中的符离落入了那妖怪部下的眼中。妖怪大惊失色,忙扑了上去,扶起了符离。
蛟族的几个小将这才知道,那是妖王的一位儿子。一看他的模样,就知道是被妖魔重伤了,众人不敢轻慢,都跑了过去帮忙。
那妖道跪在一旁,还在呜呜咽咽地求饶。烆阳一脸不耐,猛地扯紧了捆线索,又踹了他好几脚“闭嘴”
转头,却见桓行素已经从殿上站了起来。他的怀里似乎抱着一团人影,被他的衣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只能隐约看到了一个轮廓,她仿佛不舒服,正在轻微地扭动着。
烆阳抿了抿唇,不由自主就上前了几步,口吻很是担忧“小叔公,她这只狐妖,没什么事吧”
“无事。”桓行素轻吁了一口气,瞥了一眼角落里的符离“我先走一步,这里交由你来处理。”
他的表情分明是平静的,可乌眉之下的那双泛碧的眼眸,却仿佛渗了一丝嗜血的红光,让人胆战心惊。
烆阳也不肯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眨了眨眼,才慢慢拱手“是,仙君。”
桓行素带着俞鹿,与他擦身而过了。
俞鹿的意识是昏沉的,但已经知道是桓行素抱着自己了。身子不舒服,心却是安定的。
不久后,她就闻到了绝境山上,桓行素那座寝殿里特有的清冷熏香味,后背一沉,被扔到了床榻上。之后的事就如同一个漫长的梦。她被无情挞伐,魂魄却飘飘荡荡,在浪潮中升起,炸成了一道白光。从春季开始,便隐隐空缺了一块的身心,都得到了彻底的、痛快的满足。
只就是后来,因为时间太长,她忍不住哭了,腰酸腿又疼,哭得一抽一抽,可怜巴巴的,连尾巴和耳朵都收不住,冒了出来。但是,这副窘态,并未换取到怜惜,只得到了更凶猛的对待。
醒来的时候,那急邪的药性,已经被彻底释放了。时间走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俞鹿眼皮发肿,周身酸软,在绝境山上那座安静的寝殿里醒了过来,身体上还盖着轻软如鹤羽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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