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公堂叱问 神灵窥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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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官差呵呵一笑,心中已是起了好好炮制他的想法。二人收了枷锁,道,“走吧,陈三郎。”

陈靖之随着几人前去公堂,心中即刻思索脱身之法。方才从他们几人身上探知的消息来看,其实最重要的不是杀人,而是他的身份存疑。自从他看了胡青珩藏书,也是窥见了不少传闻。

实际上天外来人常有出现,而此方天地中神明、道宫都是十分忌讳,一旦出现都是大肆捕杀。陈靖之正是从天外穿渡而来,为了避免被神明发觉,身上并无修为道行,但是他认为最重要的能够掩藏他身份的应该是大衍神霄珠。

而且陈靖之到了此间就与陈氏建立了深厚的因果关系,也可以为他的行迹作遮掩,混淆因果。但是现在他还是有一些担忧,一旦被发现那立刻要退走。

一刻之后到了衙门,穿过侧门已是听到交谈之声。陈靖之仰头看了一眼,按照现在宋国的体制,鞫罚不分,侦审一体,一般案件都是由各县巡检刑吏负责,除非是涉及朝政大案,否则县令不会坐堂审案。

堂上正中一人身穿黑色吏服,左右各有一个文吏端坐,而两侧则是站立了八个身材高大的官差,个个看去满面凶煞。他们已经在看门人的通知下知道官差已经带回了陈靖之,立刻传唤阎月梅上堂。

少顷,长长“威~武~”声音中,陈靖之走在当前,两目顾盼神飞,虽是穿着布衣,也令人觉得仪表不同。

刑吏使名作韩泵,此时眉头紧锁,待得陈靖之洒然入堂之后,他用力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可是陈靖之?入得刑堂,为何失礼?”

“还不跪下答话?”堂上一个差官书之人,我若不和二位族亲说清楚了,导致族亲不能参加科举,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说完大喝一声道,“阎月梅,你说是我杀你母亲,可有物证?事发之地在何处?你母亲尸首在何处?你母亲又是因何死亡?”

阎月梅怔了一怔,对上陈靖之冷冽目光,咬着牙道,“当日诸多人都可作证,你这贼人将我母亲打翻在地,结下仇怨,之后我母亲便失踪了,我家中也被一把大火烧尽,除了你难道还有别人?”

陈靖之怒喝道,“也就是说你并没有找到你母亲了,那你怎敢说你母亲已死?又怎敢血口喷人,诬陷于我?当日你母亲在我家中生事,语出不逊,族中所有人都可以作证,这里便有我的二位族亲,你还敢狡辩?”

“他们二人就可以证明是你殴打我母,我母亲失踪之事必然与你有关。”阎月梅咬了咬牙,尖声大喊。

“无根无据,区区猜测就可污人清白,岂不是不义?”陈靖之喝道,“你母亲如今生死不知,你却口口声声说你母亲已死,岂不是不孝?”

目光逼视对方,道,“你母亲现在在哪里,是谁人指使你诬陷于我?”

面对陈靖之连连发问,此时堂上的韩泵等人都是微微变色,阎月梅这等女子才上公堂便乱了阵脚。

“你胡说?便是你杀了我母亲,我已经向河神求问,我母亲便是被你所杀?”阎月梅被问到心头一热,忽然就是忘记了河神交代之事,指着陈靖之叫道。

“哪个河神之言,便请河神告知刑吏使,日后河神一句话就可判定真假,还要刑吏作甚?”陈靖之冷然一笑,随后向韩泵等人拱手道,“谢过刑吏使,在下想要问的已经问完了。”

韩泵勃然变色,不管神明背后如何作为,但公然插手人间的事情那就犯了官府忌讳。

“大胆刁妇胆敢欺瞒?”韩泵豁然站起身来,喝道,“左右,立刻将其羁押,我要上报县尊定夺。”

“你二人可知自己所做之事?”韩泵厉声喝问,陈氏二人瑟瑟发抖。

一人立刻扑在地上,大哭道,“老爷开恩呀,是那泼妇逼迫我的,逼迫我的呀。”说完另一人也是连忙大喊。

阎月梅回过头来,哈哈大笑,骂道,“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们收了我的银子,还想脱身走人?”

“大胆刁民,愚弄于我。”韩泵怒不可遏,立刻呼了左右将陈氏两人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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