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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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什么"这样的环境,这样邪魅的声音,真的是挺引人遐想的。

阿砚不语,只是慢悠悠地收起唇角的笑意。月光拂过,又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

每次温柔都是后续丧心病狂的伏笔,我真的怕极了他这样一副捉摸不透的样子。

"我……可以回去了吗?"我觉得我迟早要被吓出病。

阴影渐渐退去,随意地往一旁靠着。我忙窜出石洞,急急地往林子外跑。

匆忙中,我回头看了看依旧靠在那里的人,那旁边多了一白衣少年,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计谋。

隐隐约约只听见"北国……查查……行踪……"一系列不知道什么关联的词。

————

约是昨夜太过于费心,我久久不能入眠。思绪流转,竟又想起了边城的日子。

不过不是与那阿砚相处的那段日子。刚到边城的时候,我总是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和街角的婆婆学边缅语,与对街的小孩跳格子,总是求着对宅管骆驼的络胡子大叔让我骑骑那骆子。

那些温厚善良的边塞缅民啊总是对他乡客有着用不完的热情。

可是,那样善良的人们,却没有得到他们该有的善待——

边城的云很淡,烈日总是无情又毒辣,蒸发着北方本就稀缺的水资。河里全是干裂的土块,新凿的井里,只有微湿的淤泥。

想我那日大街上突然中暑,那干着唇的小孩把仅剩的干净的水递到我面前,亮晶晶的眼眸全是关心……

以前的我总以为,当今的圣上很贤良,连城的百姓过得丰衣足食,街里巷道,无一不称赞皇上体恤百姓。

可是呢,现在我才明白,皇上是好皇上,可也就只是连城百姓的好皇上。天高皇帝远,想来不止说的是为非作歹的官员,也暗讽着于皇帝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不纠的作为。

在边城护院的刘大哥说,那皇帝老儿说得好听,下旨治灾,拨下来的银钱少得可怜,该来的人一个没来,贪灾款的奸佞一个不少。兵权之下,这里的人又怎敢异议。

塞外吹得是狂沙,连都城里浸的却是玉液!

漆黑的夜空只留一弯残月,床上的人儿辗转难眠,便是入睡,也是一夜梦魇……

离婚期越来越近了,自那夜李潇仪刷好感失败以后,便再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让她再接近阿砚。

眼看着府里已经张罗布置起来,监视我的人跟我跟得越来越紧,我一时也动不了什么小心思。

不过老祖宗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

宫里传出,皇上为几日前来连城的那位北国殿下摆宴亲迎。邀请各亲王贵女参加,我这小官之女本是没有资格的,但因着我未过门世子妃的身份,也在宾客名单上,李潇仪这位尚书千金自然也会与我同去。

据老百姓八卦,说这次宫里是准备借这个机会,给那位殿下选妃,以达到和亲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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