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夫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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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听言,轻浅地笑了笑,话语间意味深长:"念姑娘院里的花不错,我便想着月下赏花,兴许能有幸见上昙花一现。"

呵,果然不怀好意,阿念要是全信他就有鬼,她昨天就已经把整理的养花之术给了这男人,难道他不知道这时节不开昙花么。

但她不能直说,现下这情况她处于弱势,只能耐下性子与他周旋:"这院里花还没绽几朵呢,要不公子你改日再来?"

闻砚不答,只略微低头凝视着手上的玉扳指,轻轻摩擦,语气幽幽:"念姑娘可是连城之人?"

"嗯"阿念有些疑惑,虽白须老者也是这般说的,但他又是是怎么知道的,偏了偏头想要看清男人的神情,奈何面具遮挡,看不清那人的面色,只能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公子可是认识我?"

这时辰已经很晚了,本是该入梦的时候,阿念也没想到院里会来人,便也未遮面,想必这男人看清自己的面容了罢。

停了转动玉扳指的动作,闻砚抬眸望去,小姑娘手抱凳子倚在门边,黝黑的眸子里全是警惕与打量。

他放柔了语气,唇角微扬,"我是连城人,早年见过姑娘一面,便有些印象。"

一听这话,阿念便有些激动了,全身松懈了些许,忙问:"你可知道我姓甚名谁家在何处?"

"若我没记错,你应是云府家的千金云念念。"男人声音越发柔和,脚步也让人不易察觉地向前迈着。

这倒是和那白须老者说的别无二致,那便是有些可信度的,阿念警惕又松了些,友好地笑了笑,继续问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坠湖吗,家里可有人找"

自己失踪这么久,也不知是意外还是蓄意阴谋,她家里人知道还是不知道。

阿念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渐渐靠近的男人毫无差觉,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男人拦腰抱起。

"哎哎,你干嘛,你快放我下来。"

阿念挣扎着,但这男人的身体又高又硬丝毫抵抗不了,闻砚轻而易举擒住阿念不安分的手,嗓音沉沉,"念姑娘,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和你有婚约在身,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寻你。"

阿念本来就觉得这男人有问题,一听这话更加觉得这男人在说谎,说不定自己掉入湖里就是和这男人有关:"你以为你是谁呀,你说我是,我就得信啊,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双手不断地推搡着这男人,脚也不闲着,到处乱蹬,毫无章法却意外地蹬到了男人的脸。

闻砚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语气不耐——

"你别闹,我就是抱你回去睡觉,你是想让别人都知道我们大半夜幽会?"

他还从来就没遇见过如此不乖的人,自己也未曾这般有耐心,但怀里的姑娘越发抗拒,惹得他皱了皱眉头,大步往里榻走去,一把她扔到被褥上。

"你是不是有病?自己大半夜不睡觉来别人院里还举止轻浮。你上次还说你有个夫人呢,风流花心大猪蹄子,还婚约呢,你当我傻么?"

阿念被摔得一懵,小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气呼呼地就朝那狗男人吼道。

闻砚前襟的衣袍全被阿念弄皱,微微敞开了些,此刻他的心情很不好,他向来喜干净整洁,从不会被人如此对待,虽然他对阿念的感觉很特别,但他也不容她如此放肆。

阿念只注意着这男人越界的行为了,完全没在意到他的情绪,一股脑地发泄着自己的怒火与不满——

"你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看你外表一派君子之气,净做些翻人墙头的事,别以为你有钱了不起!"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阿念以为能把这男人骂走,谁知这人不仅不走,还离床榻越来越近,倾身向阿念靠近。

阿念有些慌了,哆嗦着朝里侧床角缩去,她不知道这男人想要干什么,只觉得他周身的气压阴沉,低得好吓人。

"你……你干嘛?你要是敢做什么,郡衙里的大人可是很禀公执政的,你再有钱也贿赂不了他的。"阿念先下只能搬出法律来威胁这男人了,可她没想到这人丝毫不畏惧,反倒有些讥讽地笑了。

太……太可怕了,阿念抄起手边的枕头就朝迎面而来的男人扔去,声音恐惧得有些发颤,"被……被抓住可是要坐牢上刑,严重是要处斩的,你……你三四而后行呐!"

上刑,处斩笑话,他想做的事还没人能拦住他,这姑娘可真是天真得发蠢。

但看见这姑娘对他如此抗拒,闻砚不易被勾起的暗黑情绪突然就有释放的前兆,他很不喜欢这种被别人左右的感觉,看也不看床上还在生气的姑娘,转身就离开,再待下去他不能保证对这姑娘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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