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即地狱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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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床/上,只披一黑色的纱布,皮肤是暖色的嫩白

但是背脊上的那一幅张牙舞爪的大树上的树干诡异的将这一切破坏掉。

他将准备的工具拿出来。

轻轻的抚摸她亚麻色的头发,灯很亮,她很美,只是需要做一下标记,她背上的东西丑的太碍眼睛了,和她不是太搭配。

昏昏沉沉的度过这几天,她的头脑是空白的,有时候他会在,有时候他不在,她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有些怕。

好在他好像知道她会害怕,给她留了灯。

她清醒一些的时候用可怜巴巴的语气对他祈求:“徐文祖,我不想死,你不要杀我好不好,背上很疼,我不想死,也不想疼。”

他安抚似的亲吻她的唇角和额头,用低沉的语气告诉她不要害怕,她浸泡在恐惧中的心就会安稳一些,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太累了,她睡了很久。

起来的时候自己躺在床上。

他会定时给她注射药品,只有在那个时候,她感觉到疼痛才会醒来。

他好像和她说不会杀她,但是她不能离开,很奇怪呀。

丝绸从身上滑下来,她走到镜子前面先看一下这几天一直刺痛的背是发生了什么。

这一次的刺激下,她似乎不会去害怕和恐惧那些记忆了。

这一次的昏睡让她好像变得有些强大了一点点,至少她将所有的消失的记忆都找回来了。

也许因为时间太久远那些痛苦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至于许多年前的他的眼睛,如果他不打算杀她的话,她会对他有感谢的。

她本来就没有太大的善恶观,只要与她无关便好了。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背上的那棵树,那个女人最得意的作品,被她厌弃的邪恶的树,被画家母亲硬生生刻在她背上的树,可怕的树,此时在背上被纹上了红色的花朵,虽然有些邪气,但是漂亮的不像话。

她想看的更清楚一些,将自己的背完全的露在镜子前面,灯光下面,让她的脸添加了几分被染上的邪气,她感觉这是充满着徐文祖气息的东西。

他是在她的背上纹上他的气息,甩了甩脑袋,为自己的不合时宜无语。

手机,时间,幸好,明天早上的航班,她跌跌撞撞的去收自己的东西。

他,会死,她,要走。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一定要将自己的生命注入尹宗佑的,就像她的母亲说自己的艺术作品是必须是在她在濒死的痛中给她的肉—体上覆上自己的画,她差一点就死在那把刀下面。

他也和那些人一样,要去完成自己的作品。

她穿上裙子,将东西散乱的放在行李箱里面,拿着护照,在出门的那一瞬间还是将手机拿出来。

“智恩,离开吧,带宗佑去其他地方躲一下,徐文”

嘀嘀嘀的声音在电话中扩散开来,智恩在客厅里站着,有些疑惑,想着昨天欧巴误会自己和学长,闹脾气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欧尼也是,这几天一直不接电话,现在又突然挂了。

到底要干什么,阿西,这些人到底怎么了。

七雾看着徐文祖,他将她困在门板上。

眼睛里面没有一点点情绪,但是七雾却感觉到他的怒气,他很生气。

因为她告密,她的身体有些颤抖:“我我,对不起,我没有办法,你,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害怕,你说了不杀我的。”

他静静的看着她,然后笑了,他将她的头发拨到耳后:“进去吧!”

她的心抖动了起来,却也知道如果这一次不进去,他会杀了她。

门砰的一声关上,好像将她所有的生机都躲走。

她不敢转过头去看他,只能够将手在行李箱的手杆上面捏紧,捏紧。

徐文祖将手机关机随意的放置在桌子,背上的那个纹身很漂亮,是他的作品,可是七雾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

抓住过分细的手腕。

他将人甩到墙上,困在自己的身前,手轻轻的覆上她的脸,再到她的脖胫:“我不是说过七雾要听话吗?

为什么总是要碍我的事情呢!

这样子会让人很生气,知道吗?”他的手在后胫处收陇,迫使她抬头看她的眼睛,他的力气很大。

她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子虽不致命,但是自己没有办法把握的压迫感觉。

看着那双眼睛,好像自己就这样被溺毙在深渊里面,他的手/从/脖/胫/处/慢/慢/的滑向/背/上的拉/链/处,将衣/裙/褪/下。

她还是如往常以为他又想看背上的纹身。

他显然没有耐/心再诱/哄她,将人直接扔/在床/上,砸的她有点懵。

她将被子扯到身上盖住,看着他将自己身上看着他将自己的衬衫脱/下来,扔在她脸上的时候,她才突然有了威胁。

“欧巴!你等一下。”她的声音有些尖锐,对那句第一次叫的欧巴也有些陌生。

他没有表情,慢条斯理的打开腰///带。

像一匹野兽一样盯着她像是要把她拆/腹/入骨。

眼前的光明消失,他把灯关了,她顺/势/爬起来,却在重力下/面被压//下去。

“叫欧巴,没有奖励,七雾不听话,所以要接受惩罚”

她掉入他所带来的深渊中,他的吻是充满侵略性的,却在不经意间有着莫名的安抚的感觉,他亲吻她的额头。

她和他说过,那是她所认为的珍视的意思,但是他从来没有亲吻过,就在她从害怕中沉溺于亲吻中。

夜色的浓稠里面酝酿出屋内的喘/息声音,有人在耳边悄悄地安慰,他的声音是七雾最喜欢的低/沉,就像在深海中被淹没一样。

他好像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也好像是喜欢了她的娇/软,咬/住她的脖/胫。

他喜欢听见她的细细的/抽/泣声,喜欢她的求///饶/声,发现自己会欺负的更/狠以后就不说话,用牙齿咬他的肩膀,这时候他就会放下身/段去哄她。

她看不见他在黑暗中的模样,就只能够从他的动作里感受他的喜怒哀乐,她想,这样也好,她是那么喜欢他,喜欢他的阴暗也喜欢他的故作,连他的欺骗她的样子她好像都可以原谅,只要他不会想和别人一样把她折///断,她是欢喜的。

她不知死活的靠近,却被他捉住,更加放/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只要你退后,他就可以把你所有的后退当成理所当然,攻城/略/地。

她溃败在他或者温柔,或狂/乱的一切里面。

可是,徐文祖,谢谢你的退让。

“阿祖。”

“亲爱的,你喜/欢的。”是喜欢吧!

“徐文祖,我的”她只听见他的轻笑声,便陷入黑暗中,她感受到了从来没有的疯狂。

宗佑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疼,梦到自己阴森森的对自己说:“你逃不了”是一种不太好的体验,他有些心有余悸。

想着今天是周末,最好去考试院和大婶去把钱退了好一点,虽然他有些害怕,但是,他现在真的很缺钱,上一次哥哥发病,他把积蓄都给母亲了,现在说是身无分文也不过分。

最近老是有一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阿西,为什么,那群混蛋还是阴魂不散。”好想摇头,甩掉自己的念头,大婶一直不肯退押金真的让他很为难。

“我叫苏贞花,约的是两点”苏贞花看着照片上的徐文祖,想起来父亲的话,很不对。

徐文祖的声音突然响起来:“这是我们为社区老人服务的时候的照片。”

“是”

“那您认识这位吗?”

“您是指严福顺院长吗?她是我们保育院的院长,这么说可能有点俗气,可对我来说,她是母亲一般的人物。目前经营着考试院,因为这个我现在也住在那里”

苏贞花有些惊异:“医生为什么会住在那里。”

“欧巴,我好了。”七雾将手里面的药数了数拿着,有些随意的叫徐文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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