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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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果被王秀秀恶心过几次之后,就决定不和她来往了。

王秀秀以前还总是往唐小果身边凑,但是被唐小果冷淡的态度无视过几次后,也不上赶着了,只是每次一被人欺负,就眼泪汪汪的看着唐小果,不知道的还以为唐小果欺负她呢。

唐小果每次看到她这个狗样子,就要在心里大骂她白莲花,绿茶婊。

现在唐小果也不兴搭理她了。

最近,都没什么活儿,知青们要么在宿舍,要么去相熟的老乡家串串门儿,唐小果最近也是十分的悠闲。

偶尔除了去翠花婶子家串串门儿之外,就是和村里的孩子一起捉鸟,唐小果偶尔会给孩子们吃点糖,所以村里的孩子都很喜欢带着她玩。

他们用筛子,在一块空地上撒点给鸡吃的糠,将筛子用小棒支好,小棒用绳子连接,人在隐蔽处拉绳子另一端,等麻雀进入筛子就拉绳,捉到的鸟大家一起烤着吃,虽然肉不多,但好歹也是肉啊。

别说,还真的挺香的。

唐小果也不是馋吃的,毕竟她空间里面有好多肉呢,很多都是星级饭店的肉菜,就是觉得闲下来要找点事情做,不然自己一个人容易乱想,伤春悲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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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村里的一处荒废的破屋里,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做着原始的运动,屋外天寒地冻,屋内热情似火,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来,一定能认出来,这一个是知青刘悦,另外一个是村长家的小儿子张建强。

“我已经陪你这么多次了,什么时候才能把那推荐上大学的名额给我?”完事儿后刘悦边穿衣服边问道。

“急啥,只要我给我爹说,那名额保准是你的,明年春天你一定能去上大学。”说着还不忘在刘悦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你最好不要骗我,要是最后我没能去上大学,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到时候我一定去告你□□,让你蹲大牢。”刘悦阴测测的看着张建强说道。

张建强听到她这么说,顿时身体瑟缩了一下,不过还是开口道:“行了,你就放心吧,只要你在这期间把我伺候好了,我保准儿让我爹把那名额给你。”

刘悦听到张建强这么说,虽然很生气,但是也没其他办法,都到这一步了,她也不可能放弃。

刘悦就是听说了公社有一个推荐上大学的名额,动了心思,正好这个时候村长家的小儿子找她,说可以帮她拿到上大学的名额,条件是陪他睡一次。

对于刘悦来说,这简直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啊,虽然要出卖自己的身体,但是比起永远待在农村要好得多。

在这里天天下地干活,特别是这段时间高强度的农活让她精疲力尽,她感觉自己来的这段时间都老了好几岁。

所以她宁愿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后半生的幸福,想着陪张建强睡一次,拿到名额,等自己离开这里上大学以后,谁也不会知道发生过什么,重新开始。

但是她做梦都没想到,□□了一次之后,张建强拿这个事情威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虽然很气愤,但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不甘心放弃上大学的机会,于是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屈服于张建强。

张建强就是个二混子,整天不学无术,无所事事,前几年娶了个媳妇儿,死了,说是病死,不过大家都在传,是因为受不了他的暴力,自杀的。

现在二十五六了,也没结婚,村长的儿子又怎么样,名声不好,照样没人愿意嫁给你。

所以经常和同村的混混们聚在一起,不干正事,偷鸡摸狗,调戏人家姑娘,偷看人家媳妇儿洗澡,还和隔壁村的寡妇不清不楚的,经常偷家里的东西去寡妇家。

有一天遇上了高小丽,准备调戏人家呢,不过高小丽三言二语就把他弄得晕头转向的。

高小丽故意提点了他几句,又把话题引到了刘悦身上,别说,张建强还是有些小聪明的,一下子就明白了高小丽的意思,于是乎这个事情就成了。

高小丽是知道张建强的,前世因为□□人家女孩子,坐大牢了的。

今天看到他,她又知道最近村长手里有个推荐上大学的名额,所以才诱导他用名额去勾搭刘悦,时机一到,她再想办法把把事情揭露出来,那时候刘悦自己名声都坏了,说的话肯定也没人信。

她更不怕刘悦能借此机会去上大学,因为她前世就知道,这个推荐上大学的名额是知青点的一个男知青家里给他专门准备的,只是借由公社的名义给,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不想落人话柄。

事情败露,也不关她的事,从头到尾她只和张建强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和她并没有关系。

要是唐小果知道这一出戏是高小丽导演的,肯定要说:这高小丽肯定没少看宫斗剧,这妥妥的是宫斗大戏啊。

张建强今天也有点打鼓,特别是刘悦走时看他的那个眼神,现在他心里还发毛。

最开始他觉得这种事情,即使最后刘悦没拿到名额,她也不会把事情捅出去,毕竟他的观念里,这种事情女方吃了亏也不敢伸张,说不一定最后还会嫁个自己。

但是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他觉得要是刘悦拿不到名额,指不定真的能去告他,让他坐大牢。

看来他要回去好好想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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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就到了农历的腊月二十一,今天是唐小果17岁的生日。

唐小果的生日和原主的一样,是同一天。

这天,唐小果坐在知青点的院子里,看这整个青山村,天空是澄澈的蓝,中间还夹杂着纯洁的白,蓝天和白云就好像一对爱人一样,两者都干净得融入不了其他任何的颜色,时不时的有几只飞鸟掠过,给这静态的图画上添了丝丝涟漪。

俗话说,雁过留声,风过留痕,她,唐小果,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唐小果,竟然在这风雨飘摇的七十年代,过了自己的十七岁的生日,没有父母,亲人,没有生日蛋糕,也没有祝福,甚至都没人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在想,是不是以后的每一个生日都只有自己一个人。

这天,她一个人在院子里待了很久,或许她要习惯这种状态,毕竟以后这样的日子还会很多,自己总归是要习惯的。

最后,自己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唐小果,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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