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我自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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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剩下的日子说难熬也不算太难,靠着排练文艺晚会的借口翘掉绝大部分的训练,再加上有范迪时不时活跃气氛,时间过得倒也算快。混熟了以后范迪明显感觉到自己讲段子时只有徐子洋最为捧场,因而新生了些许好感,时不时还给对方带点父母送来的水果之类。

“老徐,你和徐子洋是同学?”军歌大赛排练的最后一天,范迪神经兮兮的一天没什么话讲,直到排练解散后才慢慢挪到我身边问。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幼儿园同学。”

“那你知道她喜欢什么类型”范迪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等等,幼儿园同学?这她都还记得你?”

我总不好告诉他我们记得彼此的原因是我是她十几年来第一个表白的男生,甚至后来才知道是唯一一个,所以才记得我这种话。

“大概是我相貌出众?”我僵硬地笑笑。

范迪愁眉苦脸地啧了一声,顺势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就是,我感觉她也对我有点好感,平时我讲什么她都笑,你说我要不要找个机会去表白?”

我颇为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她也许只是笑点比较低。”

范迪没好气地摁了一下我的脖子:“那能一样吗?我会连这都分不清吗兄弟,你就说支不支持吧,别的少说。”

我沉默了一会,想了想担心地问他:“你能等表演结束了再表白吗?大家排练也挺辛苦的。”

“”

事实证明我的顾虑完全是多余的。因为无论是演出前表白还是演出后,范迪的状态都不会太正常。

第四次唱破音后,和我伴奏的谢铭阳轻轻咳了一声。监工的许思越不敢置信地盯着我,眼神里都在透露着“我早告诉你这人不靠谱”。

我轻轻叹了口气,向范迪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你去表白吧,”我还没说完范迪的脸就噌地亮了起来,“只是结果怎么样你待会都得好好唱,别再走神。”

“好兄弟,”范迪神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去准备一下,你待会帮我叫徐子洋来外面一下。”

我瞬间有点绝望,没想到他还准备了。

范迪就差蹦着走地往外跑去。一旁的谢铭阳听了个大概,挠了挠头发随意笑了笑没说什么。

“徐子洋,”我难为情地开口,“你来一下。”

徐子洋有些懵,慢慢走了过来。

“那个,”我不自然地扯起嘴角,“范迪他,呃,叫你出去一下。”

徐子洋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你不会是嫌我唱的难听雇了打手在外面揍我一顿吧?”

我气得想现在就给她来一下。一旁的谢铭阳笑了笑,懒洋洋地开口:“是真的,我刚刚也听到了。”

徐子洋立刻红着脸乖乖的点点头说知道了,抬脚就准备走。

“”我无语地看着徐子洋,想了想还是对她说了一声,“一会别太狠。”

徐子洋愣了愣,轻轻点了点头。

十五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进来了。我看了看双方都还算健全,便也没有多问。再排练时范迪正常了不少,也算顺利地完成了演出前的最后一场排练。

然而在晚上临上场前,我和谢铭阳正在试音时,范迪突然走了过来神色怪异地问我:“老徐,你

怎么不告诉我徐子洋喜欢你这样的?你要是说了我肯定心里有数不会去表白了。”

一旁的谢铭阳顿了顿,停下手中的动作饶有兴致似的地凑过来听。

“”我努力推开凑热闹的谢铭阳,“都是幼儿园的事了,提它做什么。”

“可你是人家几十年来唯一表过白的男生啊!唯一一个!”范迪称得上咬牙切齿,“人家说自从喜欢你之后没喜欢过别人啊!我他妈凑什么热闹呢搁这?”

我懵的一时半会不知该从何吐槽,一边只想把徐子洋这丫头揪来揍一顿,干什么非拿我当挡箭牌?

“她这句话的意思可能是,”谢铭阳在旁边缓和地劝,“从小学起就没有喜欢过谁,所以也不喜欢你。”

范迪手一挥:“老谢你不用帮他讲话,他昨天还很了解似的劝我别去告白,”他颇为伤感地盯着我,“只是你当时告诉我你们什么关系不就好了,我也犯不着找我妈捎花来学校送人家,太他妈丢人了。”

我寻思这怎么就给他越描越黑了,揉了揉太阳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想想该怎么和他解释清楚,憋了十秒还是忍不住骂道:“范迪你他妈傻逼吧。”

范迪愣了愣,怒极反笑地勾了勾嘴角:“我他妈是傻逼,不傻逼怎么会信你的去表白?”

我站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利用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别他妈自己丢脸了在这把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我喜欢男人能和徐子洋有什么关系?别你妈的造谣就靠一张嘴了,老子最恨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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