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体滑坡(1 / 1)
因为江岸莫名其妙跑来宣誓了一番,萧氿倒是有几分期待,想知道江岸到底要怎么追求与她。但是她倒是也不会因为这个追求有几分心动,她从一开始就决定了此生不会与任何人建立这种亲密的关系,即使这个人是江岸也不会例外,原先也不过是因为少时的事情,对江岸客气几分,由着他一些,但后来江岸不来了,萧氿便也收起了这份客气,毕竟萧氿也不知道现在的江岸是否还如少时一般,连萧氿自己都觉得自己早就变得与少时不一样了许多。
想到了江岸当时无缘无故就不再来了的时候,萧氿对江岸怎么追求与她的期待就少了许多,谁知道江岸到底打得什么主意,说不定又是故意撩拨人,然后再来个什么“欲擒故纵”。
好在萧氿的期待降了一些下去,因为江岸他又没来,萧氿都觉得自己习惯了,看见江岸又是好几日没来,柳妙妙还抱怨了几句,萧氿却觉得这般才是正常。
本就是打马游街的王侯公子哥,哪里来的真那般的兴致高昂,萧氿觉得江岸大概再没过几日,大概就要放弃,返回京城了,这般一来,她也就算是彻底轻松,也不知道这次的招又没成,那位接下来又打算如何对她。希望是能彻底放过了她,这般大家都好,若是当真要撕破脸皮,萧氿也不是没留什么后手的,到时候鱼死网破,也是个结局。
想到这儿,萧氿倒是叹了一口气,万分期待江岸早早归京起来。
……
这回,萧氿倒真是冤枉江岸了。
江岸这回本来是打算晚上就继续去萧氿家蹭酒的,结果却没想到这南方的气候说变天就变了天。
江岸的腿自从受伤以后,是最忌阴雨天气,只要一到阴雨天,就感觉骨头缝里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咬一般,摸又摸不到,疼起来却又要人命。
本来这一日早上江岸就觉得腿不太舒服,但他以为是前两日在萧氿门前那台阶上坐的还没恢复,而且当时还有一腔怒气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支撑着他走到了萧氿那边。
等到江岸从萧氿那边再回到自己家的时候,那腿就已经走不太动了,再到后面下起了雨来,江岸就只能坐在床上,拿热水敷着腿,才能觉得好受一些了。
而且南方的雨一下就是连绵三四天,潮湿的不行,这就直接导致了江岸三四天都没下得去床,哪里还能管自己那霸气的宣言呀。
……
这般这雨下到了第四日,像是要把积压的雨在这一日都下完一般,第四日的雨倾盆而下,连人眼前的路都看不清晰,纸伞更是承受不住,被打折,压折的不胜枚举。每个人只要在路上行一下,就能彻底变成落汤鸡。这般生意就冷清了下来,连前几日生意如火如荼的纸伞店都无人问津,路上更是毫无人烟。
这一日,江岸更是与床难分难舍了几分。
可惜,也就在这时,常乐却匆匆忙忙从前院赶到了江岸的屋前,浑身的水还在滴滴答答的落下,也无暇理会,只能语带着急的道:“世子,山体滑坡,把萧氿那间屋子压塌了。”
江岸因为腿疼,正疼得迷迷糊糊的呢,就猛然听到这一句,一下子从床上弹跳了下来,却因为腿酸软无力,直接扑倒在了地上。
常乐听到屋内的动静,忙推门进来,要扶起江岸。
江岸却一把抓住了常乐的手,眼神直视常乐道:“你说什么?”
常乐知道江岸不是没听懂,只是有些不敢相信,所以他只能又重复了一遍。
江岸追问道:“那萧氿呢?”
常乐抿了抿唇,才道:“昨日萧氿就没去氿坊,也没看她出门,应当是在屋子里。”
即使听到这般明确的信息,江岸下意识的开口,依然是:“不可能。”
脱口而出的“不可能”像是更坚定了江岸的心里想法,他又道:“以萧氿的能力,怎么可能躲不开,其中一定有问题。”
常乐自然也想到这点了,故此道:“已经安排人在挖了。”
江岸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猛然抬头看着常乐道:“我也要去。”
江岸这几日腿疼成什么样,常乐最是清楚了,连在稍稍干燥一些的屋子里,捂着热水袋,还是疼得睡不着,起不来,这样子的情况,江岸怎么可能走出这个屋子,甚至于他现在连路都走不动。
常乐自然阻止江岸,劝说他,并不需要他亲自到场,让他放心,那些人肯定会认真快速的挖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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