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1 / 1)
我要是被送走了你还会让我回来吗!水梦压下心里的愤怒,双眸含泪看向贾政。
若是平时贾政还会心软,可水梦现在的脸已经全部肿起来了,让人不忍直视,贾政别过脸去:“二奶奶说的也有道理,梦儿,你且先去庄子上住一段时间,等你身体养好了,爷亲自将你接回去。”
水梦一下子变的绝望起来,她很清楚一旦王氏将她送去了庄子上,必定不会让她活着回来。
“既然如此,那这事就这样定下了,夜深了,还是让水姨娘好好休息吧,明日可就要去庄子上了,路途遥远,没个好精神可不行。”王氏嘴角上扬,等了几年终于是将水梦给解决了,当初水梦得宠的时候可没少给她下绊子。
如今水梦要卷包袱走人了,她可真想敲锣打鼓好好的庆祝一番。
只是在她看到束娟时,心情又变的不太美好起来,但她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对着贾政说道:“二爷,关于水姨娘的事,妾身还需要和您详谈,您看…”
“今晚去你院子里。”贾政心里对水梦还有几分情意,也希望她去庄子上的这段时间能过得舒心一点。
王氏的目的达到了,她漫不经心的看了束娟一眼,束娟被她吓的一激灵,也不敢说些挽留贾政的话,恭恭敬敬的将他们两送走。
临走前,束娟回头看了水梦一眼,小声说:“平时得意洋洋的谁都不放在眼里,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现在不过是脸上过个敏,就被二奶奶送去庄子上了,真是不中用的东西。”
束娟心里满是懊悔,早知道水梦如此不中用,她之前就不那么卖力对付水梦了。
水梦自从贾政别过头不看她起就低头不说话了,她知道,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了,就算她再怎么哀求贾政,贾政也不会点头让她留下了,与其死缠烂打将贾政最后一点感情磨没,不如先顺着贾政,等系统回来了再做打算,只要贾政对她还有一些好感,这系统就暂时不会对她做什么。
如果水梦心里想的这些话被盗版宅斗系统知道,它一定会气死,水梦在府里它还能蹭到点贾政身上的气运,水梦一离府,它可就什么都蹭不到了。
可是这盗版宅斗系统现在自顾不暇,已经没办法再窥视水梦心里怎么想的了。
贾媛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觉,醒来就听见系统说水梦已经被送去庄子上了,盗版宅斗系统也被解决了。
可她却没有很高兴,小小的脸蛋上满是迷茫:“系统,我这样做对吗?”
她今后会遇到更多的穿越者重生者,若是那些人同她一样,什么都没做便被拉到了这个世界来,可她却要伤害他们,这对那些人岂不是很不公平。
[宿主不必担心,水梦来这个世界之前是一位富商的姨娘,她仗着那位富商的宠爱,偷偷下手害死了富商的正妻和嫡子,如今她快要死了,可谓是一报还一报了。]
234号系统不会私自窥视宿主内心的想法,但它有聪明的小脑袋瓜,看出了贾媛的顾虑。
[如果有身上具有大量功德并从未害死无辜的人重生或者穿越的话,可以上报给时空管理局,他们会对这些人进行暗中监视,如果这些人没有做出让世界崩坏的事情,是可以让他们留在这个世界上过完一辈子的。]
贾媛这下放心了,心里没了顾虑,而早早的被王氏打包送去庄子上的水梦,正歇斯底里的咆哮。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的系统呢?我的系统呢?!!”
伺候她的婢女只剩下襄花一人,襄花想要拦住水梦,可水梦如今力气大的惊人,甚至拿着一个花瓶就往襄花头上砸。
襄花闭眼,却没有感受到疼痛,反而听到了花瓶落地的声音,她慢慢睁眼一瞧,发现水梦倒在了地上。
“姨娘,姨娘您怎么了?”襄花一直叫水梦叫不醒,伸手拍打起来。
她尝试了许多法子都没有办法将水梦叫醒后,颤抖着将手伸到水梦鼻子底下。
“啊!!”
“什么?死了?”王氏诧异的问道。
金钏儿点点头:“那人是这样说的,二奶奶,这水姨娘刚到庄子就暴毙,咱们如何向二爷交代?”
“那人来的时候可有被旁人看见?”王氏问道。
金钏儿摇摇头:“那小子很机灵,是打着给您送庄子上新产出的水果为借口进来的,水果送了几筐过来,倒是没人怀疑。”
王氏点点头,她特意将水梦送去了自己的陪嫁庄子上,为的就是她偷偷将水梦处理了,贾政不会发现。
“既然没人发现,那便多瞒一段时间,十日后不时的让那边的人给二爷传水梦得了风寒的消息,传个几天,再请个大夫去庄子上,让他将水梦得了风寒去世一事报给二爷便是。”王氏思索一番,吩咐道。
金钏儿有些犹豫:“可是二奶奶,二爷会不会去庄子上探望水姨娘?”
王氏轻笑:“他现在有了束娟,可顾不得水梦了,加上这些天因着春猎一事,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十分忙碌,他就算想,也抽不出时间。”不过这样的话,束娟还得留一阵子了。
罢了,留一阵子便留一阵子,也不急在这一时。
接下来几天,王氏都没有对束娟做什么,甚至以自己身体不舒服为由免了束娟的请安。
王氏这个态度,让束娟更害怕了,整日在院里惶惶不安,不过几天,人就瘦了一大圈。
终于,她忍不住了,带上贴身婢女去了王氏院里。
“听说二奶奶身子不适,妾身挂念的很,不知道现在可有好些了?”束娟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不过是有些头疼罢了,没什么大碍。”王氏淡淡道。
束娟深知自己在这府里还是要靠着王氏的,讨好奉承的话说了一大箩筐。
周瑞家的在后头暗自摇头,这束娟是何必呢,当初二奶奶交代她的事她不好好做,如今倒是知道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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