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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啸吓得冷汗浸湿了后背,方安可是武将出身,因帮着先皇后结党营私而被罢官,他依靠陶峰才重回朝廷,可惜他的野心比陶峰更大,却没有陶峰的势力大,一直假装卑躬屈膝,野心陶峰的死与他也脱不了关系。
走到后巷,无力扶着墙支撑,缓慢坐到地上。
深夜才敢再次来到陶府,地下库里应该还有些字画,拿来应付一下方安,然后把埋在后院桦树下的银票拿出来逃命。
这陶府应是很久没有人来过,阴森的环境很是吓人,不过在鬼神里头混生活的难道还能怕这样的小意思吗?
才走到房间门口,长长舒一口气,这次一定要成功拿走字画才行。
“啊!”元啸刚推门就有人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
“你是谁啊?”
元啸看看旁边的小鬼们,这才理会到什么叫人吓人吓死人。
“我是陶府以前的下人,你是谁啊?”
那人将灯笼抬高一些为了让元啸看清楚自己的脸,元啸眼睛瞪得老大。
“我经常来见大人,你应该认识我吧?”
元啸小心的点了点头,那人将元啸拉进房间关上了门。
‘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这时辰来说不定也是为了钱。’
‘半夜潜入别人家里的能是好人吗?我觉得那都不是人。’
‘我说你又想起你那红杏出墙的老婆来了吧?人家这是为财。’
‘你再说风凉话小心我打死你。’
‘呸,我就没有见过鬼能打死鬼的。’
‘怎么没有啊?不知道什么叫灰飞烟灭啊?’
‘哟,给你能耐的,你有那本事吗?’
“别吵了!”元啸气得捂住耳朵。
那人回头奇怪的看着元啸。
元啸极其不自然的挠挠头,“您果然是念旧情的,还来祭奠陶大人?”
王冬将桌上的灯点燃,掸了掸凳子上的灰尘,小心坐下,就怕扬起更多灰尘。见元啸也要坐下,赶忙抬手示意他慢一些坐下。
“祭奠什么?他说好给我的银两,到死都没给,他那个该死的儿子竟然还抵赖,还扬言说我敢把那些勾当说出去就会有人来杀我。”
“所以你偷偷来找值钱的东西?”
“废话,不过陶天海竟然犯下那样的罪过,抄家的时候我就站在外头盯着看,奇怪的是这么大陶府搜出来的东西不过一个马车?陶峰那可是贪得无厌之人,不夸张的说国库的一半总是有的吧?”
元啸惊觉自己也被骗了,如果这人说的是真的,那陶峰才给他一箱子金子、一箱珠宝,还不到他家产的三分之一吧?其余的财宝到底藏在哪里了呢?陶天海是真的不知道吗?若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被杀?
“你认识方安吗?”
“方安谁不认识啊?你为什么问起他?”
“我今天见到他了,他也好像白天也来过这里,我很怕被发现就跑了。”
王冬怀疑的看向元啸,“你为什么回来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元啸点点头,“老爷书房有个暗格,里头有一尊白玉观音很是值钱,我想来偷。”
王冬目瞪口呆。
“你倒是很直白啊?”
元啸伸出手握住王冬的手,观察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群鬼的周围,小心翼翼开口道:“不如咱俩分了吧?我一个下人突然卖这么贵重的东西,肯定会被盯上,方大人会以为我有很多,到时弄死我怎么办?”
王冬其实也很害怕方安,他以前都是偷偷从后门进来,除了陶府的下人,可就没人知道他与陶峰私下的来往,怎么说他也是在宫中担任要职的,管理乐器的。
“你真的只知道这些?”
“当然了,那还是我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的,与我交好的小丫鬟让我替她干活,我便一时新奇看了看。”
‘哎,真是鬼话连篇啊!’
‘可不是吗?连我们做鬼的都不敢如此口若悬河,他倒是张口就来。’
‘人家可是见过鬼做过神差的,哪像你们什么见识都没有。’
‘可不是吗?这回连人都做了,下回是不是要变牲畜了啊?’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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