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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生辰宴格外气派,送来的礼物都是价值连城的,随意拿出一件都能感受到沉甸甸巴结之意,唯独一人看不出来,还不小心砸碎了两件。

厉灏璟自顾自的玩着,不懂这些东西的价值,也不想弄明白,反正顺手的就拿来把玩,殿中宫人没一个敢来阻拦,只是胆战心惊的站在一旁。

厉灏宸怕老五饿着肚子,特意过来寻找,看到刚刚被摔坏的瓷瓶,深深叹一口气。

“怎么?心疼了?”

厉灏宸摇头道:“是不是要说我不如大哥大方啊?”

“他们都说二哥天资聪颖是天之骄子,大哥是刻苦努力,那是不是代表你更被属意当皇帝?”

厉灏宸一下捂住厉灏璟的嘴,使了个眼色,屋中宫人尽数推了出去。

“可不要乱说,我对皇位无心,我只想好好辅佐大哥,我的志向是上战场保家卫国。”

厉灏璟拍拍手,很是佩服的模样。

“我命人做了你喜欢的糕饼,一会儿你多拿一些吃。”

厉灏璟却很是没有兴趣,近日没有和鬼一起玩,竟觉得没精神,不会是中邪了吧?他犹豫着要不要扔掉符,可又怕他们觉得他是个怪人。

“今日你是主人公,怎么偷偷跑进房间来?清点礼物来了?”厉灏煜推门而入。

“大哥说笑不是?我这明年就要上战场之人,这些东西哪一样用得上?”

厉灏煜拦过厉灏宸的肩膀,“不如别去了,在朝中帮我吧?”

“大哥这是陛下的口吻?我可要跟父皇去告密。”

“小子,敢拿你大哥说笑?”两兄弟难得的打闹光景。

厉灏璟偷偷溜出来,决定把鬼放出来和他一起参加宴会,那多有意思,这些人实在无趣的很。

“你去哪儿啊?”

厉灏璟捂上耳朵,多希望这声音是幻觉,为什么出门遇到这个臭丫头,本想假装听不到、看不到绕过去的,哪知道这丫头把他给拽回大厅之中,谁让矮人家半头呢?

席间大家都有说有笑,只有厉灏璟出神的望向外面,若有所思的样子正好被皇帝看到。

刚要开口教训,被皇后偷偷拉了一下衣角,他才无奈摇了摇头。

将符烧了以后,来苍木殿的客人就越来越少,厉灏璟发了疯一样在殿中款待这些旁人看不到的鬼,就连宫人都有吓疯的。

几个哥哥轮番来劝说无果,皇后只好每晚都过来待上两个时辰,不但我为劝老五,更是为了让他人知道,五皇子并没有疯,只是一时蒙蔽心智罢了。

十五岁的厉灏璟已然那样不懂事,在下朝必经之路吓那些大臣,谁让他们说五皇子邪祟入体要送到道观中修行才是。

白天扮鬼虽不吓人,但被比鬼更可怕的皇子吓上一次,也真真是不得了。

厉灏璟被关在苍木殿不准踏出半步,请来的僧人也被赶出来,令人左右为难。

皇后苦口婆心,反倒惹怒厉灏璟,扔出来的东西砸到她的脚上,传到皇帝耳中,二十大板上身才消停好一阵。

厉灏宸为能上战场而兴奋,也借此为由将厉灏璟带出来散心,他的马术在双国可无人能比,就连马儿都知道他的霸气。

厉灏璟则相反,无数次摔马的经验,让他有些畏惧。

马儿的气势都盖过一个皇子,被鬼嘲笑也不算一两回,他已然习惯。他也会跟黄雀一起不能出现在白日里的杨柳,他虽年纪不小,但修行差点,没法在白天自由出现,只能待在房中睡觉。

黄雀很喜欢骑马,一听到就觉得无比开心,可惜她已经无法感受到骑马的感觉,据说要再修行一番,不过在被地府抓回去之前。

厉灏璟小心的抓着缰绳,身体很是僵硬,怕会坠马更怕黄雀会掉下去,有时候他会混乱,鬼与人的区别在哪里。

‘小时候我们家也有个马场,父亲是很厉害的驯马师,母亲的马术还是父亲教的,他们恩爱的很,可惜一场祸事带走了他们。’

“你在亲戚家长大,还能在死后一直惦念,让我派人去探望实在难得。”

黄雀刚刚眼中的光芒尽失,她微微低下头,涌上心头的是百味。她大声喊着驾,想着骑着马驰骋在辽阔草地的情景,可定睛一看,一点点的前进,倒不如下去走的快。

‘你有没有什么愿望,比如成为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感觉你一点追求都没有?’

厉灏璟第一次听到这样提问,深深觉得很是需要思考的事,他勒住缰绳,马儿停下脚步。

厉灏宸跑了一圈发现厉灏璟还在原地,只好过来看他。

“老五,你不会还害怕马儿吧?它们很友善的。”

“二哥,你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这辈子一定要做的。”

厉灏宸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自然是当一名将士,为国效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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