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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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有什么不好的呢?

唐越儿简直喜欢得不知如何是好,走上前去摸了摸马背,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对韩凌道:“太好了,我很喜欢——你都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小宝贝?”

韩凌笑道:“你喜欢就好,这小白马是这庄子上养的,虽然小,给你骑倒正合适,”他抖了抖手里的缰绳,“骑上试试?”

唐越儿点了点头,由着韩凌扶着她上了马,将缰绳也一并递到了她的手里,她骑在马上,扭头对韩凌笑道:“这小白马真可爱啊!它有名字吗?”

韩凌翻身上了自己的马,挽住缰绳,笑道:“没有名字,要不然你给它取个名字?”

唐越儿哈哈大笑,“好啊,我是真喜欢它,”只是有心想给这小白马取个名字,奈何腹里无有三滴墨,实在文才有限,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个名字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冲韩凌笑了笑,道:“我想不出来呢,不如就叫它小白马吧....我觉得小白马这个名字也挺可爱,”她伸手又摸了摸马背,“和它一样可爱。”

“行,它都是你的了,你怎么取名都行。”韩凌也笑了,“咱们走吧,雪天天黑得早,咱们早些去,也可以早些回来,正好赶上天黑前能吃上现打的野味儿。”

说着,二人催马疾行,穿行在乡间的雪地里,雪泥飞溅,马蹄翻飞,一路往山间奔去。

.....

庄子附近的山并不高,倒是有一大片树林,因为是冬季,又是雪天,见不到什么猎物,唐越儿跟着韩凌,在树林里穿行半日,才打了几只野免,两只野鸡,最后打算回去的时候,还打了一只半大不小的鹿。

一路都很顺利,只是从树林里出来的时候,不知怎么的,韩凌的马惊了一下,把他从马上摔了下去,摔得倒不重,只是左腿的膝盖磕了一下,韩凌也未在意,又不敢看伤,怕耽误了时候。

好在回来庄子上的时候,天色还未黑,韩凌下了马,左腿险些站不住,这才后知后觉地知道,这膝盖可能摔得有些重了,唐越儿也看出来了,唤了仆人出来将打回来的野味都拿了进去,然后亲自扶着韩凌往厢房去。

仆人们听说小候爷打猎时受了伤,一时也都有些着急,唐越儿有些处理骑马摔伤的经验,于是便吩咐仆人们先烧滚烫的热水,拿纱布和伤药来,想了想,又有些不放心,又让仆人趁着天还未黑,赶紧去附近找个能治跌打损伤的大夫来,哪怕是乡医,只要能有一分半点的用也行。

仆人们得了吩咐自去办事,韩凌早就被唐越儿扶着在暖炕上坐下了,他已经宽去了外面的夹袍,屋里暖和,只穿着里面的夹衣倒也不觉得冷。

他倚着个大引枕半靠在暖炕上,鹿皮靴子也褪了,一条腿放在炕沿上,自己正慢慢地在卷裤腿。

“我帮你吧。”唐越儿走过去也在暖炕边坐下了,伸出手去帮韩凌将裤腿卷至膝盖上面,就见那膝盖果然是伤了,且伤得不轻,都已经肿了起来。

唐越儿想着都是因为带她去打猎,韩凌才会受伤,心里好生过意不去,看着韩凌,轻声问道:“....疼吗?”

当然是疼的,不过韩凌为了宽唐越儿的心,便忍着痛,笑道:“不疼,就是有一点儿不舒服罢了。”

“都肿成这样了怎么会不疼呢?”唐越儿看着那红肿的膝盖,愈发觉得愧疚了,“都怪我不好,不该让你带我去打猎的....”

韩凌最怕她说出这样的话来,眉头一皱,忙道:“是我自己说要带你去打猎的,怎么能怪你?再说了,受伤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根本就不关你的事....你要是这么自责,反而让我更难受了。”

唐越儿听了,为免让韩凌难堪,只好闭口不言了。

但是神情还是很焦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自言自语地道:“怎么热水还没送来?伤药呢?还不拿过来....大夫也请不来...”她抬头看着韩凌,蹙着眉心道,“你这庄子上的仆人手脚也太慢了,要是我,我又该动手教训人了。”

然而韩凌却并不着急,反而很乐意看到唐越儿这样坐立不定的样子,似乎只要她这样,他就可以理解成是她在担心他,为他着急....或许,还有那么一点儿心疼他。

韩凌起初只是在自己心里高兴,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个样子,是在担心我么?”

唐越儿也未多想,脱口而出答道:“当然啊,”她指着那红肿的膝盖,“都成这样了,我能不担心吗?要是不及时医治,加重了伤情,你瘸了或是残废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我的良心是会受到谴责的!”

她说得义正言辞,韩凌听得笑了起来,道:“你说的是什么话,我都说了不要紧,哪有你想得那么严重,”他轻轻地在膝盖上摸按了几下,疼是真的很疼,但是咬牙忍住了,又道,“别担心,我自幼习武,不知受过多少伤呢,比这严重的伤也受过,这膝盖不过就是磕了一下,没什么要紧,上些药,歇养几天就好了。”

正说着,仆人们进来了。

热水取来了,药也拿来了,只差大夫还没请来。

仆人道:“附近只有一位乡医,已经着人去请了,只是雪路难行,估计还得有一会儿才能赶来。”

韩凌点了点头,道:“你先来给我帮忙,我处理一下伤处。”

那仆人就来走上来,被唐越儿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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