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与落魄皇子15【粗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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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那一年,许照溪掉入池子里,再醒来,仿佛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从那以后,她不再像是以前唯唯诺诺,胆小怕事,变得聪慧过人,格外讨喜,随口做的诗堪比千古名句,父亲宠爱她至极,就连那身居高位的皇帝舅舅见到她之后也十分喜欢她。

郡主的封号本应该是许照月的,那是许照月的娘亲长公主生前为女儿求皇帝给她的保障,然而,等到许照月七岁时,册封的圣旨下来了,圣旨上却没有明说封号是给他家哪个女儿,父亲便强制将这封号给了许照溪。

甚至,不允许她再过问这件事。

从小到大,许照溪从她那里抢走了无数的东西,许照月虽然并非能完全做到毫无芥蒂,可是,她和许照溪毕竟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她惦记着亲情,不和许昭溪计较,但是,许照溪用从她手里抢走的东西去迫害别人,这是许照月不能容忍的。

阮白耳边忽然想起了系统的声音,“恭喜宿主,触发隐藏任务,促使原女主意识觉醒!随机获得道具如意钥匙一枚。”

阮白问:“原女主意识觉醒之后,她的命运会改变吗?”

“这得看原女主了,如果她依旧不去争不去抢,什么都让着女主,那可能不会有什么改变。”

“对了,原女主之所以会那么惨,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娘亲长公主给她留下了一大笔嫁妆,许家老爷是清流之首,月例不多,许家的账簿早就入不敷出,如果不是原女主母亲的嫁妆撑着,女主现在哪能这么风光。”

“如果原女主和赵宇恒成亲,那么原女主的母亲给她留了一大笔嫁妆自然也得带过去。”

系统说道:“女主虽然有经商之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要是原女主带着巨额嫁妆走了,许家就没有钱支撑女主发家致富了。”

“所以,女主要设计毁掉原女主和赵宇恒的亲事,让她名声受损,再设计让将她嫁给一个老头子做填房,侵吞掉原女主的嫁妆。”

阮白知道许照月挺惨一个小姑娘,没想到会这么惨,女主吃她的用她的,还要将她卖给老头做填房。

许昭溪这个女主表面上看着风光,实际上完全是吸着原女主的血。

系统感慨,“原女主的母亲长公主为了她做了很多,死之前特地给她求了郡主的封号,又给她留了巨额嫁妆,不过,可惜的是,这些全部都便宜女主了。”

系统叹了一声:“如果原女主不反抗的话,就会被吃干抹净,最后嫁给老头子。”

“我不明白。”阮白想不通,“女主做出这些事情,为什么她会是天道宠儿?这样的人,也配做女主吗?”

系统想了想,说道:“事情有两面,你现在看到的是女主对立面的视角,就比如拿这件抛绣球招婿事情说,我们看到的是一对相爱的情侣被棒打鸳鸯,可怜的女孩要嫁给一个比她大二十多岁,长相丑陋的泼皮无赖,然而,这件事在女主的视角里,又是另外一种情况。”

“女主经商开酒楼,然而她经营的酒楼不温不火,甚至亏损了很多钱,而同样是酒楼的天香楼却挣得盆满钵满,天香楼价格昂贵,食客依旧络绎不绝,几乎京中算是独有的一家。”

“女主为了挣钱,靠着现代见闻创新出了各种各样新的菜,吸引了大量的食客,酒楼终于有了起色,然而这时,她的酒楼里出现了食物中毒的事情,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大量食客选择回天香楼。女主发现,后厨负责这道菜的厨子,曾经和吴老板交好,所以在女主视角里,这次的中毒事件被她视为吴老板害怕她抢走生意,故意栽赃陷害。”

“女主这样做,是为了报仇,整垮天香楼后,她经营的酒楼日后就会成为京中最大的酒楼,日进斗金,是个爽点。”

阮白有些郁闷,难怪女主做出这些事情都一脸问心无愧的模样,至于那些不重要的配角是生是死,过得怎么样,谁会关心?

“那原女主呢?她什么也没有做错,甚至对女主挺好的,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的结局?”

“女主的身份其实是一个外室的私生女,原女主的母亲长公主曾经深爱女主的父亲,甚至以长公主之身下嫁给许家,她容忍不了他出轨养外室,许家将女主带回来养,作为主母对女主幼年冷漠无视,许府里的下人看菜下碟,女主原身备受欺辱长大,所以在女主的视角里,长公主、原女主,都是坏人,都是恶毒女配。”

“既然是恶毒女配,抢走她们的资源,将她们踩进泥里,在女主的视角里应该格外的爽。”

阮白沉默了,“八八,我对这个世界有亿点点的无语。”

系统感慨:“所以啊,你来了。”

“如果男主和女主在一起,男主将会是以后女主最大的靠山,男主登基之后,女主将达到权利的顶峰,任由她的喜好来祸祸这一国的百姓。”

“谢衡之不会让她为所欲为的。”阮白相信谢衡之。

“女主的万人迷属性会在成为皇后之后放大无数倍,只要是上了她的床,基本上都是只听她的傀儡,谢衡之也不会例外。”

阮白想了想,如果是带入女主视角的话,真的会非常的爽。

可是女主只有一个,对于这里的其他人来说,简直是恐怖故事!

“八八,我……我真的能行吗?”阮白有些不自信,和这么强大的爽文女主作对,他能行吗?

“宿主,你只要攻略掉谢衡之,阻止她登临后位,掠夺一国的国运,就能阻止这些事情发生。”

攻略谢衡之……

阮白一直觉得谢衡之年龄小,对谢衡之出手,像变态L童癖,他也不喜欢小孩。

“系统,谢衡之对我的好感度多少了?”

“宿主,百分之七十五咯。”

阮白惊住了,“谢衡之,他……他喜欢我?”

“宿主,你是笨蛋吗?他不喜欢你,他天天搂着和你一块睡?”

甚至还装单纯无辜懵懂大男孩,引诱阮白给他用手——咳咳,系统干咳了两声,没脸看,简直没脸看。

阮白震惊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云淡风轻的谢衡之,他真的喜欢他?

“二小姐,这是我们小姐的事情,我劝你最好是不要多管闲事。”

喜儿略微尖锐的音调将阮白从震惊中拉了出来。

“对啊,哪来的小丫头,我劝你最好是不要打搅老子的好事!”胡有贵恶狠狠地说道。

许照月看了一眼满脸油渍的胡有贵,忍不住皱眉,她握了握拳,冷声道:“喜儿,我记得你是我母亲当年给我买的丫鬟,我现在是使唤不动你了是不是?”

“抱歉二小姐,我现在是大小姐的人,又不是你的人,我只听郡主的。”喜儿面容依旧倨傲。

许照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盯着丫鬟,“喜儿,我记得娘留给我的嫁妆里可是有你的卖身契。”

长公主当年临终前或许意识到了夫家的狠心,脱离了恋爱脑,为了保全自己的女儿,她将自己所有的嫁妆找人记录在册,其中也包括下人的卖身契。

许照月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命令你,现在立刻回府,不然我就卖掉你。”

喜儿脸色一阵青白,她咬了咬牙,“走就走。”

“你别走,你还要留下来给我撑腰的!”胡有贵拉扯住喜儿。

喜儿嫌恶地皱眉,甩开了胡有贵的手,假意安抚着说道:“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们郡主管定了,要是吴家敢不把女儿嫁给你,你就来许府,郡主会为您撑腰的。”

得到喜儿的保证,胡有贵笑眯眯地回到桌上,继续大快朵颐了起来,大声催促小厮赶紧上鲍鱼燕窝。

喜儿抬脚离开之前,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笑了起来,“二小姐,你现在就开心吧,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许照月不知道丫鬟为什么能这般肆无忌惮,她皱起了眉,心中多了几分警觉。

阮白在看到许照月的第一面,就觉得这小姑娘心思单纯,没有什么坏心眼,或许她到死都不知道,真正害她的人是她的姐姐。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要是她再不警醒,恐怕真要被女主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小厮见到那个郡主留下的鼻孔朝天的丫鬟竟然被叫走了,心里信了几分阮白他们可能真有办法解决这门婚事。

“各位,老爷就在屋子里,快请进吧。”小厮殷勤地将他们请进了屋。

只见吴老板躺在床上,脸色虚白,大口的喘着气,像是有些呼吸不顺畅。

“老爷,这几个客人能帮咱们解决这门亲事。”

“那胡有贵背后有郡主撑腰,谁能帮到我们?”吴老板一脸苦笑,当他看向门口时,神情立刻变了。

吴老板瞳孔骤缩,猛地一怔,差点从床上摔倒下来,“小、小姐!”

“不是。”吴老板揉着眼睛,“我这是老眼昏花了,分明是个少年郎,怎么认成了小姐。”

可是他的目光依旧紧紧地盯着谢衡之,“像,太像了,和小姐当初模样太像了。”

谢衡之长得像他娘,阮白看着吴老板的反应,莫非吴老板认识谢衡之的娘亲?

吴老板神情十分激动,眼神希冀地望着谢衡之:“这位公子,请问您是……”

“我是谁不重要。”谢衡之淡淡说道。

“吴老板,我们是来帮你解决这次麻烦的。”阮白讲明了这次的来意。

吴老板收回目光,想到自家女儿的亲事,难过得直摇头:“谈何容易。”

许照月想起胡有贵那恶心的模样,心中不忍:“老板,您该不会真要把您的女儿嫁给外面那个泼皮无赖吧?”

吴老板苦笑连连,虽然许照溪胡搅蛮缠,可是她说得没错,胡有贵接住了绣球,按照约定,他就应该将女儿嫁给他,这件事,无论怎么说,他都不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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