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爱让人伺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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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包厢安静得落针可闻。

其他人倒是激动,想说话,但莫名又不敢吱声,主要是碍于那个年轻的赵总,此时对方终于坐直了起来,定定的望着门口的青年,面色太令人捉摸不透,眼底似有汹涌诡谲的海浪,又好似一潭死水,什么都没有,但总归两人的磁场不对劲。

所以大腹便便的老板们虽然惊艳垂涎于门口那男孩的长相,却不敢轻举妄动,面面相觑。

难道这漂亮得让人拍案叫绝的人,跟赵总是旧相识?

这是有故事啊?还是有事故?

没有人开口,气氛有点僵滞,但并不妨碍漂亮得惊人的青年含笑信步走进包厢,一点都没有不自在的感觉,径直在几个同窗边优雅落座,顿时那几个拘谨的学生就像见到了主心骨似的,大大松一口气,小小声:

“远哥。”

“知远,你总算来了,我们等你好一会儿了。”

有个是已经毕业的学长,连忙凑过来用气音说明重要情况,“对面四个年轻的是赵总他们,那些老板是跟我们竞争投资的。”

“嗯。”沈知远边取下脖颈上轻薄时髦用于装饰的小方巾,边笑笑,“路上堵车耽误了,对不起啊各位。”

后面那句话,是对着包厢里坐在另两个方位的其他人说的,明媚如春风的目光从他们面上若有似无的掠过,直到最后那个人,他视线多留了两秒,便轻悠悠的收回来,上扬的狐狸眼眼尾漫不经心带出笑的弧度,更加风情,着实令人口干舌燥。

那群大腹便便的老板,已经有点儿坐不住了。

有个人先看赵卫东一眼,见他垂着眼皮淡淡的喝酒,恢复了之前的冷漠做派,也没什么兴趣搭理沈知远的样子,料想他应该是跟沈知远也没有多大交情的,也许只是沈知远自个攀交情罢了,两个人更没什么旧情人那一套了。于是壮着色心搭话,“这位小兄弟,不知道怎么称呼啊?看样子你还在读书吧?真是年轻有为啊!”

还有人递烟,“哈哈,是少爷出来体验生活吧!不知道你父亲是谁?也许我们还认识呢!”

沈知远唇一勾,没接那支烟,“抱歉,我不方便抽烟。年轻有为不敢当,叫我小沈就好,我不是什么少爷,就是个穷学生,今天来跟赵总拉一笔投资,这事我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还请各位高抬贵手,让一让小弟了。”

一番话挺圆滑,竟然跟他们这种老油条都不遑多让了,且骨子里蛮冷清的,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好亲近。

老板们眼更亮了,这是带刺的啊。

“哈哈哈,好说,好说!”

“小沈总,这话不对吧,你想要投资还是得找我们赵总,他们可做不得数。”一直笑盈盈作壁上观的男人开口了,晃着酒杯满是痞气。

沈知远看过去,笑意不变,“当然,不知这位还有您旁边那位老板怎么称呼?”

“我嘛,廖翔,他陈浩宇,小沈总客气,不过我们不是什么老板,就是东哥手底下的打工仔而已。”

廖翔笑嘻嘻的,但笑意不达眼底,“所以您想要投资的话,还是得会来事,伺候得我们老板开心了,投资自然是你的。”

五个京大学生一下子脸色难看起来,感觉那“伺候”两个字格外刺耳,下/流低俗得很。

尤其是联想到知远曾经遭遇过的油腻骚扰,还不少,毕竟知远那张脸就已经足够招蜂引蝶的了,人还优秀,气质又迷人。

所以不管左品右品,这投资方的话味道都不对。

包厢里的气氛,也一下子变了。

那些老板们眼睛在沈知远和赵总身上流连,带点狎狔暧昧。

沈知远却是面不改色,甚至轻笑出声,“哦?不知道廖总的伺候是指?”

一个人大步走进来,“当然先罚三杯了!”

方铭撇着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你迟到了,自罚三杯是规矩,沈总不会连这个都不遵守吧?那我们的合作很难继续下去啊,我们远东集团最看重守时观念了。”

“远东。”沈知远在舌尖滚了一下这两个字,像是觉得有意思,含笑望向不言不语那人点点头,“名字取得不错。”

那人抬头看过来,唇线平直,眸色沉沉,看不出喜怒。

沈知远倒了杯茶对他举了举,“最近降温了有点小感冒,不好喝酒,不知道能不能用茶敬赵总。”

“嘁,谁管你感不感冒,不就是感冒谁关心了,来拉投资还矫情啊!还有,少自作多情,远东的远是志向远大的远,可不是阿猫阿狗的远!”方铭彻底看不过眼,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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