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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之下,灯火通明的解家却透着种沉闷同亢奋相互混杂的违和气氛。院子、走廊,目力所能及处皆有人影。

啧,了不得了。黑瞎子暗暗地想:这个地方平时冷清得很,今天这样的场面,怕是逢年过节都未必见得着。

他观察了几眼,便找出人群的核心,倒挂在房檐的背光面慢慢接近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仰身翻了上去,毫无心理负担的揭起人家屋顶的瓦。

解家是有身份的人家,顶上当然不可能只铺一层瓦——撬开瓦片,底下的泥背便如意料的那般露了出来,他反手抽出别在后腰的匕首,开始做斗争。

泥背的作用是防水粘合,厚度可观,何况下面另有望板阻隔,工程量总共加在一块令人头大,实际掏起来相当费事。

他一边弄一边就感慨:这事办的,受累不讨好啊!回头小孩听说自己把他们家房顶拆了,没准还得跟他急。

道理是那么个道理,但他手底下的动作连停都未停。

匕首的材质非常特殊,黑瞎子的腕力又强又稳,切割的线条笔直深入,一分多余的动静也没有。

口子一开,他先略微调整了自己的动作,以便身形能尽量全面的被屋脊遮蔽住,然后才凑着去瞧:

呦呵,够热闹啊!今天来巧了,赶上围观解家秘辛了?看架势挺像一出三堂会审,刺激刺激。

他自然而然的去瞄主位:???我操这老头有些年没出窝了……解当家哪去了?

老头子握着解雨臣的手机看了半晌,摇摇头,将手机递向了边上立着的一个中年人,嗓音浑浊的问道:“你给谁打的电话?”

四座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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