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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一愣,半晌回过神后“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连连摇头,“冤枉啊老爷,冤枉!小人受您与夫人恩惠在染坊作工数十年,并非头一日这挑染差事,这您是知晓的,小人对老爷绝无二心,怎会在此事上做手脚……老爷您消消气儿,此事与小人无关啊!”

忠叔轻叹,怕何文斌再恼,忙上前几步虚扶他,嘴上斥道,“你老糊涂,老爷说你手里头的东西出了岔子,又并非是斥你人不妥,怎么不懂理儿?快好好想想是哪儿疏忽大意了,才致如今这地步?你素来贪杯,怕不是又叫酒肉给耽搁重事!”

背对着何文斌与他使眼色,何文斌缓回神,仔细想了想忙摇头,“这还真未曾,小人虽贪杯,但是非对错心中有数,绝不回耽误工事。小人作了这么些年的差事从未出过差池,老爷与忠管家都知道小人行事的德行……”

语意至末时忽戛然而止,他似乎又想起什么旧事来,面色忽然一变,憋着嘴半晌,抬手抚腰间挂着的钥匙串儿。

忠叔见状心中一震,不由得皱眉,“老爷正问你话呢,你想起什么但说无妨。你将钥匙……叫外人碰过了?”

何文斌闻言一愣,也跟着屏息凝神。何方摇头,“不是钥匙,是酒壶,小人想起来几日前去侄儿家吃喜酒,当时拿着酒壶在院子里各处走动,吃了酒才想起晚上还要来染坊当值。那日因是自家里的喜事,小人高兴,就多贪了几杯,要问起旧事,真出了岔子也就是那日了。”

忠叔皱眉,追问道,“问你话你顾盼言他做什么,那你这钥匙可以有离身的时候。”

何方垂眸思忖半晌,摇了摇头,“这倒未曾,这贴身东西怎可随意给旁人收着。小人好歹也在何家布庄任职多年,这些个规矩不必旁人提醒,小人自己心中就有数。”

“当真?”

“自然当真……”何方才要答言,面色猛然一僵,手指抚过钥匙串儿后眼睛直勾勾盯着何忠,瞠目结舌。

忠叔心中暗道不妙,眸光紧追不放。但见何方张着嘴哑了半晌,迟疑道,“衣裳,那日我换了衣裳!”

何文斌不解,略倾身紧盯着他,“什么衣裳?”

何方哭丧着脸,似极悔恨,“小人想起来了,那日在侄儿家吃喜酒时小人贪杯,而后去解手时沾衣服上,家里头人特地给换了身儿新的,那钥匙串儿委实离身一阵子。当时想着是在自家院子里,解手又不费多少功夫,小人也没多想,按理来说也不应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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