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一章 耽误不起的时间(1 / 2)
李天没有任何提问,直接讲述,因为他知道楞严经的与众不同,更知道想要讲完,需要耗费多少时间。
而时间,却是如今李天最不想也不能耽误的。
明和暗本来不同,怎么说见觉使它们相同?见觉离开了这三件事物就是空无,所以见觉与它们不异?虚空和见觉本来没有界限可以将其分开,因此见觉和虚空非不同。不论是见到明还是见到暗,见觉的本性并没有改动,所以见觉和明暗非同。
仔细观察,光明从太阳来,暗黑从夜色生,通达属虚空,障碍属大地,这个见觉又是从哪生的呢?见觉是有知有觉,虚空是无知无觉,这两者是不可能相和相合的,所以见觉不可能是没有来源而自己产生。如果见觉有所闻知,则这个闻知的真性是圆融遍在的,本然不动摇。
所以应当知道,见觉与无边不动摇的虚空,加上动摇的地、水、火、风等,合为六大。这六大的真性圆融遍在,都是如来自性,本来没有生灭。众生沉沦在迷悟之中,所以未能悟解此见闻觉知,本来都是如来自性的妙用。
应当观察这些见闻觉知,是生还是灭?是同还是异?是非生非灭吗?还是非同非异?众生不知道,于如来藏中,本体的见觉即是妙明的本觉,精真的觉见,亦可转为妙明的作用,它们本来清净,布满世间,随众生的识心而示现。
正如从一见根即能见全体法界,在耳能听,在鼻能嗅,在舌能尝,在身能触,在意能思,综合名为心灵,又能感觉各种身心内外的作用,都是遍照一切法界,充满十方无尽虚空世界。所以它没有固定的地方,只是顺著众生的业力而发生作用。世间的人们迷悟无知,以为它是因缘和合而生,这些都是识心分别计度的结果,而其究竟真理,非是语言所能表达。
意识的作用:识性是没有根源的,它是因为六根(眼、耳、鼻、舌、身和意)与六尘(色、声、香、味、触和法)的妄起而发生作用。看看眼前的人与物,目光所及之处,历历遍照,就像在镜中观物,并没有分别。可是,你的识性却从这当中一一分别,从而你可以分别出,这是人,这是物。由于这个识,你能了然知解种种事物。
但它是从见而生出,还是从外界的物相生出,或者是从虚空中生出,或是无因自生?如果识性是从观见之中生起,那么,如果没有明暗,没有色空,也就没有观见,没有见,识性从何而生?
如果识性是外界的物相中生起,那么,这个识性既不是从观见中生出,它就不能见到明,也不能见到暗,明暗都见,也就没有色相与虚空,如果没有这些外相,识性又从哪里生起?
如果识性从虚空中生,那么,没有外界之相就没有观见,没有观见,就无从辨别,也就不能了知明、暗、色、空等物相。没有物相,也就没有种种所缘之物。那么见闻觉知也就没有地方安立。离开观见和外物,虚空就等于空无,如是即使有物存在,也不同于一般事物,纵然有识性生起,又怎样才能将它分别安立起来呢?如果识性是无因而生,那么,为甚么不会在白天看到月亮呢?
详细审视,观见依于眼睛而生起作用,色相都是目前的现象,可以指出相状和形相,没有现相就是空无。这样再来审查,这个识性是从哪里生出来?意识的作用是活动的,而能见的功能是澄清的,所以他们是不能相和,不能相合,见闻觉知也是如此。因此识性并无其依缘之处,它无从自己发生启动。
如果识心本来无从生起,那么,应当了解,见闻、觉知等原来都是圆满清静的,它们的性能都是无从生起的。这样,识心、觉见与虚空,以及地、水、火、风等,合在一起叫做七大种性,其体本来圆融自在,都是如来真性,本来无生无灭。众生由于无知,不能悟解,见闻觉知,认知了别,这些原来都是如来自性真如的妙用。细心谛观,六处的意识心,是同是异,是空是有,或不同不异,或是非空还是非有?
于如来自性中,识心的真性即是本明真知,觉知妙明即是源于自性的真识,它们妙觉湛然不动,充满一切十方世间,含吐十方虚空世界,它们没有固定不动的处所,只是顺著众生的业力发生作用。世间之人们,迷悟无知,以为它都是因缘和合而生,是自在如意的。这都是识心分别计度的结果,是一种语言的抽象理论,却没有真实意义。
佛陀讲完七大种性之后,富楼那从座中起立,问佛:“听了佛所讲的法要之后,我仍然存有疑惑。如果世间一切根尘,一切蕴、处、界,就是如来所说五蕴,六根、六尘、十二处、十八界这些都是如来自性,本然清净,为甚么他们突然现出山河大地等等有为相,而且这些有为事物,生住异灭,次第迁流,不相逾越,终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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