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侍妾就是个玩意(1 / 2)
凤酌没几天就听闻端木家传来的消息,凤修玉因着不满五长老凤酌让白元瑶入主周家之事,闹腾起来,凤宁清一侍妾,不知是受了凤修玉的指使还是自个脑子犯蠢,跑去堵白元瑶的院门。
更过分的是,白元瑶下巡周家玉雕铺子之际,凤宁清竟在大街上,不给白元瑶脸面,当场拉拉扯扯不说,还给白元瑶跪下,求她莫要牝鸡司晨,夺了夫君的前程。
将白元瑶气的差点没晕厥过去,一怒之下,差左右将人捆了直接丢到凤修玉面前。
凤缺自是不理会这些,如今周家大定,下端木完全被上端木压制,他忙着架空端木锐,将整个端木府掌控在手里,这也是当初与楼逆计划的一部分。
经此一闹,凤修玉晓得在京城讨不到好,他这才想起比他早来京城的凤宓,想找她打听打听,整个京城之中,还能借谁的势。
哪知,他找了凤宓两天,竟然在不大的端木府遍寻不着,到处询问,旁人接摇头,言称,有一日凤宓应邀出门,就再回来过。
可到底是应谁的邀,却是一问三不知。
凤修玉这才惊惧起来,细思极恐,竟怕的夜不能寐。
然,更大的祸事从天而降,某日清早,凤宁清还窝在凤修玉怀里好不温存之际,就有禁军破门而入,二话不说,将衣衫不整的凤宁清拖了出来,当场就有尖利着嗓音的太监唱喏道,“此等刁妇,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皇后娘娘不敬,还不赶紧拖下去杖责五十,扔进天牢!”
凤宁清惨白个脸,傻立当场,不晓得她怎的就对皇后娘娘不敬了,就是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做出这等事来。
凤修玉反应的快,赶紧摸了银子出来塞到那太监手里,谄媚笑道,“求这位大人开开恩,小人那侍妾,只是无知妇孺,她哪有那胆子。”
凤宁清连忙喊冤,哭着讨饶。
哪知,那太监冷笑一声,将银子甩凤修玉脸上,大骂道,“尔等居然要包庇不成,光天化日,她在大街上公然辱骂皇后娘娘,还言牝鸡司晨,这不是对皇后娘娘不敬是甚!”
听闻这话,凤修玉脸色一变。
那太监又道,“尔也想吃吃杖责不成?”
薄情寡义,立刻现形。
凤修玉愣了愣,他眉一竖,抬脚恶狠狠地踹到凤宁清肚子上,并骂道,“侍妾而已,就是个玩意,她公然对皇后娘娘不敬,但凭大人处置。”
话落,他还特别义正言辞地朝那太监一拱手行礼。
那太监冷笑一声,转头就见差点被凤修玉那一脚给踹死过去的凤宁清腿间流下猩红的血来。
“哟,这是小产之兆来着,可惜,可惜。”太监的眼力何其尖,一眼就看到凤宁清的不妥来。
而被禁军挟制的凤宁清这当缓过劲来,她感受到肚腹间的疼痛,又抬头看着陌生到让人心寒的凤修玉,居然还喃喃喊道,“夫君,你怎可这般对我……”
凤修玉面不改色,即便晓得自己那一脚踹掉了骨血,也没露出半点惋惜之色来,反而他还变本加厉的与凤宁清撇清关系,“好啊,你个贱妇,往日有下仆说你不守妇道,我还不曾相信,今个连孩子都有了,你倒是说说,这野种是谁的?”
他心里比什么都清楚,可眼下到了生死关头,他也不管不顾起来。
凤宁清肝胆欲裂,她凄厉地喊道,“夫君,你莫诬陷我……”
谁知,凤修玉冷笑几声,对那太监道,“这等贱人,再不是我凤家人,小人与她毫无关系。”
却是翻脸就不认人。
到如此地步,那太监半点都不意外,他诲莫忌深地看了凤修玉一眼,一挥手,带着凤宁清就走了。
从凤宁清腿间留下的殷红鲜血,在地上拖延出老长的痕迹,像是黄泉路上怒放的曼陀罗,带着不详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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