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侍妾就是个玩意(2 / 2)

加入书签

“凤修玉,你居然如此对我……”凤宁清还在吼着,声若泣血,悲鸣萦绕,“凤修玉,你不得好死!”

有端木家的人从头看到尾,皆因凤修玉的所作所为寒心不已,早有人去回禀凤缺,然凤缺沉默不言,全然当不晓得这回事。

凤宁清被带走了,凶多吉少,凤修玉瞧着没人了,他这才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脸白如死人,愣愣看着那地上的血色,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等事,楼逆没让凤酌知道,他在天牢里使了点手段,没怎么折磨凤宁清就把她放了,还找了郎中给她看身子。

郎中摸着她脉,就摇头叹息不已,后告诉她,此生再不能怀孕生子,凤修玉那一脚,不见踹掉了她的孩子,还将她给踢出了内伤。

凤宁清几欲疯狂,终于在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她守在端木府门口,瞧着凤修玉只带了个长随出门,她冲的就上去,用那郎中不知好心还是歹心给她的匕首,捅进凤修玉心窝子。

凤修玉毙命当场,凤宁清笑着笑着就泪流满面地哭了起来,有禁军围拢来,她抬头看天,用同一把匕首结束了自个的性命。

白云柔软,苍穹蔚蓝,她嘴里吐着血,模模糊糊中就似看到那年在安城凤家,初初见还是少年的凤修玉。

那会,如玉少年,俊逸似兰,风流倜傥,如斯多情。

他说,“宁清师父,久仰大名,我是凤修玉……”

凤酌当天就晓得了,凤宁清亲自动手杀了凤修玉,尔后自我了断,就在大街上,鲜血满地,连死她都死在凤修玉的怀里。

爱着又恨着。

楼逆将那契给她的时候,她沉默不语,好一会才困惑的道,“止戈,我不懂她的感情。”

她是不懂,怎么可以在恨着的同时,还能去爱,就如同她根本不晓得自己对楼逆是否深沉的爱着,她只是晓得,自己有些心悦他就是了。

而换位而出,若楼逆这般无情的待她,她根本就不会等到走到绝境再动手。

楼逆拿来烛火,将那契烧成灰烬,才单手捧着凤酌面颊道,“勿须想那多,师父只顺心而为就可,况弟子也不是凤修玉之流。”

他确实不会是凤修玉,要知,他比那等禽兽不如的东西懂的珍惜多了。

要知道,世间男男女女,看在他眼里,都是千篇一律,一个模样,这好不容易有了个瞧着不一样的,就像是雪白之中的艳红,他欢喜都来不及呢。

若无这等绝色在心中,不辨人相貌的一辈子,该是多枯燥单薄。

凤酌也只想了那么一会,就很快放下,自复生以来,最大的心结,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烟消云散,她顿觉心底都是畅快的。

她开心了,自然楼逆的日子就好过了,即便偶尔拉拉手,亲个嘴角,也再不担心会被惩戒,甚至有天晚上,他居心叵测的又拿来桃花酿。

凤酌多了个心眼,克制着没喝多少,楼逆更是不劝,他一人就喝了好几壶,末了就赖凤酌身上不起来。

当天晚上,凤酌一怒之下,将人扔回东偏殿去,可她才回桃夭阁,就见徒弟好端端地睡拔步床上。

她气得不行,拖了锦被自己跑去东偏殿。

然,第二天早上,她仍然在徒弟怀里醒来,甚至于楼逆很是无耻地指摘凤酌爬他的床榻,泼皮一般摆出无辜面孔,言称凤酌睡着之后,撩他的中衣。

凤酌让这等没脸没皮的言辞给激的恼羞成怒,一大早还在床榻间,就与楼逆动起手来,两人从东偏殿打到桃夭阁,又从院落间打到屋顶上,最后……不分胜负!

这样畅快淋漓地动了手,凤酌才觉舒心许多。

小打小闹的过了半个多月,有日十一皇子趁着楼逆上朝之际跑来找凤酌,还顺带带了个人过来。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