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第 8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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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该来的还是要来吗?当时宿主有种植甜米果的想法时它就得出了没有这两种主要主食的结果。

【没有。】哪个好牙口的幼崽会想要吃生麦子和生大米啊?问题是就算牙齿够硬为了幼崽的肠胃系统是不会存储的。

陈二牛也没觉得低落,反正他也只是随口一问,不过他也决定等安顿下来就去府城的粮铺看一看买一些种子回去培养。

他多少知道些挑选诱发种子的方法,他还年轻只有八岁还有很长的时间。

小河计算了半天该怎么回答宿主之后的问题,甚至已经又将库存搜索了一遍,但是陈二牛根本没有再问什么。

小河竟然还有点小失望。

说是一壶黄酒,黄酒也不过是放在小茶壶里,陈二牛看了觉得没几口就能喝完。

“怎么,二牛你想要尝一尝?”蒋秀才饶有兴趣看着二牛。

陈二牛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摊了摊手:“先生我才八岁。”

然后陈二牛就看到自家师父一杯杯的喝酒也不吃饭菜。

陈二牛就拿了双干净筷子给师父夹了几块鱼腹肉,然后飞快地挑干净了刺,再把肉放到蒋秀才碗里。

“先生你先吃些鱼肉。”自家师父也难得喝酒他也不好拦着,也只能给他夹一些饭菜。

蒋秀才乖乖地吃了自家徒弟辛苦挑出来的鱼肉和最嫩的菜。

然后一口口地品着杯中有些浑浊的黄酒。

陈二牛眼见着师父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这怕是传说中的喝酒上脸吧?

陈二牛也不吃面了试探道:“师父你没事吧?”

“没事啊,这么点酒,我还能醉了不成?”蒋秀才目光清澈吐字清晰,只是反应有些迟钝。

“先生你先别醉啊,我还不知道城西那铺子在哪儿呢。”陈二牛赶紧说。

“嗯?在哪儿?在城西雨花巷第三间铺子,没挂帆。”蒋秀才呆呆愣愣地说。

陈二牛松了一口气,好歹是知道这吃完饭该去哪儿。

“先生你慢慢喝,对了钥匙在哪儿啊?”陈二牛继续问。

蒋秀才眯着眼睛又喝了一口酒嘻嘻嘻地笑了两声,“二牛也就是你是我徒弟,旁人问我这种话我是要摆脸子的。”蒋秀才迷迷糊糊地往胸口摸,从隐藏的口袋里找出了一把铁钥匙。

“就是这个。”蒋秀才将钥匙塞到他手里,“来好好拿着!师父给你的别跟师父客气!”

陈二牛的精神力铺开发现这大堂嘈杂也没人特地注意他们,也就是他背后的那一桌两人听到动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他收回精神力有些无语地跟小河说:“我真是不知道先生在胡人那里是怎么活下来的。”他可是听说草原上的人都是喝烈酒的,先生也不是个农奴好歹要同人往来,要是那时候也是如此怕是要被坑的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陈二牛赶紧把钥匙收好了。并将放出一些精神力注意四周围。

“二牛你要不要也喝一点啊?这男人哪里有不喝酒的?来来来,我给你倒上。”蒋秀才很是高兴地要给陈二牛倒酒。

“别别别!先生我还不是男人呢,我就是个男孩。”陈二牛十分灵巧的伸手跟蒋秀才推拉,然后‘顺手’将半壶酒倒在自己已经吃完面的空碗里,然后在酒壶里添了大半的水。

严求看得眼睛一亮。

好家伙就这动作,怕是个能习武的根骨。

蒋秀才给自己又倒了一小杯酒,只是这回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这酒味道怎么这么淡啊?”

“不淡不淡。”陈二牛赶紧说,“正好,这样正好。先生咱们赶紧吃,我今儿还没上课呢,一文未读。”前几天虽然在赶路但是他们还是会看看书,实在不成蒋秀才也会提些问题给陈二牛,让他当即回答,之后再查缺补漏以后仔细写下来。

“一文未读?不是吧,我今儿想要教你,正好我今儿高兴咱们秉烛夜谈,我今儿教你《算术》和《农经》!”蒋秀才说道,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掷地有声。

这回不光是陈二牛身后的那一桌人看着他们了,整个大堂半数的人都在看着他们。

“这位小兄弟看着不过岁就以然开始读《算术》和《农经》了?”严求的妻弟何骞最先忍不住开口问道。他看这两人的穿着也不像是士族出身,耕读之家岁的孩童能将四书五经通读一遍就算天资聪颖了。

难道是什么不出世的大儒教导的弟子?

可是看着那喝了几口酒便晕晕乎乎的人,也不像是个大儒啊。

陈二牛对他扯了个笑温和地说:“正是。”就算师父喝醉了也是师父,陈二牛才不会开口否定蒋秀才的话,再说了师父说的还是实话。

“哦,那不知小兄弟将四书五经通读过吗?”何骞问道。

“这就不劳烦你费心了。”陈二牛微微一笑,他站起身对着大堂中一小二说道:“麻烦这边结账。”

他背脊挺直,一只手护着已经有些坐不稳的蒋秀才,看着竟是有几分风度。

何骞被这么顶了一句很是不爽利,但是严求拉了他一把,他只好没再说什么。

只是这个时候蒋秀才来了一句:“通读?庸才才会通读。我这个弟子怕是能倒背如流。怎么样羡慕吧?”说着还傻傻地笑了笑。

陈二牛:“……”行吧,师父说的是实话,他是能倒着背,不过那是因为他精神力越来越强之后,可以将整篇文章整体记忆起来,然后在用一种奇怪的视觉将文字倒着读出来。

这下何骞也不顾严求拉他了,他笑着说:“那这位兄弟还真是少年天才了。”

话是好话只是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蒋秀才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还又掷地有声地说了句:“你说的对!这位小友你能行吗?我徒弟就行。”

嗯,可以确定他师父没有听出其中的阴阳怪气,甚至还回了一句阴阳怪气的话。

“你!”何骞猛地站起来。

“行了坐下!”严求把人按了下去!

“走吧师父我吃饱了很困,想要回去睡觉。”陈二牛凑到蒋秀才耳边低声说。

蒋秀才到底是疼陈二牛的,听他说累了,蒋秀才赶紧回过头来摸摸陈二牛的小脑袋:“该是,赶车累了,走,师父带你去铺子里歇着。”他也不要喝酒了,顺着陈二牛的力气站起来。

小二早早就跑过来了,见这边吵不起来了松了一口气:“郎君,一共三百三十二文。”

陈二牛也没去问蒋秀才要银钱单手往自己怀里一摸拿出了四百文,陈二牛喜欢将一百文铜板串在一起,拿起来也好拿些,他又拆开一串数出三十二文。

就在他数钱的时候有个不大不小但是很清晰明了的声音传来:“这怕是编谎话编不下去只能溜走吧?”

陈二牛将剩下的铜板收了回去扶着蒋秀才转身看向说话的人,那人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显然他是从楼上下来的,这人穿了一件很是打眼的紫色绸缎衣裳,想找不到他还有些困难。

陈二牛从周掌柜那次学会了件事就是真有气别憋着。

他笑了笑朗声说:“我师父说我能将四书五经倒背如流不过是想说我对其的熟悉,难道这世上还真有人会将圣贤所书的文字倒着背吗?未免是有不敬之理,我师父今儿太过高兴,实在是打扰各位了。”

陈二牛说完就扶着蒋秀才往外走:“小二带我们去将牛车牵出来吧。”

“好,郎君。”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到头来还是不能证明罢了,以后啊,这办不到就不要说这些大话,没的让人笑话,不过是个秀才的弟子身上的腥味只怕还没洗干净,能把《千字文》背下来就不差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陈二牛眉头微微皱起,这人认知他师父?还认识他?

“哦?”陈二牛只是停顿了一下甚至都没有回头,“我这个身上腥味还没洗干净的农家子也不是你能说道的,我师父仁义二字在身更不是你能置喙的,这回我就当你吃了些酒水迷糊了。”

陈二牛的声音里裹挟上了一点精神力,所以大堂中的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陈二牛的话。

“身上沾着腥?仁义?难道那位是蒋姓秀才和他的弟子?!”

本来趴在木柜上随时注意着会不会打起来的掌柜心中想。

他看向楼梯上愤懑的四公子,顿时觉得有些不妙啊。他能想到,这府城的人早就传了许久,他们林州出了个能做出新农具的小书生,这下不少人都猜处了他们的身份。

“公子你何必,他们不是庶民难弄的很,公子又金贵何必与他们论长短啊。连刺史都不将那点小恩怨放在眼里。”掌柜快步走到路四公子身边说道。

“你何必多说,本少爷心里不舒服便说了又如何,他还能打我不成?你这个老奴竟然向着外人,你小心我禀明了母亲定然要将你从这掌柜位子上弄下来。”路四公子瞪了他一眼见大堂内的人都悄悄看他,他一甩袖子也快步走了。

那掌柜冷哼一声根本没有追上去,反正他是老夫人和刺史的家奴怎么也不由得夫人管教,到时候老夫人知道了其中利害说不准还要说自己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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