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全都不对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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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溺不由打了个哆嗦,叹了口气,起身。

这怎么喝多了还开始玩疼痛文学了?

简直肉麻死了!

她将纸张一张张收好,折叠,找了个盒子装好,压在床里被褥下,坐在床边向外喊道:“来人。”

就见侍女闻声而来,花溺一怔:“鹰鸟呢?”

在无花宫侍候她的一直都是鹰鸟,怎么不见他来?

那侍女微一行礼,道:“回宫主,鹰鸟使者自昨日出去后,便一直没有回来。”

花溺不禁皱眉。

鹰鸟一向守时,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决定先等等,说不定人家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又对那侍女吩咐:“方郎中呢,他现在在哪儿?”

昨日她吩咐紫苏让方郎中过来,此刻应该已经到了吧。

那侍女回复:“已经在院门外等着了。”

花溺抬手:“让他进来。”

“是。”

那侍女领命,下去带来了方郎中,只见方郎中手里提着一个药箱,一身灰白的医者袍子,一把山羊胡,迈步走来。

方郎中在花溺面前拜下,道:“拜见宫主。”

花溺一抬手:“免了,过来,给本宫主把把脉,昨天喝多了,看身体没事吧?”

她今天实在头疼,连带着心脏也难受。

方郎中应了一声是,就来到花溺面前,为她把起脉来。

他仍旧捋着他的那把山羊胡,沉默半晌,收回手,对花溺道:“宫主,您有忧郁之症的迹象,不过不重,想来是急火郁结,再加上昨天您饮酒过多,导致的不舒服,属下这就为您去调配汤药,只需两日,就可以疏解。”

“好。”花溺一挥手,刚要说:“你去吧。”的时候,门外忽然闪进鹰鸟的身影。

他那黑黢黢的脸,第一次显得有些狼狈,来到花溺面前一拜,道:“宫主,属下近日来迟了。”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味儿。

不知为何,花溺竟能从鹰鸟那紫黑的脸上,看到一丝局促的紧张。

他这是怎么了?

她不禁地问:“你上哪儿去了回来这么晚,昨天不是让你支开欲崖吗,你忙到了现在?”

花溺一双眼将他从头到尾地打量。

鹰鸟的一张脸,忽然地更加黑红了。

没错,之前是黑紫,现在是黑红。

他有些局促道:“属下昨天不小心喝多了,所以到现在才醒,望宫主责罚。”

实在是欲崖给他的酒太烈了,他也没想到一坛子下去,能醉成那样。

早上醒来的时候给他也吓了一跳。

原来是喝醉酒了。

花溺心中不由松了口气,看着鹰鸟那张局促的脸,不由又感觉好笑起来。

这算不算有其主,必有其仆?

她无奈地笑笑,一摆手,吩咐一旁还没走的方郎中道:“给他也熬一碗醒酒汤。”

“是。”

方郎中退下,鹰鸟在花溺的示意下站直了身子。

他看了眼花溺的脸色,试探地道:“宫主,属下回来的路上打听到,昨日殿下临幸了赵容儿,听说是折腾得不轻,今早太医都请来了,听说是殿下太纵性,赵容儿的身子都毁了。”

花溺不由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鹰鸟:“你说啥?”

祁衍?太纵性?

毁了赵容儿?

她第一反应竟不是吃醋,而是诧异!

她虽然知道祁衍那方面确实很顶,在床上疯起来确实要人命,但也不至于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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