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的心还是不够狠!(1 / 2)
清晨用过早膳以后,陆万丰回忆昨天的种种,看来二姨奶跟齐家有政治上的争执啊,这女人昨天算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只要不伤害她儿女,其它的事与她无关,她与齐家毫无瓜葛,相反真遇到什么事,她反而会出手相助,算是我天然的政治盟友,看来,这是老天开眼了啊,嘿嘿,这是我前世做好事,积累的福报啊,比如像为了怕小朋友长蛀牙,偷吃他们的棒棒糖,为了女同学不早恋,偷偷割她们的辫子,为了防止男同学们沉迷网络荒废学业,偷偷向教导主任举报,诸如此类,数不胜数啊,嗞呲,谁能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啊,我可真是个好人啊,哈哈,好人才有善有善报的,舒坦。。陆万丰在心里猥琐os的心路历程,要是另一个世界的男同学们知道了,估摸着会组着队奋不顾身求着那老太太把他们穿越过来,揍死这老6。
“小玉,齐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们北境对其了解多少?”,陆万丰闭着眼,手指挨个敲在桌上轻轻地问道。
小玉想了想,说道:“少爷,目前齐家的消息,我们只限于浅显的的外围部分,对于内部的情况,我们暂时还不清楚,齐家对于核心圈的控制梳理较为谨慎,我们的人暗哨插不进去”小云顿了顿,继续说道:“目前情况来看,齐家主要以贩卖茶盐酒糖为主要盈利手段,也是神武最大的贩卖商,生意遍布神武大小国家,我北境就有齐家齐通商行62家分号,一家独大,所卖商品均比其他地方价高两成左右,以钱开路,各国朝廷皆有其眼线,在大华八大家族中来讲,实力名列前茅。”
陆万丰揉了揉眉心,顿感棘手,感慨的说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官商勾结,暗度陈仓,形成垄断之势,尾大不掉,我爹为何不管?”
小玉连忙说道:“少爷,不是镇守不管,而是确实尚无良策,当初齐家在北境稳定之时确实出过力,关键在动了齐家,目前木有可替代的商贾,所以就一直默认下来,而且沈提司一直力保齐家,沈提司自开府以来一直跟在老爷后面鞍前马后,老爷也不好逼迫太甚。”
陆万丰沉默许久,说道:“小玉,你交代下去,自此刻开始,齐通商行在我北境的买卖,不分种类,一律在之前的赋税基础上加收1成税收,呵呵,先扔个石头下去,我看看能溅起来多少水花!”
陆万丰摆了摆手,示意小玉可以去办了,出来混江湖的,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既然你没弄死我,那你齐家就要做好放放血的准备,小爷我可不是陈莫言,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我是陆万丰,挨遍社会的毒打,终成一身厚黑学的本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欺我一时我欺人一世那是我的入世准则。
没一会功夫,小玉匆忙的跑过,说道:“少爷,不好啦,奴婢刚刚去岁计司宣传小爷的口令,岁计司主官沈安文提司不但不从,反而辱骂少爷,称少爷黄口小儿,不明民生,祸境乱民,并且鼓动岁计司一十二人,堵在镇守府门口,要求见镇守,收回成命,治少爷乱政之罪。”
哎呦,可以啊,这齐家手眼通天啊,这么快就有人打抱不平啊,牛气,“走,小玉,我们去会会这些齐家狗腿子,另外让监察司,案律司的一起过来,我倒要看看这北境的天还是不是我陈家的。”
行走至府门,一瞅过去,呦呵,那十二位岁计司官员,正在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好不热闹,视陆万丰于无物。
看见陆万丰出来,居中的沈提司立马开口说道:“敢问对齐通商行追加赋税,可是世子的主意?”
陆万丰翘着二郎腿,坐在小玉拿来的椅子上,一脸欠揍的说道:“是本世子的主意,怎么的了?沈大人可是有什么异议?”
沈提司气急道:“黄口小儿,不知民政,齐家从镇守开府以来,就一直为北境提供稳定之所需,劳苦功高,今你要加重赋税,岂不让齐家寒心,万一齐家撤走,我北境之民生计该如何保障?”
陆万丰笑了笑,“那沈大人可否跟我说下,为何齐家的价格要比大华其他地方都要高两成左右,就算齐家退走,那又如何,我北境难道还没有其他商家愿意过来经商?区区商贾仗着昔日在我北境小小功劳,居然敢肆意提高价格,从我北境凄苦百姓手中掠夺血汗钱,当严整治。”
沈提司嘲笑的说道:“看来世子对于经商一窍不通,我北境物资匮乏,所需之物都是从南方调运,所以车船费用较高,平摊至所有商品中,比其他地方,成本高约两成。”
“呵呵,你真当本世子是傻子不成,你说的车船费用确实另有增加,但是远远没有达到两成这个地步!”,陆万丰讥笑道:“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真当我爹不知道?你那两儿子天天寄宿妓院,夜夜笙歌,钱从何来??你供奉够他们几回去潇洒,只是念在你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已,不忍心对你下手,但是本世子可跟你没啥交情,监察司主官,何在?”
这时,一位穿着黑衣男子走出来,跪下行礼道:“监察司提司孙茂才见过世子。”
“嗯,来,跟我们的沈大人讲讲,有什么出入的地方,还可以请沈大人帮忙指出啊!”,陆丰冷着脸说道。
沈提司顿感不妙,这世子有备而来!
孙茂才清了清嗓子说道:“沈大人,我们监察司在五年之前就应经暗暗在调查你,经查明你一共收取齐家暗扣以及分红一共三十笔,所涉及金额一共三百七十六万两,哦,不对,还得再加上昨晚上,齐通的齐润齐管事还送你十万辆,这只是我们调查的这五年,实际金额应该远远高于此数,你上任以后排挤跟你不对付的主薄,拉拢跟你亲近的主薄,岁计司一共十二位主薄,与你交好的八位主薄一共收取白银九十六万两,沈大人我所说的,可是实情?”
沈安文顿时脸色发白,冷汗直出,瘫坐在地上。
陆万丰好奇的说道:“哦,这么说,岁计司还有四位是没有贪钱的?”
孙茂才回答道:“世子,根据我们五年的追踪来看,确实没贪,这四位主薄做的都是繁杂的计数粗活。”
陆万丰说道:“孙提司所说的这四位大人出来,你们一来没贪钱,二来跟他们不对付,你们今天到镇守府凑什么热闹?嫌自己活得长了?”
说罢,岁计司那四位主薄走到世子面前,跪下行礼,异口同声道:“岁计司主薄,李清扬,黄浩,徐田,杨山见过世子。”
行礼过后,李清扬说道:“世子,我等来此,并不是纠结私人恩怨,而是沈大人,跟我们说,世子增加赋税乃是为了敛财,最后所加之赋税,再分摊至北境平民身上,我等被他蒙蔽,气之不过,特此想跟世子理论一番,如今看来,是我等错怪世子,还请世子宽仁。”
陆万丰说道:“嗯,此事与你们无关,你们先站一边,沈大人,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沈安文一听此话,深知不妙,连忙哭诉道:“世子,求看在沈某这么多年来,对府主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我这一次吧!”,其余所贪八位主薄,也一起跪下求情。
陆万丰冷冷的说道:“案律司主官,何在?按照我北境律法,他们该当如何判决?”
这时一人出列,行礼答道:“案律司提司朱磊见过世子,按我北境律法,贪污受贿十万两以上斩,其男眷一律发配边境,女眷充入教坊司,送贿之人,与之同罪。”
沈安文一干人等,听到此话,哭诉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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