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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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给她擦了擦脸和手,又给她脱去外衣盖好被子才离开房间。

沙钵略带宇文千回了房,分别在女仆的伺候之下洗脸更衣。等仆人走了,他坐在床上看着宇文千,说:“过来,睡觉。”

宇文千紧握拳头,紧张兮兮的缓缓过去,问:“你能不能不要、不要对我、对我动手脚?”

沙钵略忽而笑了,有趣的看着她:“你是我的可敦,怎能不与我生育儿女呢?”

宇文千认真的说:“我喜欢清宁,只想给她生儿育女。”

沙钵略瞪大眼睛,完全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眨眨眼问:“你说什么?”

宇文千微微一笑:“我说,我喜欢清宁,我喜欢她,我只想做她的妻子。”

尴尬、难堪、耻辱、无奈、惊奇等等情绪一下子涌现在沙钵略的心头。他现在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回应,不自觉的问:“你傻了吧?”

宇文千故意摆出一副害羞的模样,说:“我想告诉你一件我和她的秘密……”

“不是,你告诉我之前,我想问你,她她她是男人还是女人?”沙钵略摸着自己的胸口,忐忑的问。

宇文千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凑近他,贴着他的耳朵说:“她是女人,而且和我上过床。”

沙钵略在震惊之中陷入了昏迷。

宇文千拍晕他之后,用布块堵住了他的嘴,又用长条织巾绑住他的手脚。

她熄灭烛火,悄悄的溜出了房间,又偷偷的进入独孤清宁的房里。

她脱衣上床,搂住半睡半醒的独孤清宁,亲了清宁好几口。

独孤清宁头昏脑涨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她只记得宇文千被沙钵略带去洞房了,现在半睁眼朦朦胧胧的看见宇文千,以为自己又做了梦。

“千千。”独孤清宁温柔的笑了笑,翻身压着宇文千吻住她的香软柔唇。

醉了的独孤清宁胆子变大了很多,做了在往日梦里不敢做的事情。她略带粗鲁的扯开宇文千的衣衫,从宇文千的嘴巴、脖子一直往下亲吻。

宇文千处于喜悦和惊讶当中,没想到独孤清宁会主动对她做出如此亲昵的行为。

她欢欣雀跃,主动将自己没有被完全脱掉的衣物去掉,又帮独孤清宁解开了贴身之物。

独孤清宁在宇文千身上流连忘返,当脑海里宇文千的影子慢慢淡去之后才重新回到她的脸上,盯着她看。

宇文千情深似海的与她对视,问:“你爱我吗?”

独孤清宁此时脑袋沉沉的,问话便成了耳边风。她醉眼朦胧的低头再次热吻身下的美人,动作在霸道粗鲁和温柔坚定之间来回切换,爱怜的索取怀里人儿的温软,愿就此醉生梦死不要醒过来。

如此狂热的独孤清宁是宇文千不敢想象的。不管是清冷的、温柔的、薄情的还是狂热的她,宇文千都爱她爱得死去活来。

宇文千的热情回应,与独孤清宁往日梦中的她不一样,这一差别使独孤清宁清醒了一点,也停止了所有动作。

独孤清宁情迷意乱的看着幽暗烛光下心爱之人迷离的双瞳,问:“千千?”

宇文千迷恋的看着独孤清宁,并没有吭声,而是用坚定的眼神告诉清宁,她是真的、不是别人。

独孤清宁放下心来,确定现在是在睡梦当中。以前的那些梦,不管她怎么喊,宇文千都不会回答她,而这次也一样。

她内心深处对宇文千浓烈的爱意爆发开来,眼眸仿佛喷着火红的光,像一头饿狼似的为所欲为的索取宇文千的每一处。凭着生理的本能,她无师自通的满足自己的需求。

这个梦比往常那些都要真实、美妙,独孤清宁生怕以后再也做不出这么幸福的梦幻,便提醒自己醒来之后一定要记住这个梦,牢牢的记一辈子。

宇文千在独孤清宁的激烈之下,身心绽放,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她流着幸福的泪水,无比热情的配合对方。

在确定独孤清宁也是爱她的那刻,宇文千就已决定这辈子生死都要伴随清宁。

在独孤清宁炽烈狂吻她的激情中,宇文千就明白她这一生都离不开清宁了。

她爱独孤清宁爱得无可救药,也已经走火入魔。

两人热烈缠绵,忘情拥吻,翻来覆去,直到独孤清宁醉倒在美梦当中。

宇文千痴情地注视着独孤清宁的睡颜,不知不觉的也睡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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