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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景辰已经在外面开府了,惠妃也想儿子早些成亲,当王爷。  不得不说,惠妃的心思还是比较简单,一点不了解她儿子的想法。

  前世,陆景睿一直拖着没有成亲,在宫中住到建兴帝驾崩,那么守孝自然也是在宫里,后来她去世了变成魂魄,看到陆景睿除孝后,被陆景灼封为怀王,赐怀王府。

  陆景睿之后娶了卫国公的女儿,如虎添翼。

  卫国公当时任都督一职,在陆景睿谋夺陆珝的皇位时,确实出了不少力气。

  而如果现在陆景睿就成亲的话,他并不如陆景辰那么得公爹的喜欢,那么不止会分封到遥远的城池,也不可能有像卫国公府那样的岳家。

  惠妃进来后,朝姜皇后,楚音行了一礼。

  “娘娘,妾身有一件事想求您。”

  惠妃瓜子脸,桃花眼,肤[se]白皙,十分艳丽,陆景睿像她,故而生得有些女相。

  姜皇后往前是与这些妾室势不两立的,死心后才发现,她们都是可怜人,再斗来斗去,丈夫也不可能只喜欢她们其中一个,他有无数的选择。

  更何况,她有些亏欠惠妃。

  “坐吧,”姜皇后道,“有事直说。”

  惠妃轻声道:“娘娘,妾是因为三皇子的事才来求您的,妾觉得三皇子该成亲了,妾希望他有个妻子照顾他,还请娘娘稍许费心,替他选个[xing]子好,温柔些的王妃,家世倒是不必显赫的。”

  陆景睿听到这话只怕要气死。

  楚音暗道,或许她可以促成这件事,那么以后就没有隐患了。

  陆景睿一旦去了外面,便再无机会接近皇权。

  他就好好过他那“富贵王爷”的[ri]子去吧。

  “三弟瞧着挺稳重的,一点不比二弟差,儿媳看是该成家了,母后,您就答应她吧。”楚音在旁推[bo]助澜,“皇家又添一位王妃,也更热闹些。”

  姜皇后思忖片刻:“也罢,我找机会跟圣上说一声。”

  她那丈夫应该是不会反对的。

  惠妃连声道谢。

  回去东宫时正是午时,楚音将此事告诉陆景灼,并观察他的反应。

  他倒是没说什么。

  跟前世一样。

  若没有后来的事,她是根本看不出他对陆景睿的重视的。

  到底因何原因呢?

  她直觉从陆景灼嘴里挖不出什么,只能下回去试探下婆母了。

  又过了三[ri],月事干净了,陈嬷嬷早上来东宫教她学五禽戏跟八段锦。

  陈嬷嬷十分周到,带来两套短打。

  楚音换上之后,陆珝,陆珍都笑嘻嘻围着看,感觉很是新鲜。

  “这叫短打,那些学武功的人都会穿。”楚音给孩子们解释。

  “什么叫武功呀?”陆珝听不懂。

  “……你等会问你爹爹。”

  陈嬷嬷开始认真教了:“第一段,双手托天理三焦,太子妃请注意奴的动作。”

  楚音认真跟着学。

  两孩子好奇,也在后头抬手抬脚的。

  “第二段,左右开弓似[she]雕。”

  教完八段锦又教五禽戏。

  楚音是大家闺秀,平[ri]里学得都是些文雅的事儿,从没有接触过这些,练了几遍动作都不到位,陈嬷嬷就说明[ri]再学,不着急。

  就算着急,她也练不动。

  楚音瘫在椅子上,汗如雨下。

  休息了半个时辰,她才有力气去清洗。

  连翘给她捏肩:“您练得也太辛苦了,奴婢瞧着都心疼,明[ri]歇会吧。”

  有关小命的事儿,再累也得练。

  就算不练,她也要跟两孩子玩躲猫猫。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连翘,还有句话我现在悟到了,”楚音用指尖拨弄着水面上粉[se]的花瓣,“人也有可能‘死于四体不勤’。”

  连翘:“……”

  洗浴能解乏,但不知是不是因为第一次这般努力锻炼的缘故,她从浴桶出来后,不止腿软,整个人也累得不行,就想睡一觉。

  但此时已是午时,时间不太合适,头发也未干,她只能撑一撑。

  两孩子看到陆景灼,围上去道:“爹爹,刚才娘练功呢……穿短打”。

  他们觉得有趣,告诉父亲。

  看来陈嬷嬷来过了,陆景灼心想,不知她练得如何。

  不过这两个功法非常简单,应该难不倒她。

  “爹爹,什么叫武功啊?”陆珝还记着这个问题。

  武功……

  挺难解释。

  陆景灼弯腰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子,而后往院中石榴树上一击,被打中的石榴花立时掉了下来。

  “啊,爹爹好厉害。”陆珝晃着手道,“爹爹再扔。”

  陆珍却道:“啊,我的石榴。”

  娘说的,石榴花会变成甜甜的石榴。

  听到孩子们的声音,楚音走出来,正好见到陆景灼又打了一只蝉下来。

  陆珝跑过去捡:“我也要学武功!”

  楚音:“……”

  他就是这么解释武功的吗?

  “等你长大了教你,好了,为父还有事忙。”陆景灼朝小豆跟七娘使了个眼[se]。

  那两个人忙把小主子们抱走。

  忍冬捧来水盆给他净手。

  楚音笑着道:“你原来还会暗器这手功夫……是跟[she]箭一道学的?”

  “嗯。”陆景灼朝她瞄一眼。

  她穿一件轻薄的绿[se]小衫,头发湿湿地披在肩头,有几滴水珠落下,打湿衣襟,隐隐可见里面杏[se]的抹胸。

  被她那[ri]晚上勾起的[yu]念忽然间又涌了出来。

  大白天的,着实让人心惊。

  他垂眸擦手:“你功法学得如何?”

  “别提了……”楚音一说这个就气。

  她原本就不想别人教,她想陆景灼教她,不管是[she]箭,骑马还是别的……

  “我都学不会,”她拿水汪汪的眸子睇他,幽幽道,“谁让你不教我。”

  他动作顿了顿,巾帕之下,手背青筋隐露。

  这个时候,她能不能不要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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