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内忧外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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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鸢好奇地咦了一声,接过他手中的鸽子:“这几天你每天都会捉来一只鸽子,这也太奇怪了吧?”

牧青寒笑了笑道:“这还不好?咱们在家里待着,就天天都有送上门来的鸽子吃。”

“话虽如此。”左思鸢接过他递过来的鸽子,自言自语道:“这也太奇怪了些吧?”

牧青寒转身走出院落,见太初不知从哪捡了一块白绢,正在细细读着上面的字,便一把将之抢了过来:“看什么呢!”

太初站起身来,眼神犀利地看着他:“为师没说错吧?大穆朝廷现在面临着不小的威胁,不然这宫中为何屡屡传来书信?”

“师父,我都已经扔了,你还捡来看,是否有违君子所为啊?”牧青寒阴着脸,把那张丝绢团起来,一把扔到墙外:“他们寄过来的信,我一张都没看过,你就算看了,也别拿里面的话来告诉我。”

“现在你的行踪已经被宫里的人找到,你以为你还能装糊涂装到何时?”太初毫不留情地戳穿道。

牧青寒闻言,忙朝厨房瞥了一眼,继而回头朝太初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你别嚷嚷了,回头再让时七听见。”

“你这样瞒着她,她若知道了,不骂死你才怪呢。”太初冷笑。

牧青寒深吸一口气:“他当初为了拆散我跟时七,不惜对我两人赶尽杀绝,我跟大穆已经没什么情分可言。”

太初蹙眉道:“谁告诉你对你痛下杀手的人是朝廷的人了?”

“不是他还会有谁?”牧青寒反问。

太初正色道:“孔雀翎毒乃是世间最毒的毒药,只有黑市之中最丧尽天良之人才会兜售,你是皇上的亲弟弟,他若亲手把你毒杀,岂非要背上手足相残的骂名!”

“别说了。”牧青寒阴沉着脸色制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你根本就不认识他,而我长在皇宫二十几年,总会比你更了解他。”

说完,他转身走进屋中,一直到晚饭都没出来。

“开饭啦——”

到了晚饭时候,左思鸢在厨房里喊了一声,听院外无人应答,心下觉得奇怪,便走出屋子,却见院子里反常地没有人。

她又喊了几声,那其余两人也没人回应,左思鸢无奈,只好把做得了的晚饭分了分,分别给两人端了去。

太初正窝在床上看书,听她进来,身子也未动弹一下。

左思鸢奇怪地看他一眼,干咳了两声:“太初师傅,今天咱们吃烤乳鸽,冬瓜虾仁海带汤,还有炸茄盒。”

太初嗯了一声:“放在桌上吧。”

左思鸢愈发觉得奇怪起来,走近几步:“师傅,平时你一到饭点,必定会在桌旁等着,今日为何如此奇怪,难不成你跟青寒吵架了?”

“你去问他吧。”

太初丢下一句话后,便无论左思鸢再怎么问,都不曾回答了,左思鸢无可奈何,只好把饭放在桌上,转身出去。

回到房中,牧青寒坐在桌边,看着摇曳的烛火出神。

“青寒,吃饭了。”

左思鸢刻意发出声音,引起他的注意,牧青寒见她过来,站起身来帮她把饭菜摆好。

见他沉默不语地一直扒着白饭,左思鸢道:“青寒,你今日很不对劲啊。”

“有吗?”牧青寒抬头反问,见她盯着自己的饭碗看,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不曾夹菜,他讪笑两声,夹了几筷子菜。

左思鸢放下饭碗,静静看着他:“我刚从太初师傅那儿回来,他说你们两个吵架了。”

“没有的事儿。”牧青寒急忙否认:“两个大男人还吵架拌嘴,恶心不恶心啊。”

左思鸢沉默不语,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良久,牧青寒才求饶一般道:“行吧,今天我跟师父比武来着,按他所说,比武赢了他我就能带你自立门户了,可打赢了他了,却又反悔,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讲道理之人呢?”

左思鸢蹙眉:“自立门户?你不想在这儿住了,那你说去哪呢?”

牧青寒沉吟半晌,抓住左思鸢的手:“不是不想在这住了,是想搬离这个村子,咱俩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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