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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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aha也好,oga也罢,beta也没太所谓,重点是顾昂这个人。

领证的时候有过宣誓,不管贫穷富有,生老病死,都要携手一生。

所以第二性别对于他,顾昂还是那个顾昂,没什么不同。

可是对顾昂来说,就变成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他甚至可以想象,那种多年的信念坍塌的绝望感,如果两人真的是因为双a离婚,他宁愿还跟从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过。

他只希望顾昂能快乐。

可是现在最关键的事情,是要找到他。

叶斐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一遍又一遍猜测目前顾昂的处境。

顾昂那么骄傲,一定会找一个角落躲起来。

一个绝对隐秘,并且相对安全的

四周无人,避免被其他aha释放的信息素影响

空气流动性差,防止自身信息素散出去的地方。

心里闪过一个猜测月河楼。

顾昂自家产业,按照顾家的谨慎,应该也会有密室,刚好可以用来度过这一段。

想到这里,叶斐换脸回来,恨不得开着机甲朝着月河楼冲过去。

离婚以后,叶斐就多了个习惯,喜欢回忆过去。

把那些美好的瞬间整理出来,一点一点地在心里翻来覆去的回想。

以前每次去月河楼的时候,顾昂总是突然转了性子。

平时挺粘他,但每次到这边吃饭,就瞬间拉开距离,两人隔着长桌对坐,像是在谈一段地下情。

叶斐曾经问过,“你躲那么远干什么”

顾昂支支吾吾了好几次,才说了理由,“我妈不太喜欢我们俩在一块儿。”

叶斐冷哼,叛逆期回归似的,拉了把椅子非要跟他坐在一起。

“可是你很高调,恨不得全世界知道。”

“是啊,谁让老子喜欢你。”

顾昂耸肩,“但在我妈的地盘,我敢在她老人家眼皮子底下刺激人吗明明是睁一只闭一只眼的事,直接挑明了她还以我要造反。万一把我生活费断了你养我啊”

“养你绰绰有余。”叶中将云淡风轻地给他拨弄扇贝。

“去他妈的生活费,老子不要了。”

顾昂撑着下巴看了他一会儿,挑衅地勾着叶斐的后颈深吻下去。

后来看到监控的秦乐荷,被气得半死。

那会儿的顾昂直白又炽热,像一颗永远发着光的太阳。

可是后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顾昂这样不发一言地提了分手

叶斐回神,走到月河楼门口,直奔酒店行政处。来不及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他敲了敲台面,语气焦急,“看到你们少爷了吗”

工作人员抬头,“叶少您怎么来了少爷上次班级聚会后就没来过。”

之前顾昂勇夺第一的事情被秦乐荷做成循环视频滚动播放,这位第二,想不知道也难。

叶斐沉吟,不在吗。

想来问一个打工仔少东家的行踪,也是白问。

他转身出去,挨着边边角角把月河楼翻了个遍,的确是没有踪影。

至于密室

叶斐在心里暗自测算了一下刚脚步丈量出来的距离,综合整栋楼的结构以及整体占地面积来看

好像不大可能。

站在大楼门口,叶斐暗骂了一句脏话,埋怨自己方寸大乱昏了头。

这种时候,顾昂连父母都不想见,怎么会躲到这里。

他陷入新的揣测,新生赛的考场后山,背后四十多度的荒坡有一个坑洞。

两人毕业后回过几次学校,老爱往那儿跑。

坑洞除了新生赛会用到,其他时候基本都是封闭起来的荒地。

了无人烟,地处偏僻,像是顾昂会去的地方。

叶斐松了口气,解开领口喘了喘。

如果真的是在那个坑洞里,顾昂倒是不会在这种脆弱的时候遭遇危险。

定了目的地,叶斐只能再次前往确认。

半小时后

站在斜坡背后的叶斐,再次失望。

坑洞内空气不流通,以顾昂目前的信息素浓度,自己都走到洞门口了,却依然没有闻到任何的味道。

人,不在这里。

叶斐有些疲倦地靠在坑洞门口的树下,点了根烟。

一股烦躁积压在胸口,很多的回忆看着眼前的一花一草倒是轻松就回忆起来。

上一次两人来这里,是两人结婚前回校作为优秀毕业生演讲。

两人穿着当年的制服在校园一走,就有些追忆往昔。

顾昂非要跑来坑洞看看,结果刚一过来就遇上暴雨,被困了一夜。

止不住的暴雨和靠在一起取暖的两人,四目相对就想发笑。

“哥,要不要来点儿特别的”顾昂艺高人胆大,上手就开始撩拨。

叶斐是圣人,但怪不得妖精撩拨,忍不住跟着发疯荒唐。

坑洞被外面的雨水浸润的潮湿,地上也积满雨水,四处都是湿泥。

他知道顾昂怕脏,只能让人跨坐,两人在这隐秘的小空间里肆意妄为。

谁能想到,刚做完优秀演讲的上将,能跑到后山的野外失控发疯。

叶斐掐灭了烟,他是一个薄情寡欲的人。

却因为顾昂,变得有了情和爱,落下了凡尘。

他对顾昂的执念太深了,哪怕这人早已经放手,自己却仍然执着的不肯松开。

就像现在,明明是一个毫无关系的人,他还是一遍一遍地四处找寻。

叶斐拧了拧眉,再次启程,开始地毯式的搜索。

教室,食堂,操场,图书馆又重新回了一趟宿舍。

这所学校内任何可疑的地方都去搜索一遍,可顾昂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叶斐有些慌了,要是再也找不到他,要怎么办。

顾昂没有回去,天色愈加地晚,遭遇危险的几率越来越大。

顾昂一个刚分化还在发情期的oga,战斗力未知,要是真碰上了别人

叶斐心里发冷,指尖几乎是被自己掐到发白。

他自认性格算是稳重,就连前世唯一一次因为上级太坑,导致整个远征军遭联邦元帅凌君寒算计,一路带着手下逃亡三万星里,连破四十二道防线的危险状况,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慌乱。

心慌到无法思考,思绪搅成了一团乱麻,却理不出头绪。

他真的不知道顾昂还能去哪里。

叶斐垂眼又给顾昂打了一通通讯,关机。

持续地通讯连接声音像是在嘲讽他的无助。

“宝宝,下次我们一起去天台吧。”

“去那种脏不拉几的地儿干嘛”

“上面都废了,根本没人,还能看见下面的人我们就可以”

“讨厌这里还有人呢,害不害臊”

一对小情侣大声说着话,像是故意让人听一耳朵似的从叶斐身边经过。

叶斐从混沌中猛然惊醒,还有教学楼的天台

没人会去,几乎废墟,也不会担心被其他人闻到信息素的味道。

而最重要的一个地方,三号楼天台,他曾在上面跟顾昂求婚,怎么忘得一干二净。

叶斐真的想扇自己一巴掌。

赶紧大步朝着三号楼的方向跑过去。

叶斐前脚刚走,之前路过的那对小情侣却又原路绕了回来。

确定没人注意,便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靠近图书馆的一个拐角处。

一个身着黑衣戴着面具的瘦高少年正靠着墙抽烟,静静地等待两人回来汇报。

“那什么木哥事情我们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办好了您看”

少年脚撑着墙,吐了一口烟,“既然做了交易,我一向守口如瓶。你们那些被公共场合监控拍到的小视频,我保证不会在任何地方流传。”

女孩神色羞赧,“那就好如果没什么事情,我们就先走了。”

小情侣不想过多交流,打算离开。

少年勾住男孩的帽领,“不过今夜这事儿,你们应该能帮我另外的那位朋友守住秘密吧。”

“当当然木哥的朋友,就就是我们的朋友。”

看着面前尴尬至极的二人,少年轻松笑了笑,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去吧。”

等待情侣离开,少年吐了最后一口眼圈,将面具摘下,手里把玩着整个学校的监控器。

白皙的脸色在月光下泛着光,是林修永。

他勾了勾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顾昂和叶斐同学,帮了个小忙,你们两人现在可算各自欠我这个朋友一次咯。

叶斐抵达天台的入口,门口的锁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

一看这暴力手段,铁定是出自顾昂。

他指尖放在门把上,犹豫到底是用这张换过了的脸,还是自己本来的样貌。

想到电话里的遮遮掩掩,现在,顾昂最不想见到的人,应该就是他。

可能,甚至宁愿这关怀来源于一个陌生人。

他在心里庆幸,还好出门前喷了普通白兰地遮盖剂,可以伪装得更真实。

叶斐揉了揉眉心,把帽子扣好,又用口罩遮了严实,这才推门进去。

顾昂的发情期应该是到了最爆发的阶段,天台明明空旷,空气里却四处飘散着白桃乌龙的气味。

肆意散发着,和这风,这云,这夜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细密的勾引。

叶斐把门带上,四处扫视着,终于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人。

终于,找到了,果然在这里。

明明个子那么高的一个人,现在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猫,瑟缩在墙角。

他看起来整个脸颊带着沱红,眼里是散不开的雾气,看起来状况实在不算太好。

顾昂听到动静,动了动有些发酸的后背,掀起眼皮。

口罩上方那双深墨色漆黑的眼,形状利落,带着淡漠,不是叶斐还能是谁。

“你怎么找过来了”顾昂看他遮挡的如此严实,有些奇怪。

但,叶斐能找过来,就说明,他真的是从八年后一起穿越过来的。

顾昂半是欣喜半是抗拒,心绪变得复杂。

高兴在这缥缈又广阔的宇宙里,不知道有多少个平行世界,但他们还是相遇了。

抗拒是不想让叶斐发现,自己变成oga这个事实。

叶斐嗯了一声,隔着口罩,嗓音很低,“你在发情期,还好吗”

顾昂抓到关键词,他不是说的易感期,而是发情期。

他眼神茫然,“你知道了”

叶斐没有正面应答,只是意有所指,“你的信息素要把我淹没了。”

顾昂破罐破摔地散漫道,“怎么,你是打算来标记我”

他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脸上似笑非笑,没有解释,也不打算解释。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忙。”叶斐斟酌着言辞。

生怕一个不小心,刺痛了顾昂的逆鳞。

可是眼前的人看起来糟糕透了,如果不标记,他不知道顾昂能不能撑得住。

“我不需要,我是一个aha。”顾昂话音未落,感觉修长的手指贴上腺体。

那冰凉的触感带着晚上的雾气,碰一下就能让体内的躁火下去一些,顾昂差点儿发出一声轻哼。

叶斐蹲在他面前,用指腹在那个脆弱的腺体上来回试探触碰,“是这儿吗”

“别碰我。”顾昂别过脸,身体却止不住的想要靠近。

那手指像解药,触碰的地方能让燥热缓解,他想要这双修长的手扯碎他的衣服,肆意抚遍每一个角落。

不行,不可以,标记了就真的承认自己是一个oga。

顾昂浑身没有力气,小幅度地挣扎,试图躲过他的触碰,肩膀却被有力的大手压制住。

看到顾昂这么难受,实在于心不忍,他心疼地要命。

叶斐压下一口喘气,把理智抛到脑后,就当自己是一个恶劣的小人,卑鄙的想要侵占这副躯体。

所有的结果,他都认了。

“闭眼。”

叶斐右手盖住顾昂的眼皮,把所有的视线挡得干净,透不出一丝亮光。

他快速拉下口罩,把唇贴上那片白皙的脖颈,瞬间感觉到顾昂整个身体变得紧绷,不停轻颤。

“不行。”

顾昂喘着气,剧烈挣扎,想要从这溺死的荒唐中逃离。

他既矛盾,又茫然,身体在渴求那犬齿刺进皮肤,内心又在拼命的抗拒。

顾昂试图将人推开,下一秒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强硬地被控制着,动弹不得。

呼吸在若有似无的撩拨着他的皮肤,他感觉到唇舌在脖颈的位置重重地吮吸了一下,随即犬齿毫不犹豫地刺破了他的腺体。

咬上去的那一秒,叶斐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发疯,理智让自己克制着不要伤了他,但忍不住倾身上去刺得更深。

那块软肉被叼着嘴里愈加用力的啃咬,毫不犹疑地,一次一次将信息素注入他的身体。

叶斐忘了伪装,几乎要把顾昂压倒在地,两人紧密贴合,密不可分。

眼眶已经变得发红,像一只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动作完全失去冷静的斯文。

不要挣扎,不许逃走。

想留下终身烙印,想把你永远囚禁,连同你的躯体和灵魂,都将属于我一个人。

“嗯”顾昂屏住呼吸,却泄出更浓重地呼吸。

他感觉到信息素在强势地窜入身体,直白地,猛烈地,撞击着他的灵魂。

他想要出声,却发现自己像一只干涸的鱼,只能大口喘气,任人宰割。

眼前是一大片漆黑,他什么都看不到。

所有的知觉都汇集到了脖颈的地方,感觉那犬齿刺进了最深处,越发地狠,像是要把他完全据为己有。

这是一个漫长又难耐的过程。

顾昂脑子变得混沌,手垂在身体两侧,放弃挣扎,任凭索取。

指尖触碰着叶斐滚烫的手臂,甚至要被这快感刺激地抓进他的皮肤,像一个挠人的猫,留下暧昧的抓痕。

他说不出口,却想要给多。

白兰地和白桃乌龙缠在一起,像从前一样,轻而易举成了催情。

碰触让呼吸变得粗重,灵魂已经被撕碎,只剩下直白的欲望在叫嚣。

你的身体,你的味道,都在勾引我,让我渴求你。

顾昂完全沉溺进了标记的堕落,如果时间能够拉长到永远,他想在极致快乐里死去。

原来,对于oga来说,临时标记真的可以救命。

燥热一点一点的消退,凶狠地标记变成温柔地碰触。

他们宛如一对鸳鸯,在水里肆无忌惮地交颈纠缠。

有些温柔,也很致命。

叶斐慢慢地松开了他,脸还埋在他的脖颈处,正在犹豫要不要把脸换回来,拿着口罩的手被顾昂按住。

顾昂在断续地喘气中回神,意识逐渐变得清明。

空气里飘荡的白兰地的味道和叶斐的很接近,但是好像有那么一丝细微的区别。

是廉价普通的酒味,少了白兰地上古的那种厚重感。

他撑起上半身,伸手一把抬起叶斐的下巴,瞬间愣住。

那双眼睛明明是叶斐的,信息素的味道也高度相似,只是下半张脸熟悉又陌生,倒像是自己的脸。

标记他的人,不是叶斐。

顾昂猛地一把推开他,脸色变得冰冷,“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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