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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吸收了诸多意见,上一章结尾对唐瑜的描写有所修改,大家可以重新刷出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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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山直到散席时也没有回来,叶萧被灌了不少酒,又不好推拒,最后整个人只剩了三分清醒,在黄诚的搀扶下才勉强出宫,坐上马车。

醉酒后体温偏高,闷在马车里气流不畅,身体又是不同以往的笨重,里衣被源源不断的汗液粘在身上,说不难受是假的。

叶萧带着满腹燥意松开紧绷的腰带,随手将它扔在车厢角落,扬声催促“黄诚,动作快一点。”

话音才落,他便感觉到马车速度加快,随之而来的就是颠簸和晕眩加剧,他不得不单手攀在车厢壁上,才稳住摇晃的身体。

另一只手,却下意识地扶在后腰,缓解腰肢所承受的压力,醉意浓重的他并未察觉自己此时的姿势有多么怪异。

马车进入使馆才减速,黄诚跳下马车,掀开车帘想要扶叶萧下车,却被车里的情形震得不轻,他眨了眨眼恢复平静“大人,到了。”

叶萧应了一声,借着黄诚的搀扶走下马车,因卸了腰带,此刻已是衣襟半松,他并未察觉,只拧了拧眉心道“备水,沐浴。”

黄诚低眉顺眼地将叶萧搀回房,才出去准备浴桶和热水。回来时见他家大人已经脱下外袍,只着一身中衣靠在床榻旁,整个人昏昏欲睡,那腰腹间的隆起亦格外明显。

他垂了眸子走近“大人,水已备好,可要属下服侍”

叶萧虽醉意朦胧,到底还记得自己的身体不能给旁人看见,遂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等到黄诚离开房间,顺手带上房门,叶萧才勉强睁开眸子,褪去最后的衣物跨入浴桶。

热水滑过肌肤,消除了身体的疲劳,连酒意也跟着清醒几分,叶萧闭着眸子在水中泡了一阵,直到水温变凉,才撑着浴桶边缘起身。

正欲跨出浴桶,哪知脚下一滑,身体后仰,整个人直接摔回水中,与此同时,隆起的肚腹也重重撞在浴桶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侍立在外的黄诚一直在关注屋里的情形,听见这突然的大动静,忙高声唤道“大人,可有需要属下的地方”

叶萧缓了缓,尽量保持声音平稳“无事,不必进来。”

此话过后,他皱眉忍痛,再未开口,坐在逐渐冷却的水中,指尖在大腹顶端画着圈圈安抚,水中的触感温凉细腻,先前那阵猛痛也终于在安抚下逐渐平息。

感受着手掌底下时而的凸起,叶萧脸上露出几分苦笑,这孩子得亏托生在系统的庇护之下,否则他三天两头这么折腾,早就不知道流掉几回了。

话又说回来,若没有与系统扯上关系,他便会生长在一个正常母亲腹中,安安稳稳等着十月后降临世间,往后也能过上父母双全的正常生活。

突然又想到这孩子的另一位父亲,既做了李青山的孩子,本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如此算来,福兮祸兮倒也辩不清楚了。

腹痛不知是在何时平息的,叶萧被凉水冻得一个激灵,这才回过神来,出了浴桶擦身穿衣,直到躺回床上,再也没出什么纰漏。

李青山安抚好哭成泪人的李殊,终于脱身出宫。

回到府中,他烛火也不点,直接把自己摔在床上,指节按着太阳穴舒缓神经,哄一个流眼泪的小姑娘,实在比打仗还要费神。

与之相比,他还是更愿意和叶萧待在一处,撇开时常堵心这点,两人谈到一处时,那种心灵碰撞的舒爽感是难以言说的美妙。

那人分明让自己损兵折将,还怀着身孕,自己却总是控制不住地去索取更多,沾了他就好像逃不开去一样,明知不该如此,只要那人稍加暗示,就足以让自己抛开一切理智,彻底地沉沦。

这和以往随意找个人发泄不一样,活了三十来年,仿佛这天地之间,就只有他一个人能带给自己这样强烈的感觉。

李青山想得入神,嘴里亦喃喃地唤着“叶萧叶云扬”

“你当真要与此人结交”凉凉的声音瞬间将李青山从思绪中拽了出来。

他吓了一跳“君玉这么晚了,你不回去睡觉,在我房里做什么”

案上的烛火被点燃,映照出案旁端坐的人影,正是唐瑜无疑。由于常在在外,家中也已无人,唐瑜在京师并无其他住所,一直住在李青山府中。

他神色凝重,又问一遍“你当真要与叶云扬结交”

李青山顿觉脑壳又疼了起来“这事儿你不懂。”

唐瑜冷哼“我怎么不懂这种敏感时刻,你在宫里堂而皇之地与叶云扬见面,无非是想让他助你一臂之力。别以为没人察觉到你们在宴会上那眉来眼去的模样。”

李青山心里一个咯噔,他自以为那番视线交错十分隐晦,却不想全被唐瑜看在眼中,实话他是万万不能说的,是以只道“没有的事儿。”

他确实没想过让叶萧帮助自己,只要能不掺和到此事里面就好。

唐瑜不怎么相信“若非为此,他把你伤成这样,又折损我们这么多将士,以你的性格怎能与他和平共处”

李青山闭了嘴,实在没什么可说的,这里面的事情哪一件都不能宣之于口。

这番沉默落在唐瑜眼中就是默认,他气得拍案而起“蔡权之事确实难办,可咱们总能想出办法,何必非要借助他们的力量”

唐瑜神色复杂,眸中带着深深的失望“李青山,你到底怎么了,权势真能把你变成这样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李青山一颗心渐渐下沉,他抬手抹了把脸,站起身来走到唐瑜身边,认真道“君玉,真不是你想的这样。”他身形高大,站在烛火前,将烛光遮挡得严严实实。

以至于唐瑜微抬了头看他时,整张脸蒙上一层阴影,他沉声说道“那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为何突然就和叶云扬走得这么近。”

李青山心知唐瑜对南晋诸人恨得彻底,便更不能将叶萧的事情说给他听了,思来想去,只道“帝位之事我不会把他扯进来。”

唐瑜盯着李青山认真的神色看了许久,动了动唇本想说些什么,但不知怎的,突然就没了这个兴致,李青山今夜的态度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他叹了口气,拨开挡在眼前的李青山,垂着头颓然往外走去,关门时,他脚步一顿,忽道“无论如何,我绝不赞成你与叶云扬结交。早知会有今日,你当初就该早日与公主成亲。”此后便当真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青山看一眼被“嘭”一声关上门,站在原地愣了愣,脸色难看地嘟囔“这都他娘的什么破事儿”

随后吹灭烛火,重新将自己摔回床上,这次他将一切烦心事抛出脑海,没过多久便传出了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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