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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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分秒之间。

邬玉竟连站都快站不住,扶着桌案向前倒去。

诸鹤将人拽起来,一丝血痕已经顺着邬玉的耳际缓缓溢了出来。

诸鹤“”

这人不会就这么被玩死了吧

那鹤鹤岂不是搞死了一只原始绩优股以后没得玩了

人类这么脆弱吗

诸鹤惊了,赶紧伸手猛拍邬玉的脸“诶不是醒醒,这蛊虫”

邬玉整个人萎靠着桌案倒了下去。

诸鹤“”

鹤鹤心好冷。

鹤鹤看看还能不能再抢救一下。

邬玉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灰白,连唇色也透出一种不健康的青,如果不是胸膛还在轻微的起伏,几乎已经看不出来是不是还活着。

方才只在耳侧渗出的血已经蔓延到口鼻,看上去完全一副马上要不久于人世的模样。

也许是受邬玉状态影响,桌案上那只不太敢动的血红色蛊虫明显更加焦躁起来,不停的原地打圈,像是想做什么却非常害怕。

就在这个短暂的空隙里,邬玉连呼吸都更浅了几分。

诸鹤“”

诸鹤叹口气,将桌上肉滚滚的蛊虫抓了过来。

他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伸出指尖在蛊虫面前敲了两下,一脸自认倒霉的开口道“过来吧。”

那蛊虫翕动的触角一停,马上向诸鹤蠕动过来,碰到了却又不敢向前。

诸鹤又困又不耐烦,当即凶道“进不进来不进来本王现在就让厨子给你油炸了裹上蛋清和玉米糠,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蛊虫“”

蛊虫吓得连触角都缩了回去,整只虫都变成了原本的一半大小,安静如鸡的一点点蹭进了诸鹤的小臂里。

进去之后,立即老老实实的不动了。

诸鹤无比嫌弃的活动了下手腕“保证活着就行,要是敢多吸一口血,分分钟让你挫骨扬灰,知道了么”

蛊虫“”

胖胖的蛊虫又把自己缩小了一倍,无助弱小,毫无尊严的保持了沉默。

简单粗暴的解决了问题之后。

欺男霸虫的摄政王没有一点心理负担的去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然后才让侍卫们将北狄三王子打包从书房拖进了自己的寝院。

邬玉的状态已经好了许多,虽然暂时还没醒,但脸色不再苍白,呼吸也平稳了起来。

诸鹤想来想去,认为还是得提防功亏一篑。

于是他非常敷衍的将邬玉扔在了屏风旁,随手给他盖了条破毯子,以便如果晚上发生什么意外情况,自己好能及时关注。

结果诸鹤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醒的时候,还是德庄进来喊的,因为今天有小朝。

诸鹤气愤的从床上爬起来,气愤的更衣,气愤的想当摄政王哪儿哪儿都还行,就唯独上朝这一条太不人道了,就和学生要上学一样不人道。

巨大的声响吵醒了在屏风旁窝了一夜的邬玉。

在张开眼的瞬间,邬玉便想起了昨夜的事。

他下意识寻找了自己体内的母蛊,在发现一切完好后,看向诸鹤的目光便带了几分深沉的疑惑。

而此刻。

诸鹤的贴身侍从正为他整理官袍。

墨色的官袍底纹上绣金丝蟠龙,在熹微的晨光中,那人的容色比女子还要绮丽三分,就算满脸不悦,也丝毫不遮其中艳色。

或许,除了得天下,得摄政王者

邬玉喉结几不可见的滚了滚,起身向诸鹤走去。

正欲说话,却听门外侍卫扬声通报“禀摄政王太子殿下已到,是否传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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