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见小凡（1 / 2）

竺兰和老孙先后回到局里。

    老孙问：“竺兰，你跟师父多久了？”

    竺兰感到奇怪，但还是回答：“有一年半了，师父。”

    “那你怎么还毛手毛脚的？竟然把凶器那样重要的线索都遗漏了。”老孙板着脸训斥。

    “什么凶器？找到了吗？”竺兰摸不着头脑。

    老孙把黄金弹簧刀一说，竺兰吓出了一身冷汗，保证道：“师父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你这样办案很容易出大事的，知不知道？”老孙骂道。

    她继续，“王女士你好，你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谁知经过两天的走访，压根没找到宋小凡。老孙去了小区的监控室，可是监控也显示自案发起宋小凡就没再回到花园小区。

    “你好，请问你是宋小凡的母亲吗？我们是警察局的，有事要找他。”老孙凑近门板解释。

    “你还不算笨，但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刀就是他的东西，也不能证明是他本人拿凶器行凶了。”

    门没开，她很紧张。虽然很关心小凡，但她对警察的防备很深。

    竺兰想起了张振家里的纸条，“请问宋小凡出发前有说过带谁去吗？”

    男人避开了她直视的眼光，心虚了。

    此外，屋里还有个男人，正好奇地张望老孙她们。老孙觉得面熟，定睛看了会，发现此人竟然是黄敏的前夫刘虎！

    刘虎怎么会在这里？她嗅到了一种阴谋的味道。

    老孙瞪了眼竺兰，怪她打草惊蛇。

    “什么？凡凡出了什么事？”女人紧张地问。

    “您是宋小凡的母亲吧？怎么称呼？”竺兰问。

    “方便的话请开门详细说。”竺兰提醒。

    其实她本来不愿意收徒弟的，但一个老友打了个电话就给她塞了个小姑娘，于是她在临退休前才收了竺兰这么个小徒弟。

    王女士摇头，神色恢复了正常，“没什么。”

    “是这样，凡凡的爸爸五年去世了。”她好像刻意强调她和男朋友是正当交往，属于正常恋情。

    宋小凡开始没认出来，经过程飞的反复提醒，才确信眼前这人就是发小哥们儿。是啊，谁能想到曾经的帅小子长成了这样！其他的朋友们都巴不得远离他，独独这位哥们儿愿意来看望他，还帮他找到了工作。因为这善意的举动，才使得王女士和宋小凡相信他是曾经的程飞，曾经的好哥们儿！

    王女士反复叮嘱：“警官，这几年程飞都和凡凡待一起，说不定知道凡凡的去向。”

    “他说带他救过的哥们儿去，还反复跟我保证这次行动绝对安全。”王女士回忆。

    竺兰道：“目前还没确定。如果他回来的话，请你赶快通知警方。”

    “什么线索？”竺兰捕捉到了什么敏感话题。

    弹簧刀没有检测到宋小凡的指纹，不过目前的种种线索都指向了他。

    竺兰低头认错，“我知道错了，师父。”

    “他根本没说。”王女士摸不着头脑。

    “奉劝一句，配合警方调查案件是公民应尽的义务。”老孙好心提醒道。

    “宋小凡有没有什么好朋友？”

    男朋友？竺兰愣住了。

    刘虎见状，下了逐客令，“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他说过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去？或者说过什么地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