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见小凡（2 / 2）

    “他没给你打电话吗？”

    王女士茫然道：“他没说啊！我就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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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但我给他打过，没打通。”

    “求求你们帮我找到凡凡，我很担心他。”她又补充。

    春去秋来，程飞和宋小凡就失去了联系。再一次联系是在五年前，宋小凡的父亲去世，宋小凡的生活遇到了困难。这位曾经的哥们儿突然露面，那张小饼脸成熟为大饼脸，满脸的痘坑也成为了大饼的馅料黏在上头。

    那么，宋小凡去哪里了？

    “以前是有的，后来家里一出事就没了。呵呵——”王女士自嘲地笑了。

    “有，一周前他说要去某个神秘的地方找点东西。还说事后再给我一个天大的惊喜！哎，孩子大了，懂事喽！凡凡——”王女士颇感欣慰。不过这也是刹那的事，她下意识地掐断了话题。

    竺兰感到沙发后那双好奇又刻意压抑的目光，脱口而出：“请问你是谁？”其实她想说与案子无关的人应该走远点，刚才怎么忘了提醒？

    老孙见她态度还算诚恳，不再追究。

    “所以，师父，那把弹簧刀很有可能也是宋小凡的？”

    原来，宋小凡儿时在老家古来山的山脚下生活过一段时间。邻居祖祖辈辈也都生活在那里，他们有个儿子叫做程飞。两小儿年龄相仿还脾气相投，没多久就玩到一起，成了哥们儿。那时候王女士嫁到古来山下，和丈夫公婆在那里生活。公婆是猎人，常常到山上打些山鸡什么的维持生活。

    一家人平静地过了七个年头的生活。直到丈夫升了官职，他们才在青城市的花园小区买了房子。于是一家人搬到商品楼里居住，从农耕生活过渡到城市生活。

    “哦，他是我男朋友！”王女士出言制止，言语间又颇有骄傲的语气。

    “什么东西？”老孙问。

    这又是怎么回事？宋小凡家为什么会遭到别人的恶毒诅咒？

    竺兰大力敲门后，门内没有回应。又轻轻敲了一阵子，才听见里头传来一个女人激动的嗓音：“谁呀？是凡凡回来了吗？”

    于是，门无声无息地开了，一张美艳的脸露了出来。她肤若凝脂，闪光动人，从这张脸辨认不出具体年龄。

    “难道他以前就没去找过？”

    老孙和竺兰走到了C栋十层小凡的家，这里的楼道很敞亮，尽头还有阳光照射进来。不过这家木门和旁边的白墙壁不知被谁用油漆喷上了“不得好死”四个醒目的大字。更糟糕的是，除了大字，还有密密麻麻的小字。如果是密集恐惧症患者看到，一定会深感不适的。

    正在迷茫的时候，好心的保安告诉她们宋小凡的母亲还居住在此。

    竺兰和老孙对望一眼，眼神复杂。

    竺兰朝师父挠挠头。

    “谁？”师徒俩齐声问。

    离开王女士家，老孙问竺兰，“你有没有感觉王女士还有事情瞒着我们？”

    “是的，我姓王。小凡到底怎么了？我好多天没见他了。”她眼睛里全是担忧。

    老孙点点头，告别了她。

    “不知道，反正他就算有线索都不告诉我。”王女士说到这里立刻捂紧嘴巴，她说漏了嘴。

    “程飞！小时候只有他跟凡凡玩得来。”王女士说。

    最初两年，程飞会给宋小凡写信。但那时的古来山更荒芜也更原始，快递员勉强一个月去收一次。书信来回一趟，读信人往往感受不到写信人的快乐和难过了。比如信件是在夏末书写，提到了雨天涨水，但收信时都到初秋了，看到的只有秋风落叶。

    沉默半晌，她忽然拍大腿叫道：“哎呀！老家倒是有一个，凡凡的工作就是他帮找的。我怎能把这么重要的人给忘记的？”

    “绝对有！她说一半藏一半的。”

    接下来，老孙决定找程飞详细问问关于宋小凡，关于张振。

      光码字，错过了饭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