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6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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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玩弄权术的小子!”容盛煌内心怒火翻腾,然而表面上仍保持着波澜不惊的神色,“暂且饶他一命,待日后找个机会再除去这个小子!”

    三位阁老的脸庞上刻画着深深的忧虑与犹豫,他们的眸光犹如繁星点缀在无垠的夜海中,每一道皱纹都承载着岁月积淀的智慧与忧愁。

    李秋炎本欲再训斥几句,却被林小风突如其来的道歉噎住了,只好悻悻地放下手。

    “李大人!李大人!您一定要坚持住啊!”陈曙光满脸焦急,竭力用手指掐捏着陷入昏迷的李秋炎的人中穴,口中不停地呼唤他的名字。

    所幸并无大碍,经过一番急救,李秋炎悠悠醒来,他手指向林小风,气喘吁吁地质问:“我与你素无恩怨,为何要这般害我?”

    林小风立刻满脸愧疚,深深鞠躬致歉:“是我考虑不周,现在就向您赔礼道歉!”言罢,他毕恭毕敬地对着李秋炎行了一礼。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决绝和冷酷,仿佛要将容盛煌彻底毁灭。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惊讶与惶恐交织的情绪之中,谢洪信如一只长久潜伏于黑暗中的猎豹突然出击,足尖轻轻一点,整个人化作一道疾电,径直扑向目标容盛煌。

    他们用鹰隼般犀利的眼神扫视着林小风一行,最初只看见两个年轻人陪伴着三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那凌厉的眼神才稍有缓和,暗自猜测这一行人身上或许并未携带足够的威胁力量。

    林小风双眸炯炯,目光如离弦之箭,直刺向那位背手而立的匪首,声音低沉且充满力量:“阁下究竟是哪位高人,为何要擒我部下,有何图谋?”

    甫一踏入门槛,众人即刻陷入一种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恶臭之中,那是一种从地狱深处溢出的气息,让人恍若置身于一个非人间的炼狱世界,那股气味强烈得几乎能扼住人的咽喉,鲜明昭示着此处绝非常人所能承受或逗留之地。

    容盛煌满面扭曲的笑容,如同地狱深处爬出的修罗:“林小风,这份特殊的‘礼物’我可是为你精心准备,正好让你和你的亲人们,以及那位所谓的少年郎一起‘享用’。”

    林小风见此情景,厉声喝止,那声音如冬日寒冰,又似夏日霹雳:“所有人马不得轻举妄动,否则休怪本尊无情取尔等性命!”周围的帮众瞧见自家帮主已然陷入绝境,人人面色苍白,尽管握着各式兵刃,眼中闪烁着紧张与恐惧,却无人胆敢率先挑衅。

    林小风内心涌上一阵压抑,不禁回想起多年前他在断天府收养众多孤苦无依的孩子,却因此引来粪帮恶意中伤,谣言声称他喜好童男童女。

    林小风见状也感到了紧张,赶忙唤来了驻场的郎中。

    林小风大步流星,肩膀微微摆动,宛如疾风劲草中独行的猎豹,带着一股无人可挡的锐气,率先冲撞开那扇满是锈迹、岁月侵蚀的大门。

    林小风观察到李秋炎正在不安地揉搓着双腿,便走上前去,满脸笑意地打趣道:“三舅,您老人家可还好?没伤着哪里吧?”

    一个朝廷四品官员在京师中失踪的确会引来无数目光,但在高明的手腕操纵下,完全可以将这一切伪装成一场意外,做得滴水不漏。

    容盛煌虽然身处绝境,但他并没有放弃抵抗。

    而林小风,他站在月光下,如同一颗恒星般璀璨。

    三位阁老目睹此情此景,眼神中顿时蒙上一层阴霾。

    林小风的手紧握着谢洪信从远方带回的物件,那其中蕴含着关于太子生死存亡的秘密,像是一把无形的钥匙,决定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林小风目睹此状,眼眸瞬间收缩,内心涌起一丝警觉,一眼认出那是跟随李德贤左右的贴身护院。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期待,仿佛在等待一场星际的掠夺。

    林小风锐利的目光扫过白永元三人,他们如同三颗遥远的卫星,各自持立场,态度不明。

    他想到容盛煌在他背后射出的那支背叛的冷箭,他想到这无耻之徒的种种行径,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时光在紧张压抑的气氛中悄悄流逝,不久之后,林小风、谢洪信以及三位如千年古树般沉稳的阁老,在一群护院的严密护卫之下,抵达了一座仿佛被历史遗忘的破败仓库门前。

    他们清楚,所谓的太子已经无力挽回,不仅颜面尽失,甚至可能搭上身家性命,一生英名就此付诸东流!

    林小风此刻内心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

    直至此刻面对面的对峙,他才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确有过人之处,在京畿重地竟能混得风生水起,令人不由得产生几分敬佩之意。

    护院接着叙述:“紧接着,对方竟然指定要林先生您亲自前往会面,否则就要将李公子扔进粪池,并且扬言待他晾干后,还要挂到城墙上示众。”

    他沉声下令,音调低沉有力,仿佛山涧中回荡的雷鸣,瞬间激活了一行人潜伏的勇气。他们如暗夜潮水般集结在他身后,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征程。

    他知道,这个容盛煌并不是他真正的对手,他只是一个棋子,一个被幕后黑手利用的工具。

    他大声地质问容盛煌,他的声音如同雷霆般震撼人心。

    林小风摸着下巴,脑海里快速梳理着可能的线索:“难道是粪帮所为?这手段确实颇符合他们的做派·······”

    白永元一听,拱手致谢:“多谢林大人的好意,我们已经备了·······。”

    他回忆起数日前,皇上打算派遣内卫贴身守护太子,而李德贤则自信满满,在这繁华京城的地界,断言不必过于严密防范,尤其坚信有谢洪信坐镇,一切都会安然无恙。

    听闻此突发变故,林小风面容虽然依旧保持着冷静的波澜不兴,但内心的激流早已汹涌澎湃。

    他们默契地以衣袖掩住口鼻,尽管呼吸受阻,但眼神却犀利如捕食的雄鹰,迅捷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他继续述说着,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饱经沧桑的坚韧:“老夫已抚育这孩子六七年了,虽然他并非我的亲生骨肉,但那份手足之情早已深入骨髓。今晚更是决定让他跟随帮中的老前辈学习粪工技艺,我这话既已出口,倘若你定要取他性命,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他左手矫健无比地抽出一条盘曲如龙的长鞭,鞭影翻飞,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破空之声,雷霆万钧地卷向容盛煌;与此同时,右手则在腰间一抹,无声无息间投掷出一把冷光熠熠的飞刀,那刀身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笔直的寒芒,精准无误地嵌入了容盛煌的左肩。

    身后的三位长辈面色苍白如纸,心潮澎湃——这悍匪究竟打着什么算盘,难道真要让他们在污浊中窒息而亡?

    碎银撞击地面,乱石飞溅,人群东倒西歪,一时之间阵脚大乱。

    他那沉稳有力的声音在这片喧嚣中响起,仿佛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划破长空:“遥想往昔,你我两派为了各自的理念刀光剑影,无数兄弟的热血洒满了这江湖大地,其中就有粪帮的一位成员李老三,他的儿子至今尚未有名讳,我们就暂且称他为李公子吧。”

    白永元:“········”

    他们心中暗自揣测,这林小风,难道真的视生死如过眼云烟吗?哪怕此刻身陷囹圄,太子也在敌人手中,他依然能保持着这种嚣张跋扈的姿态。

    “林小风!现在怎么办?如果李公子出了什么差池,老夫定然不会轻饶了你!”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白永元此刻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焦躁,对陷入沉思的林小风发出了警告。

    周围的帮众们都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聚焦在林小风身上,容盛煌听罢之后,脸庞上浮现出一抹迷惑之色。

    毕竟,在这个时代,只要有足够的精心策划,即使是微不足道的线索也能找到替罪羊来掩盖真相。

    他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着容盛煌,发现对方正紧紧地盯着自己这边。

    三位阁老甫一瞥见李德贤受难的情景,脸色瞬间凝结成铁青,正当他们想要发作之际,却被林小风冷静地抬手拦下。

    鞭梢虽然因为距离所限,只能擦过容盛煌的脖颈,未能实现致命一击,但疼痛的嘶喊还是从容盛煌口中冲天而起。

    “林小风,林小风,你真是越来越糊涂了!”容盛煌满脸讥诮,话语里满是轻蔑与挑衅,“居然妄想着靠区区十几个护院就能从这里安然离去!更愚蠢的是,竟然还带来了三个垂垂老矣的老家伙,这不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吗?”他那锐利如剑的目光直刺向林小风,仿佛要将对方的骄傲撕裂殆尽。

    林小风神情淡然而坚决,话语从齿间缓缓流出:“莫急切地夺我性命,先容我介绍一番。”

    容盛煌闻言微感愕然,心下思量:“掏粪之中还能有什么技艺可言呢?”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无奈和迷茫,就像是浩渺的星河中,一颗颗黯淡的星星。

    但他们哪里知道,这看似平常无奇的一群人,体内蕴藏着的能量足以颠覆整个帝国的权力格局,如同平静水面下的汹涌暗流,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谢洪信接到命令后立即赶往宅邸,不多时便带着满载装备的行囊,身后簇拥着十多名护院匆匆赶到。

    身边的亲信悄声在他耳边嘀咕:“帮主,那个小子被带回来的时候,好像确实在练习掏粪。”

    白永元等人闻此言,脸色瞬息万变,紧张与愤慨的情绪在他们脸上交织,他们内心疑惑:林小风难道真的拥有吞云吐雾般的胆识,竟敢这般直言不讳?

    周边的帮众闻声纷纷拔剑出鞘,争先恐后地想营救他们的帮主于水深火热之中。

    圣旨甫一揭开,恰似寂寥深夜陡然升腾起一轮皎洁明月,照亮了昏暗的尘世,周围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那神圣光芒牢牢吸附,难以转移视线。

    帮众们冷笑连连:“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不愿意洗脸,那就让你好好享受个全身浴吧!”

    所以,面对容盛煌敢于冒险挑战的行为,林小风并未感到丝毫惊讶。

    三位内阁重臣的心弦猛地一紧,如同巨石压顶,难以喘息。

    容盛煌的眼眸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他细细审视眼前看似单薄却充满坚韧气质的谢洪信,惊愕之情溢于言表:“这孩子竟然只有八岁?!”

    然而,未有亲眼所见,他始终不能肯定此人是否真能在京城这繁华之地搅动风云。

    林小风面不改色,反而悠闲地捏了捏鼻翼,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流淌出一种江湖草莽与庙堂权贵交融的独特韵味。

    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鄙夷的嘘声,人们转头离开,留下一片嘈杂的脚步声。

    容盛煌咬牙强忍着撕心裂肺的剧痛,意图抓住李德贤作为人质,试图以此摆脱困境,然而,在半空中的尝试却被谢洪信那看似随性实则计算精密的一鞭死死扼住了喉咙。

    他明白,此刻的容盛煌警惕到了极点,使得他难以找到接近的机会,箭已在弦上却不能射出,处境可谓是进退两难,举步维艰!

    面对那个再也拖不过去的紧要关头,李秋炎即将承受的是那足以让人颜面扫地、灵魂颤抖的奇耻大辱——粪池浸泡。

    容盛煌口中涌出血沫,他的面容扭曲如异形生物,他的笑声在痛苦中更显疯狂。

    “李大人!李大人!您醒醒!”陈曙光慌忙来到李秋炎身边,一边按住他的人中,一边焦急呼唤。

    “生活的艰辛使得他早早成熟,请阁下予以理解。”

    未曾料到,李秋炎虽然疼痛得面目扭曲,却硬是不肯屈膝下跪,反而挺胸抬头,高声呐喊:“男儿立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有种就直接取我性命,何需如此羞辱!”

    紧随其后的追随者们亦步亦趋,脚步声如铁锤敲打顽石,沉稳有力且决绝异常,每一下落地都在空气中激起强烈的共鸣。

    三位阁老,他们的面容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异常沉重,仿佛承载了无尽的星河之重。

    然而,李老三这个名字不过是从林小风口中随意捏造而出,就如同那些张四六、李七八一般通俗易记,粪帮人数众多,他深知容盛煌这类人绝不会去在意这些琐碎细节。

    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他试图用言语激怒林小风,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小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赏给了两记响亮的耳光。

    “挑粪?!”白永元震惊的声音如同阉人刺耳的尖叫。

    回想往昔,林小风带领部下夜袭粪帮,使得容盛煌颜面扫地,甚至遭受投入粪坑的耻辱,最后还被悬挂在城墙上示众。

    他劝诫三位阁老暂时退避,以免卷入不必要的险境。

    随后,林小风关切地询问三人是否准备了车马,得知今晚的晚会已结束,主动提出可以安排马车送三位前辈回家。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紧张得屏住了呼吸,林小风更是感觉此事似曾相识,仿佛自己曾在某个时刻提到过类似威胁的手段。

    “这位,是我表弟谢洪信,尚不足九个春秋,幼小心灵畏惧的是暴虐的气息。”

    林小风凝视这一幕,心头仿佛被无形巨石砸中,沉甸甸地坠落,他知道这一刻,无论如何也得抛出手中那张至关重要的王牌了。

    黑暗中,两位手持熊熊燃烧火把的看门人缓缓推开木门,门轴发出尖锐刺耳的嘎吱声,像是怨魂在低低诉说着过去的故事,散发出一股阴冷骇人的气息。

    在仓库幽深之处,一名男子背手而立,身影隐没在昏黄黯淡的光影之中,仅凭那份迫人心魄的凌厉气势,便足以使人猜测到他就是这群悍匪的首脑。

    白永元等人一听此言,立刻领悟到谢洪信此举背后的深思熟虑,对其智勇兼备的行为更是赞许有加。

    他的心中,充满了怒火,这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恒星,照亮了他的内心。

    容盛煌听闻此言,脸色瞬息之间由红转青,一种激荡翻滚的愤怒犹如星火碰触干草般在他的瞳孔中猛烈燃烧起来,他的声音宛如雷霆震怒,带着无尽的威严与狠厉:“林小风!你这是自取灭亡吗?竟敢踏入我的领地,仍旧鼓动着你的伶牙俐齿,且让我问问你,到底是个什么来头的人物?”

    白永元以及他的同僚们立时感受到了这股令人窒息的压力,个个宛如被无形的神力击中,下意识地膝盖一软,虔诚地屈膝跪倒在地。

    容盛煌冷笑几声,冰冷的声音仿佛刀锋划破空气:“林小风,旧日恩怨,我必将亲手清算,不管你坐拥何种高位,都无法逃过天道轮回的制裁。你以为今晚还能安然无恙地走出这扇门吗?”

    他恶狠狠地盯着林小风身边的少女,仿佛看到了她的存在就是他最大的威胁。

    他试图用言语威胁林小风,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小风以雷霆之势打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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