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孤给你选择,你是跟他走,还是跟孤回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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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祁川活动了一下手腕,拳头朝着顾景珩挥过去,顾景珩侧身躲避,他却不甘示弱,紧跟而上。

  “别打了!”

  南鸢喊着,但是压根没人听她的。

  两人在雪地里激烈地打斗起来,你一拳我一脚,拳拳到肉,拳脚相交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南鸢惊恐不已地站在一旁,想要上前阻拦,但是却被阿九挡住了,她过不去,根本就帮不上忙。

  花祁川到底是之前被狗咬出了伤,几个回合下来便落在了下风,顾景珩看准时机一拳打过去,花祁川闷哼一声,摔倒在地上。

  “花祁川。”南鸢的声音中满是焦急。

  顾景珩听到南鸢的声音,脸色越来越难看,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就这么担心花祁川?

  不就是挨了几拳,有什么好担心的?

  若是他受了伤,她会这么担心吗?

  这般想着,走了神,没有留意到花祁川趁虚而入,一拳打在顾景珩的肚子上。

  顾景珩闷哼一声,整个人后退了两步。

  微微侧眸,只见南鸢早已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眼眸一暗,花祁川再攻过来的时候,他完全没有还手,甚至还觉得花祁川打得不够用力,自己攥着花祁川的手腕,朝着自己的脸上打去。

  “砰——”的一声。

  顾景珩俊俏的面容上,终于也挂上了伤。

  南鸢的瞳孔猛然放大,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顾景珩抬起手背抹了一把血,转过身去看南鸢。

  她的目光里充满着不敢置信,仿佛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不是真的一样。

  顾景珩受伤了,他怎么能受伤呢?他之前什么时候受过伤?

  若是说之前花祁川受伤的时候,南鸢是担心。

  那现如今顾景珩受伤,南鸢便是不知所措。

  “你倒是卑鄙。”

  花祁川看着自己沾了血的拳头,第一拳是他打的没错,可后面那几拳他都收回了力道。

  可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拽着他的手,硬生生地往他脸上砸。

  花祁川原本还有些懵圈,现如今看到了南鸢的表情,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果真,论卑鄙还得是顾景珩。

  瞧着南鸢担心的样子,顾景珩的眉头总算是舒展了一些。

  这样才对嘛,就应该是担心他,只能担心他一个才对。

  “你起开。”南鸢推开阿九。

  此时,阿九十分有眼色地松了手,让南鸢跑了过来。

  南鸢看了一眼他们二人,顾景珩的伤都在脸上,看着严重,但到底都是些皮肉伤。

  可花祁川的伤不一样,被猎犬咬到的左臂,伤口深可见骨,再加上他刚刚又跟顾景珩打了一架,怕是伤到了骨头。

  若是不赶紧处理,怕是整条胳膊都能废了。

  “你怎么样?”南鸢绕过顾景珩想要去查看花祁川的伤口,可是半道却被顾景珩拽到了怀里。

  “孤脸上的伤你看不到吗?怎么就关心他?”顾景珩冷笑一声,目光里带着明显的嫉妒和怨恨,他抓住南鸢的双肩,逼迫她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

  南鸢的目光躲闪了一下,没有直视他的目光。

  “你不要这样不讲道理,好不好?”南鸢试图挣脱顾景珩,但是他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无法挣脱。

  听着这话,顾景珩手上的劲儿也跟着加重,他逼迫着南鸢抬头看他,道:“不讲道理?孤怎么不讲道理了?孤没有受伤吗?为什么你只看得见他身上的伤,对孤的伤口就视而不见?”

  原以为南鸢是来关心他的,结果……全都是自己自取其辱。

  人家的眼里压根没有他,有的只是花祁川。

  “你放手。”花祁川上前一步,去掰顾景珩攥着南鸢肩膀的手:“你弄疼她了。”

  用了些力道,成功从顾景珩的手下将南鸢解救了出来。

  顾景珩的目光落到了花祁川和南鸢相握的手上。

  那么亲密的姿态,那么自然。

  南鸢对他的冷淡,就像是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疼得他眼眶发红。

  “放手!”

  听到顾景珩的声音,南鸢立刻将自己的手腕从花祁川的手里抽了出来。

  她的计划里没有花祁川,花祁川的出现完全是一个意外,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为好。

  而顾景珩盯着她的目光,冰冷得犹如寒潭,让南鸢不禁浑身颤栗。

  这样的顾景珩,更让她害怕。

  顾景珩上前一步,伸手想去将南鸢拽过来,不料花祁川挡在了南鸢面前。

  “闪开。”

  顾景珩的语气冰冷至极,带着一股肃杀的味道。

  花祁川没有闪开,反而迎上了他的目光。

  上次他放了手,把南鸢一个人留给顾景珩。

  他们都说,顾景珩不会对南鸢怎么样的。

  可若是真的没怎么样,南鸢又怎么会独身一个人逃到这荒无人烟的深山里来,又怎么会在短短的半个月的时间,便瘦了这么多。

  他在白马寺的时候跟南鸢相处过一段时间,南鸢的胆子没那么大,若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怎么敢从重重包围的太子府里出来。

  还有南鸢看顾景珩的眼神,分明就是怕极了顾景珩。

  他怎么可能再一次,把人交到顾景珩的手上?

  “她是一个人,她有自己的想法,你没资格对她指手画脚。”

  花祁川寸步不让,将南鸢挡在了自己身后。

  “她是孤的人,孤怎么就没资格了?”顾景珩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他已经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的脾气了,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控制多久。

  “你的人?”花祁川冷笑了一声,“你这话说得好生不要脸皮,怎么就是你的人了,你是三书六聘将人娶进了你的太子府,还是用了手段将人困在了你的太子府,你自己清楚。”

  花祁川毫不客气,将心中所想全都吐露出来。

  顾景珩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他看向南鸢,说道:“南鸢,孤给你次机会,你自己选,你要跟他走,还是要跟孤回去?”

  南鸢还沉浸在花祁川说她是一个人,她有自己的想法中,她都多久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了啊?

  好像自从跟顾景珩认识以来,她就越来越没有自由,越来越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所有的人都自动地把她划为顾景珩的人,她应该怎么做,必须怎么做,而不是她想怎么做。

  她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保全性命,就是为了逃脱顾景珩的控制。

  她步步算计,满心忧愁,她都好久、好久没有想过她想要做什么,好久没有真正地做过一件自己真心喜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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