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输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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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女人是什么妖魔鬼怪不会说话就回娘胎里重造ok

蔻蔻脾气太好了,如果是我肯定嘴都给她撕烂

蔻蔻冲啊给我狠狠打她的脸

另一边,裴追与裴迹说事情耽误了一点时间,等他回来准备叫上沈咎一起离开时,那边听风台上的画试刚好到了时间。

书童将苑容与卫弥月的画收上去,交给前头的邹先生。

因直播间的观众是从头到尾看着卫弥月画完的,是以画完之后,大多数弹幕都在讨论卫弥月的画。

这究竟是什么神仙画画啊啊啊啊啊啊

同样都是美术生,看到主播的画我自卑了

蔻蔻画里的男人好帅我又可以了

醒醒,现实里哪有那么帅的男人

那个叫苑容的画的怎么样刚才那么嚣张,难道比蔻蔻子画得还好看吗

那边邹先生恰好先拿起放在上面的苑容的画。苑容画的是西堂山的冬季,草木凋零之后,山间覆了厚厚一层白雪,一只兔子从树干后探出头,在雪地中觅食。她凭借眼前的景象,想象出了西堂山下雪的场景。因画技高超,将白兔的形态描绘得活灵活现,冬季虽然凄冷荒芜,但因这只白兔的衬托,添了几许勃勃生机。总而言之,是一幅出色而又挑不出毛病的丹青。

邹先生看罢之后,颇为满意地点了一下头。他将苑容的画放到一旁,再拿起底下那张卫弥月的画。

待看清上面的内容后,邹先生怔了一怔,眉头紧蹙,旋即拿起那张画给另外几位先生看。

另几位先生看过后也是一脸严肃,几人摸着胡须,你一眼我一语地评点卫弥月的画。看得卫弥月也是很紧张,她画的是水彩,这个时候根本还没有水彩画一说,是以不知道这几位老师能不能欣赏。

不多时,邹先生道“卫三姑娘的画太特殊,我和几位先生不能轻易定夺。我们决定将苑姑娘和卫三姑娘的画拿给对面的男子们由他们看过之后,再选出今日画试的胜者。”

此言一出,泰半姑娘们都有些始料未及。卫三究竟画了什么把几位先生们都难住了

书童将卫弥月和苑容的画拿到对面的山涧上,那边的男子们已得了消息,正好奇卫三姑娘画的内容,然而从书童手里接过两张画,先看罢苑容的画,再看卫弥月的画,反应与邹先生如出一辙,既震撼又不可思议。

卫弥月的画与如今写的山水画不同,她画的景色便如用眼睛看到的一般,直接将事物原本的面貌描绘了出来,色彩明丽,真实而生动。这与时下的审美并不相同,但令人无法质疑,这幅画确实是美。并且卫弥月没有像苑容那般凭借眼前的景色想象西堂山冬季时的模样,她画的仍是当下、此时此刻的西堂山,山间是灼灼盛开的桃花林,花瓣零落,铺成浅浅一层海。

桃花林前一处山峰上,锦衣如血、腰配长刀的武将骑着玉骢马入画,马蹄踏在桃花瓣上,蹄上沾了一圈花瓣。更有一片花瓣从树上飘落,停在武将的刀柄上。武将身后的桃花仍在摇摇晃晃地落下,他周身气势凛然,萧肃清举,宛若刚从苦寒凄冷的沙场全身而退,身上的血腥味儿仍未洗净,蓦然闯入了一片世外桃源。

那柔嫩娇弱的桃花瓣,落在他的佩刀上,便变成了塞北凛冽粗糙的雪粒。那马蹄下碾碎的桃花瓣,溅出的鲜红汁液,便成了黄沙漫天中死人的鲜血。

虽画中从头到尾都没有明确地画过一片雪花,但每个人看了这幅画,便从这名武将身上,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战场中漫天风雪的凛冬。

分明是两种全然不同的风格,融合在一处,却无任何不协调之感。

委实达到了“画中看得见雪”的要求。

卫弥月这幅画实在是超过了当下所有人的审美,原先那位穿雨过天青色长袍的男子首先赞叹道“鄙人孤陋寡闻,从未见过如此独特的画法”

另一名原本觉得京中无人能在画上比得过苑容的男子也沉默,少顷道“卫三姑娘的画着实令我大开眼界。”

与画上其他刻画得极其细致的地方相比,这名武将的脸却并不清晰。

应该说,卫弥月根本没有仔细画武将的脸。

原本她发现自己下意识把沈咎画入画中之后,便想擦去沈咎的痕迹。只不过他的出现,与身后的桃花林过分融洽,也让卫弥月一下子有了灵感。这幅画中没有他,反而难以突出“战场花是血”的感觉。

但这时候闺阁千金不能随便画男子的画像,为了自己的声誉着想,卫弥月只好选择不画沈咎的脸。

饶是如此,卫弥月的画被众多男子传阅了一遍,便是沈咎身旁的裴追也拿到看了几眼,已有人瞧出一些端倪。

但凡看过了画的人没有不往一旁连理松下沈咎身上瞅的。有人拿着画,反复看了几遍,又看向沈咎,口无遮拦地问出所有人肚子里的想法

“我怎么觉着这画上的人是沈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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