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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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路边摊吃了许多竹签串串后,融在朦朦月色里打车回酒店。

酒店附近免不了有狗仔蹲守,酒意稍消的左谨拎着包,收收依靠在温女士怀里的舒服神色,拢拢发丝下车,迈着有些不太稳的步伐,顺利地走入酒店旋转门。

而温墨就跟在她身后一米的距离,注意力悉数落在那道摇曳生姿的“风景”上。万一人要摔倒,也可以及时伸手扶住。

搭乘电梯上到10层,长长的走廊很是静谧,听不到各个房间传出的异响,隔音效果做得十分到位。

“左女士,我也想要进去!”温墨嗓音低低的,半是征求,半是无赖的强硬。

“太晚!”左谨小声拒绝着。

大家都是成年人,况且两人关系不清不楚,深夜里说出要进去的话,哪里会有半分纯洁和正经。左谨不用多想,也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别人都可以进你的房间,为什么我不可以?”温墨扮起可怜,清亮的茶色眸子里,像是要下濛濛细雨。

“那是不同的。”对旁人,左谨没有任何不纯洁的心思,自然可以大大方方,没有丝毫变扭感。光明磊落,自然也不怕旁人说三道四。

但,眼前这人是不一样的,从初次碰到她,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就不纯洁,难免会控制不住思绪跑偏,在脑海里浮现幕幕面红耳赤的羞人画面。

“左女士,是不是认为,我没有旁人重要?”想要大半夜进房间,演技少不得,说这话,满眼都是哀伤,像是左谨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就差漫着的眼泪儿颗颗滴落。

“没有,就是不方便。”左谨纤长的手搭在门把上,不由稍稍握紧一下,依靠在门框上纠结着。

瞥到她手上小动作的温墨,抽了抽鼻子,半垂着脑袋,顺直的秀发散下,遮去大半边脸颊。

“你是拒绝我,不想对我负责了吗?”柔中偏冷的嗓音,染上浅浅的伤感,刺得人心里微微地疼,恨不得什么都答应她。

她的模样、声音,都泛着淡淡的凄楚。

左谨的黑眸一片浮光掠影,有刹那间亮得惊人。

在脑海中构建出一些由自己掌控的羞人画面,颤着音问着:“温女士的意来,缓解沸腾的思绪。

等温墨出来,转到会客厅时,瞧见的就是身体僵硬的人。被她握在手里的矿泉水瓶,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几乎都要极度变形。

有人比她紧张,温墨也就变得轻松不少。

“你很紧张。”

听到声音的左谨,倏地从沙发上站起,转身看去时,发现这人只是裹着一条自己用过的浴巾,大片大片的雪色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直直地闯入眼帘。

“我没有。”情不自禁喉咙蠕动的左谨,佯装镇定地背过身去,“就是觉得夏夜里太过闷热,有些呼吸不畅。”

“是吗?”温墨放下捂着胸口浴巾的手,薄唇噙笑,不疾不徐地接近。像是猎人走向可怜的猎物,在将猎物活剥细嚼之前,起了丝丝逗弄之心。

身后沐浴过后的气味,伴着勾人的声音传来。

那是左谨自己常用的沐浴露,还有清雅的花香,本是特别熟悉,却因染上这人的气息,瞬间好像变得不太一样。带点甜,不腻,像是混着冰块,透着丝丝凉意。

来到她身后的温墨,伸手戳了戳她的腰窝位置,引得人浑身颤栗一下,在她欲要转身时,倏地上前一步,手心贴着腰间虚虚滑过,从后将人拥入怀里。

“我现在洗得香香的,请左女士享用。”

温热的唇顺着她的下颌线滑动,像羽毛一样扫过脖颈的侧面,留下一条笔直细长的欲.望之河。

这“欲望之河”的河水泛滥,像是岩浆翻涌,将人融化得骨头都不剩。

“嗯......”

一声染上欲.念的声音,从鼻腔偷偷溜出,散在空中,漫在耳畔,钻进耳道,扯着心脏的条条脉络。

听到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左谨羞得想当“缩头小乌龟”,却又控制不住地向后贴去,歪着脖子腾出更多空间,给身后的猎人施.虐。

像极了,有自动奉献的精神的待宰羔羊。

“我极其迷恋你的声音,日夜想念。”温墨如实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自从第一次碰怀里的人后,就像是魔怔一样,时时刻刻都想要欺负她,瞧她矜持里的欲迎还拒,瞧她盛放里的容颜娇媚,听她克制中的细碎浅吟低唱。

呼吸急.促的左谨,紧紧地抿着唇摇头,得到的却是身后人重重的一咬,不由疼得轻“嘶”出声。

吃痛的下一秒,酥痒的电流从从颗颗脚趾到大脑皮层,来回激荡,无数涟漪在一波波的浪潮里推开、蔓延,涟漪圈圈散去,刺激得身体哆嗦起来。

她身体的异样,被温墨悉数感知,声声愉悦的笑意漾开。

探头至早已干涩的喉咙处,露出洁白的贝齿啃上一口,像坏坏的魔鬼一样发出低语:“亲爱的左女士啊,你真是敏感的很呢!”

因她的声音,左谨羞愧地缓缓阖上眼睛,雾蒙蒙的黑眸没有了焦点,透着难掩的欢愉和羞涩。

已是放弃所有抵抗,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出去,任凭她的手、她的唇、她的音,发出“恶意”的撩拨,挑起只因她而起的欲.火。

一番温柔轻慢的亲昵中,温墨将人转了一个身,面对着面,看清彼此所有的神情,一丝一毫都纳入眼底,激起更多呲呲冒起的火星。

双双视线相对,只一眼,便陷入对方给予的热浪中。温墨率先攫取住对方因情.欲而微干的唇瓣,像是两条相濡以沫的鱼儿,奋力地在异常干燥的环境里互相润湿。

靠在她怀里的左谨微微仰着头,承受眼前这人愈发激烈的索求、纠缠,发出淫.靡的水声。

全身的感官都像失灵一般,却又未彻底失灵。这种感觉很奇怪,整个人晕晕乎乎,头皮发麻到失去思考的能力,无意识地随着她的节奏回应。

心里好像藏着一头野兽,一头陌生的、不曾见人的野兽,正在挣脱所有的禁锢,红着眼咆哮而出。

是如此地令人感到害怕,却又丝毫不能进行控制!越是刻意地去控制拉回,下一次的冲击便会更加强烈,让人完全承受不住。

“呜...呜...”胸腔内的空气被吸收殆尽,左谨微微挣扎起来,破碎的声音脆弱地透出缠绵的唇间。

闻声,在失去理智边缘的温墨,总算是稍稍清醒一些,同样急.喘地与她耳鬓厮磨,喉咙里也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像是野兽幼崽的痛苦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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