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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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声音一刺激,刚得呼吸的左谨,贴在她背上的手,倏地用了些许力道,反应过来后,便是满面羞赧,缩着脑袋不敢抬头去看。

可这低头,却忘记那条浴巾早已蹭落,可怜地被踩在二人脚下,忙闭上眼睛抬头窝在她颈肩。体内蔓延的火焰如春风助势,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燃烧。

就在满屋春.情浓烈时,不知是谁的手机响起,外来的铃声将干柴烈火的两人稍稍分开。

温墨缠在她身上跟着挪脚,像是一只站立的树懒。不敢随意出声的左谨也就随她,磨磨蹭蹭地来到桌边,两人都瞧见小小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温楚逸。

这三个字一出现,无边的欲.火,顷刻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刚刚体内还是春风助长的万里火焰,此刻是直坠到冰天雪地,全身冷飕飕地,跟结冰一样。

浑身僵硬的左谨,只是盯着手机屏幕,一直任由它响到自动挂断。

抱着她的温墨一点点地松开,步步退后,俯身捡起掉落的浴巾重新裹上。

听到身后的动静,左谨回头去看,瞧着她好像是有要走的意思,不由开口道:“对不起,我刚刚...抱歉!”

除了道歉,左谨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温墨刚转身想要去换不让大家尴尬的衣服,听到她弱弱的声音,便重新转回来,放轻柔嗓音:“你不需要道歉,今晚我哪里都不去,就赖在你这里。”

温墨心里有些难受,可唇角还是往上弯了弯:“你不会赶我的,是不是?”

“嗯!”左谨稍稍犹豫,轻应一声,垂在身侧的手捏着裤腿,无意识地微微搓着。

“别紧张!”温墨靠近她,将这人的手握在手心揉着,“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想要和你待在一起。”

说着话,将她的凌乱的夏日薄衣,一点点抚平,将杏色的衬衣领口,一颗颗地扣好,最后指尖停留在锁骨处摩挲,那里有着一片新吮出来的绯红。

“下次,我不会停下来,这样很伤身体呢!”温墨小小地抱怨着,全是欲.求不满的委屈。

左谨黑色的眸子闪了闪,欲要点头又觉得不好意思,便转了话头:“温女士可知,现在网上都在说你人傻钱多。”

花大价钱给自己应援,还搞得满网络皆知,也就只有温女士独一人,现在许多文章都在嘲讽她。

温墨耸肩:“第一:我不傻;第二:钱是真多。我有钱,乐意怎么花就怎么花,他们负责吃瓜就行,给他们送去话题赚流量,也算是做善事,对不对?”

“温女士......”听她这样说,左谨竟也觉得无言反驳,还觉得她说得有理,“你说得对!”

“那是自然!”恋恋不舍地将左谨的最后一颗纽扣给扣上,遮住令人春心荡漾的美景,薄唇含笑:“待我的粉丝来探班,你要在我身上留下片片桃花色。”

留下桃色?

身上?

“我我...我不会———”左谨突然觉得喉咙异常干涩,在她和温女士的关系里,是属于被动方,主动这个事情,还不会。

心里却又想要跃跃欲试,应该...温女士也会...绽放的吧。

“请左女士,不要乱想!”温墨心虚地轻咳一声,人也有些羞赧,只得道:“你对我,不能有其它想法。只在脖子上种几片就好!”

“好!”左谨是这样应的,可心里倒是滋生出一些旖旎念头,有来有往,才会显得公平公正。而且,温女士也是有生理方面的需求的吧!

越胡思乱想,心脏越是砰砰跳,假装闷热地抬手扇扇风,将头侧到一边去。一边羞赧不已,一边想着应该主动学习一些陌生的知识。

温墨盯着她精致的侧脸,流连在颤抖的长睫间,随后寸寸下移,扫过唇瓣、胸脯、纤腰、臀部、落在那一根根修长如玉般无瑕的手指上,蓦地两耳发烧,滚烫滚烫的。

侧回头的左谨,正好瞧着她害羞的眼神,顺着视线瞧来,发现是在盯着自己的手指,顿时像是触电一样藏到身后去。

磕巴着:“我要沐浴,请温...温女士随...随意。”脚刚迈出一步,又磕磕绊绊地补一句:“水在...在桌上。”

说完话,强自镇定地取出更换的衣物进浴室,站到盥洗台的镜子前,才发现自己连脖子都染上一层红意,就像是刚出锅的小龙虾,有着红红的壳子。

自己已经是——————近朱.者.赤啊!

留在原地的温墨,没有去取桌上的水,而是弯下腰,去捡不知何时被“主人”抛弃在地的半瓶水。拧开盖子后,将瓶口转一圈,对着几乎看不见的印记覆上。

水入喉,竟觉得比平时喝的矿泉水要甜,明明就是同一个牌子的啊,真是奇了!

折腾一番的两人,安安静静地各躺在一边,保持好安全距离,避免残存的火苗噌地一下燃起。

睡着的温墨,做了一个撩人的春.梦。

梦里持续着未完的亲昵,将满面飞霞的左女士压在桌边,攀着紧实却柔软的细腰,低头去寻找快乐的源泉。

而左女士和平时也有所不同,温雅的面容透着说不尽的妩媚,像是妖精一样地缠着,最后两人的位置倏地互换。

躺在床上的温墨薄唇微张,身上竟是溢出阵阵香味,汗水散发着沐浴残留的花香,像迷药一样笼罩在床铺上,吸引着睡梦中的左谨,像是被什么牵引般,翻身滚到她的怀里。

手无意识地搭在一片柔软上,极佳的触感,驱使无意识的人捏了捏。

梦里的温墨被欺负得哭泣,躺在床上的温墨也是细碎地浅吟低唱。长腿微微曲着,好像是受到无形的牵引,最后纠缠到另一人身上。

睡梦中的左谨,被她乱蹭的动作扰醒,之后是一脸愣怔,随后面红似血,想要将放浪的人推开,却又抬不起手脚,就这样睁着黑黝黝的双眸,静静地当根笔直的竹竿。

等了好久、好久,睡梦中的人终于停歇,让左谨大大地松一口气,却燥热得再也没有丝毫睡意。

之后两天,不管是在酒店、健身房、片场,温墨都觉得左女士的眼神十分怪异,好像藏着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几次追问,左女士都顾左右而言它,且面色似嗔似羞,叫人浮想联翩。

经过“严谨”的推敲,温墨觉得左女士是馋自己,可她又面皮薄,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求.欢。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要做善解人意好女友的温墨,就在粉丝来探班的当天上午,悄悄将自己珍藏的女女高难度姿势片,从网盘分享给她。

便坐在蓝色四方棚下的遮阳椅中,怀揣忐忑又期待的心情,等待着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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