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和亲公主(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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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守卫的兵士立刻跑进来,一队一队的半跪在地,没有人敢抬头看他。

  齐山野不耐道:“陛下龙体有恙,着人送回宫休养。未得本王旨意,不可轻易放行……”

  底下的兵士听到此处,都吓得哆嗦起来。

  摄政王这几年势大,本来只是皇上扶持代替行政的一个棋子,可已经逐渐蜕变成真正掌握实权的王爷了。

  连太子殿下都敢随意弹劾,如今一回来就要把陛下软禁宫中……

  他们到底是该遵还是不遵呢?

  见他们迟疑,齐山野低眉朝他们走近了一步,声音低低的,带着磁性。

  “怎么,打算和陛下一起休养吗?”

  “属下……属下不敢!”兵士们遂鱼贯而入,扶起半瘫在桌案上的皇帝,就带着人回宫。

  齐山野屹立在侧,笑眯眯的朝被扶回宫的兄长告别:“陛下走好。”

  看到兄长安全回了不远处的寝殿之后,齐山野才悠哉悠哉的出宫回王府。

  派去支援大金后方防止大鲁偷袭的军队已经要抵达目的地了。

  若是大鲁前头签订好了盟约,后头就举兵来犯,也好有个防备不是?

  那个时候,知知就要嫁来大齐了。

  就要做他的妻子了。

  他也是知知名正言顺的王夫了!

  齐山野心里头憋着笑,直到回了府才真正的放松些。

  只是他不知道,他如今心心念念的小公主刚听他的话,给他草草写了封信送了出来。

  便开始通过小系统探看余钧的情况。

  看到天没亮就被薅着头发扯起来干活的余钧,颜安知舒坦的眯起了眼。

  又见他几乎衣不蔽体,和昨日在马上挑衅的那副帝王做派截然不同,颜安知更是舒心的多喝了两口奶茶。

  原剧情中,娜仁公主虽然表面上深受宠爱,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余钧为讨她欢心甚至还给她寻了不少大金的物件玩意。

  可是啊,背地里可是遭了不少中原女人的毒手。

  那个城墙上的卢音就是其中之首。

  因为嫉恨,她撺掇着余钧狠下心瞒着小公主攻打了大金。

  她趁着余钧不在之时,将娜仁公主抛进池子里头,用最羞辱的方式折磨她。

  要不是娜仁公主心志尚坚,怕就要被那女人给折磨死了。

  余钧怎么样来说都是能登上帝位的皇帝,后宫女人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不明白?

  但他就是贱得慌,喜欢玩什么虐恋情深啊,所有事情就算明白也不愿意先在娜仁公主面前露出多一分的在意。

  他要草原上的明珠在他面前屈服折腰。

  他要驯服草原的明珠。

  可惜,明珠流落他乡,即使暗沉染灰了,内里也还是那个明媚璀璨的小公主。

  痛苦和屈辱不能让她折服,宠爱和谎言亦不会。

  她带着让草原长青的使命来,自然与草原共存亡。

  所以,直到最后她宁可刺杀余钧,让自己能够为草原死的壮烈些,也不愿意先低头臣服在余钧编造的美梦之中。

  颜安知看着余钧面露惨状,那双剧情里披靡天下的眼睛里头如今布满了红血丝,她就不由得心生快意。

  她摸了摸脖子上金镶玉的戒指,轻轻划了划。

  “晚上阴气重的时候,你可以去吓吓他。了却一桩心愿也好。”

  颜安知压低声音,撑着脑袋自己看系统光屏。

  “我会折磨他一辈子,让他不得好死。”

  “但是,小公主啊,你最好三年之内赶紧回到本源之中,否则真的成痴傻儿了。”

  “不能因为这辈子的苦痛委屈下辈子不是?”

  她耐心的劝着,不管娜仁公主听没听进去,反正她该说的都说了。

  颜安知说完,起身出了门,迎着早晨的太阳骑上马,慢条斯理的吹着头发。

  身后是几个守卫,为首的就是苏日格和吉达。

  跟着小公主散到一片草丛处,小公主的马却停下来了,他们好奇的看过去,颜安知微微一笑,调转马头。

  “本公主小时候被这种草暗算过。”颜安知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然后加快了点离开的速度。“快走快走,这草开花时的花粉吹到身上又疼又痒的。”

  “难受的不得了,我可不许你们沾染上了。”她逃也似的离开,还不忘嘱咐一句,“不然明天去王叔那里吃全羊宴,你们一个个的都不舒服,谁保护我啊?”

  听到小公主这样避之不及,感觉这草很可怕的样子。

  吉达心里默默升起一个念头来。

  明日看那奴隶还受不受得住……

  于是,在今天几乎什么都没干,因为做错了活计被蒙格吊着,只有脚尖才能轻微触地的余钧晚上被几个面生的奴隶洒上了许多这痒痒草的粉末。

  他双手吊着,整个人虚弱得很,滴水未进,晚上忍受着寒风的呼啸,身上偏生又瘙痒难耐。

  余钧几乎立刻就嘶吼出声。

  “啊……”

  可惜为奴辛苦,不是小公主的奴隶更辛苦。

  余钧费尽气力吼出来的声音在黑漆漆的夜里,根本就听不见回响。

  他身上青筋暴起,大口的喘着气,所有的忍耐和抱负在这一刻都抵不过身心的煎熬。

  若是蒙格和王叔对他非打即骂,处处挑他的错处责罚,他或许还不会崩溃的如此早。

  给他特殊对待,即便是把他当个奴隶,但他也会觉得自己生活好歹还是有个盼头的。

  可蒙格不一样,他将他和其他的奴隶一视同仁!!

  没有优待也没有刻意打骂,该是什么惩罚就是什么惩罚,该给多少活计就是多少活计,这……严严实实的将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奴隶!

  他可以经得起波折和逆境,但唯独这种平平淡淡但真实的仿佛他会永远待在这为奴隶的日子……

  他过不下去!

  他要逃!

  离开这里!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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