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谋杀亲夫(1 / 2)
几日过去,程炎恪不仅没有好转,身体反而更加的孱弱,并且伴有风寒症状。长孙太后一怒之下,把派去给他治病的王御医给斩了。且在万分紧急之下,将程炎恪接回了宫中静养。
程炎恪的药一直都是挽暮亲自煎熬的,并且没有经过任何人的手,伤寒,可能性很少的。
“会不会是夏日燥热,而他有伤体虚所以冷热交替而产生地风寒?以前在边关的时候也有士兵会这样。”司徒钰一筹莫展,已经很小心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的情况?
“不,王爷这种情况不像是普通的伤寒,恐怕是别人做了手脚。”挽暮忧心忡忡,若是寻常人感染些伤寒并不会怎么样,可是程炎恪身子极弱,再加上肺部受伤。这伤寒若是加重,极有可能性命不保。
“等等,暮儿。哪个陶神医不是和程炎恪很熟么。他是神医啊,他包治百病,一定有办法的。我现在就去找他,现在就去。”
“没用的。”挽暮唤住她的步子,“神医他根本就不再昌安,他此刻在苍穹,要不然我早就找他帮忙了。”
就算是不吃不喝不睡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从苍穹到天宁也有十天。十天,程炎恪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怎么办……
“难道要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死亡边缘却什么都做不了么?”司徒钰慌了。她是个铁骨铮铮地将军,在军队中早已经习惯了厮杀和死亡,自己也从来都不畏惧死亡和牺牲。可是,没有什么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士兵死亡却束手无策更可怕。
炽热炎炎,沉闷压抑。京师自兼苍走后便似乎是卷入了一场阴谋当中。
挽暮端庄大方,说话从来不藏着掖着,司徒钰是越来越喜欢她了。美丽聪明又善良温柔的女子沾上任何一样都讨人喜,何况是兼备的。程炎恪这一病,倒是把挽暮和司徒钰两人栓在一起了。
“月貌给王妃和挽暮姐姐请安了。”
司徒钰和挽暮正谈起程炎恪的病情,见她踱步过来,也听了下来。
“这后花园的花长势极好,可漂亮了。两位姐姐一起是赏花好么?王爷的病压的我们都喘不过气,两位姐姐更是忧心。这花开的正是时候呢。”月貌本就一张巧嘴,声音又甜,让人忍不住拒绝。
挽暮道:“云妹妹懂花么?”
“不是啦,月貌拙笨,怎么懂花。我缠着花容姐姐教我的,我这也是拿她的才华卖弄呢。”
挽暮略有所思,最终拉着司徒钰的手道:“难得月貌妹妹有这份心思,姐姐我也想去看看。”
进了王府后院,便有一缕如水的琴音悠然响起,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清脆如大珠小珠落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如泣如诉。仿佛置身与幽潭深处,看山泉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令人欲罢不能。
“当真是妙人,我这种粗鄙之人,也听出这琴艺不俗啊。”司徒钰迈着正步在前,不由地感叹。“可比那些伶人弹的好听多了。”
月貌提起裙裾朝假山迈去,“花姐姐真是多才多艺,人长的标志,琴技也是一流,真是羡煞我等了。”
绕过假山,这才看见在小亭上,端坐着一白衣少女。依旧是一张素颜,淡眉如秋月,玉肌伴轻风,在湖水波光地反射下,显得更加清雅。一身白衣被凉风带起,更添加了几分妩媚纤弱。
“王……王妃。”少女怯怯地站起,这一身唤,低婉凄凉。低着头,无限地娇羞尽收眼底。“妾身见这里景色极好,一时玩心来了便抚琴一曲,想不到给王妃惹来了麻烦。”
司徒钰习惯说话大方大气,可看见花容这种说话怕吓到蚊子的强调委实不讨她喜欢。她又不得不佩服挽暮的手段,居然可以这一个这般细腻地女子看透。
“这曲子是‘葬花吟’吧,想不到花姐姐不仅深谙花卉,琴艺更是高人一筹。”挽暮身着一身翠绿纱衣缓缓而来。“琴声幽咽私语,夹杂无限惆怅,一腔柔情无限倾诉地委屈。花姐姐可是想王爷了?”
说话间她已经到了凉亭,凉亭不是很大,正成掎角之势地将花容逼进角落。
花容又是脸一红,双手绞着手绢,完全没有了刚才抚琴是的大方自然。挽暮刚想伸手去握她的手,她却胆怯地退后一步,正好撞上小石凳上,被绊了一下就要往湖里栽去。
月貌离她最远,却是最快拉住她的人。救了花容,却把自己也搭进了湖里。
“救命……”月貌不谙水性,双手在水中扑腾。司徒钰足尖点地,掠过水面,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花容又着急又内疚,一张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竟然吓的晕了过去。
将两人安抚完,已经是夜深了。司徒钰和挽暮两人相继从月貌房里走了出来。“钰姐姐,今日的事情你怎么看?”
“我多次想碰触花容,却都被她阻拦。而苏晋在月貌的厢房内搜出了这个。”挽暮手中拿着的正是椒呛的竹管。“此外,在云楼后院发现了被砍的新鲜竹子,月貌也曾偷偷出府买过麻椒和迷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