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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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子乘风破浪,李白直挂云帆。

                  红来济沧海。

                  红,一个人的名字。主人公的名字。

                  红和多位男子恋爱的同时,多位男子也有其各自的多位女子。

                  我们不平方式的展开,我们暂且只谈红这一方。

                  花,静悄悄的密布阴云,粉嫩的叶子被一只猪瞎搅和变得娇柔而破碎。集聚了冬日的寒气一枝花渐渐明白了自己作为花应该做的事——娇柔。娇柔的花一定不是冰冷的斧头那么刚烈。娇柔的花一定是衣服一般,毛衣,柔和的毛衣结下冰冷的灯火的寒冰。

                  细嗅花粉,喷嚏打出。顺着空气、香气、蝴蝶气、各种各样乌烟瘴气的气,百龄坛香的酒气,模糊不见低模糊气,怀疑的惨叫的气,红柔柔的打出一个喷嚏。

                  没有男人照顾,没有闺蜜玩耍,没有小猪,没有小狗陪伴的日子漫长如黑洞。

                  红将细嫩的双手从袖口中轻轻伸出,点燃了火箭的引线。哗啦啦哗啦啦的刺啦啦一声引线越来越燃得快,快速绝伦,最后零点零零零零零一秒的瞬间,什么也没了。

                  火箭速度太快,快到根本看不清那一刻发生了什么。如果看得清那就很危险。以看得清的速度飞到宇宙外太空想必是也是难以飞出的。

                  洞,外太空的狐狸洞。这不是小王子住的地方吗。一个男人,黄色头发,绿色衣服,橘黄色的长围巾。一个男人一样的小孩,一个小孩一样的男人。带着一只黄色的小狐狸坐在山丘上玩耍。男人回头,递给红一朵红色的小玫瑰。还没有拿到手上花已经枯萎。男人化作冰霜,死死的冻住了。小王子该冬眠了。

                  红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缺氧。本来有一颗爱上无氧的心。缺又不可过着没有氧气的日子。本来打算好了明明要离开地球,一个人浪迹宇宙外太空,过着没有任何介质传播声音的安静生活。让自己安静下来什么也不做也不呼吸。本来都是想好了的,可是如今偏偏不行。看自己的衣服,很快要化为灰烬,自己的思想在消失,双腿已经成灰在不断的消散不断的变短…回去吧。回地球去做个像人的人,红这么想着,慢慢悠悠的,一瘸一拐的往地球走去。

                  大地解开神秘的面纱;面纱有一层对流层,平流层,什么什么各种有的没的的层。蝴蝶,一种只有在海拔六千米以上借助大气流动可以迁徙的蝴蝶,蓝色幽幽闪着不可思议的魅力的光。冷有什么可怕,看不到美丽才是更加更加可怕的。死有什么可怕,活着的样子不够温柔才是更加可怕。温柔的人睁开温柔的眼眸,温柔的瞳孔瞩目这温柔的蝴蝶。纹路皎洁、姿态娉婷,红一生见过太多美景,为此刻在海拔六千米的高空见到这美丽的蝴蝶最令之难以自拔。整个人都沉沉的醉倒在蝴蝶之中。完美的瞬间是轻摆小裙坐上蝴蝶的一瞬。哗,“嗖”声过耳,

                  一家之迷不足以倾天下。

                  红乱七八糟的走在自己乱七八糟的路上看到一群乱七八糟的人。把手指插进了大妈的鼻孔里,大妈哈哈大笑,还给红了一巴掌。没过多久两个人就成为了好朋友。大妈邀请红去她家做客,坐下来拿出一把锋利的刀指向红,“看!多么优秀的宝刀啊,削铁如泥,削砍人间一切鬼火大树沙发皮沙发木沙发铁沙发。”说完就一刀捅入红色胸膛。

                  雪白的胸膛美妙的肌肤,寸肌寸金。女人,最完美的女人最心疼白皙的皮肤。就是三岁孩子也要上前亲吻。母亲,大地的母亲是?  我们的母亲是大地,孩子的母亲是妈妈,温柔滋润万物,宽厚承载万物,刚硬是要被摧毁是灭亡。温柔,女人的温柔像女人的皮肤一样,内外兼修,天下最诱人白皙的胸膛!被天下至尖至硬的宝剑捅了进去。一瞬间。只是一瞬间。出手之快,匪夷所思,苍鹰一样的眼睛也难以捕捉其快;出手之奇,老子、孙武、孔明、曹操也难以预测其奇。

                  没事。一点事没有。刀断了。强弩之末连一个小纸片也穿不透,大妈的剑遇到天下至柔至娇至弱的女人。必然是要弯曲的。刀断了。大妈跪拜,“原来您就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对不起我错了。”说完连连磕了三百个头。

                  大妈一边磕头,红早就已经飞出了门外。屋顶小鸟飞舞,红轻移莲步,小唱青罗。跨上一只奇鸟飞走了。飞进一个小小的鸟洞。洞中住着六七位小人。正坐在篝火旁喝酒聊天。

                  “原来是红!欢迎欢迎,快进来。”六七八位小人看着红热情的迎接。一把刀摆在桌子旁边,一只兔子放在桌子上面看样子刚被砍断了头。众人要吃兔子。篝火旁的炉子里还煮着一锅滚烫的热水。一位小人满脸都是麻子,密密麻麻的起伏着蛤蟆背上疙瘩一样的疙瘩,龅牙,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一只耳朵大一只耳朵小,奇怪的人,脑子也长在了脑壳外面,还能看到他脑子在转。脑子会转吗?会。原来脑子真的是转着走的。看到了这个男的才发现。心脏也长在了胸腔的外面。就是你不小心碰一下,男人就没胸了。不。就没心脏了。其它小人都特别英俊潇洒,长发飘飘的男人,流川枫一样瓜子脸大眼睛的帅哥,各种韩流日流欧美流的垃圾的优秀的颓废地掉渣的帅!就是特别帅那种帅。一天涨粉五百万,卖啥啥来那种帅。沙漠里卖火柴都能卖的满钵大赚那种帅。

                  红爱上了最丑的那位男人。那位脑袋瓜长在脑壳上,那位满脸疙瘩奇丑无比的男人。这一爱。爱的死去活来爱的惊天动地。这一爱,真的是冬雷阵阵夏雨雪,爱的玉皇大帝都犯了神经病天庭大乱。

                  一人之迷,不足以迷一家。一家之迷,不足以迷天下。其实并没有上述那么夸张的描述。红真的爱了。

                  红走上去勇敢的把自己嘴唇放在丑男人嘴唇上,火热烈吻。旺角卡门长镜头式的接吻,史密斯夫妇那滚地式的烈吻。丑男人一辈子从来没有想到有人会吻他,热泪盈眶,抱的更紧。等等,作者要提醒一下红女士,这个男人的心在作死心房外,要轻一些人要活的,吻要继续。红压根儿耳旁风一样没理我说话。吻到情深时,天地都动容。作者又算个什么东西。水!口水!丑男人的口水顺着自己的嘴巴洒了一地,满满流到红的裙摆上,衣服上,袜子上,丝袜还是。红今天穿的是丝袜和一双深红色的高跟、纯黑短裙,染湿了,黏糊糊的口水。虽然如此,吻还在继续。众人紧紧贴靠在墙壁周围,生怕被二人撞飞。一个房间没多大,左吻到右、右吻到左,前后左右,交错复杂。

                  看一下吧,红生病了。神经病。接到医院接受治疗。医生开了一方药。

                  丑男人是红近期的男盆友,二人已经相处两个礼拜。众人诽谤,议论纷纷。世人们都谴责红,得了病。脑子不好了,需要医治,要去医院。红怎么可能听众人的话,最终还是听了某某七嘴八舌闺蜜的话。没有人理解红。红理解自己吗?很理解。她就是爱上了这个丑八怪男人。不管别人怎么说。你看他多温柔多体贴多会照顾人。纵然别人说女人爱上自己女人有病,他也会毫不客气的毫无任何责备的带着女人去医院看病。这样的事对男人是一种羞辱,甚至有男人会为此大动干戈。但是丑男人不会。不是他不会生气,是他真的也喜欢红。是照顾她温柔的体谅她。万一真的生病了,治好了又不再喜欢他,天下多了一位治好的患者也多了一位失恋的男人时,他也会忍受着痛苦和孤独,毫不在意。因为他深深的爱着红。爱就是秉性受气,爱的一瞬之间受了天地之气,呼吸中就有了爱。有了爱,就会受化于性格。性格成形与一呼一吸之间,有爱的呼吸和没有爱的呼吸能一样吗?根本不会一样,不一样的呼吸形成不一样的性格。小则生病大则化于整个人的言行举止一举一动,内心想法到外在表现之中。

                  红,爱到深处固然会和众人又不一样的呼吸。秉形受气。红看到丑男人呼吸是欢喜的充满爱的,自然有了不一样的心跳和行为;众人看到丑男人是厌恶、憎恶、不欢喜且没有爱的,是以呼吸的气息不同。

                  病的是世人,是没有爱的人。而非红。

                  真正的病不用吃药,吃药也治不好。真正的病只是所爱不同,掉落在人世间第一瞬间受气不同。

                  同样一块石头,掉在贾府是宝玉;掉在战场是阿斗或子龙;掉在茅草房里是流浪汉;掉在寺庙里是敲钟的和尚。受气不同,又有何病可医。没有。

                  红甜甜的靠在丑男人的肩头。人天下绝美的帅哥又能怎么将其动摇,根本不存在。红爱他,身边这位又丑又让人恶心的,丑男人。

                  时代,红一个人在悬崖边坐着痛哭。哭的稀里哗啦,如果要哭泣就让她哭的更猛烈些吧。天空狂风暴雨呼啸,花瓣片片飞落,下起了满天的花,花洗刷了整个城市。人们划着船,在花上游动,人们向往着自己要去的地方,也不断的去着每一个不得不起的地方。人们吃着,喝着、干着农活,干着工作,写着文案,写着海报,做饭,弹琴,卖房子,买房子、修车、擦车,洗澡、游泳,跳绳,万生各自做着自己要做的事,万生玩着自己要玩的游戏。

                  眼泪顺着脸颊热乎乎的落下,丑男人从后面走来。看到了红。问她是否有什么心事。红擦干了眼泪,说自己并没有。一跳飞到了云上,坐了下来。后面有一个小茶几,这里是红最近住的家。红在家里烧水,做饭,睡觉,洗澡都不需要特别的水,有云雾洗澡池。云端的孩子,云端的家。丑男人根本上不来,丑男人看到红回到了自己家,自己也胡乱玩去了。红在云端舒舒服服的安睡,睡了五万年。加五百个世纪。身体发肤,畅快无比。

                  眼睛一睁,世间什么都变了。丑男人呢?早已经化成了灰。自己的云还在,看看周围的其他云,其他云还是其他云,她多了一位少女邻居。在前方不远之处。有一位少女在另一朵粉色的云中。少女家精致可爱,五万年后的少女依旧是少女,漂亮依然没有改变。红不愿意去打扰她。自己跳下人间坐上了一辆开往西藏的火车。

                  这一次她不愿意再去布达拉宫,她要去珠穆朗玛峰,她要征服一座山。不,山总会是山,山是地球的脊梁。征服一座山的事情根本不存在。是人征服了自己。征服了自己什么呢?脾气吗?毅力吗?不,是平凡。

                  征服自己的平凡,这听起来好像是废话。废话我就不说了,当然不是废话,是只言片语的重点。呼吸。平凡的人在平凡的日子里呼吸着平凡的空气,没有人的呼吸是偷来的,老天不会免费送给人一口空气。吸了气、才好爬山。低处的气,由生活去作用;中间的气,交给意志力,而到了山的几尽顶峰,是呼吸和呼吸的抗衡,每一次呼吸都会特别特别特别吃力。如果不再吸一口,那么就会死去。我们为了活着,为了拼命的活着而呼吸时候,一切,意志力、生命力、快乐、幸福,都不再重要。呼吸成了唯一的道路和引领者。

                  有人会选择自杀,太宰治自杀数次不成。太宰治是君子,是在另一个世界去休息,安静的休息。小人怕死亡,或者根本不敬畏自己的生命。一个不敬畏自己生命的人,也不会对万物有感触。死法甚多,刨腹、斩腰、他杀、自杀、毒杀、火杀、间杀、突发死亡、病痛。而比众多死法更多的是人。形形色色的人,不同性情的人。

                  珠穆朗玛峰大本营正在山脚下两公里处。天寒地冻,红穿的短袖一点也不抗冻。她给自己雪白的短袖体恤上套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一件根本不够由套了一件,两件还是冷,又套了一件。红被压塌了,身体支撑不住这么多羽绒服,多了又重、不穿又冷。山路走了两三公里,渐渐转热。眼前一只小老鼠闪现了出来。说小也不小。足足有一个七八岁小孩子那么大。就一米三吧。小老鼠笑嘻嘻的说:“红!你好啊我等你好久了快来吧。”迫不及待的匆匆前进。小老鼠忽然倒地哈哈大笑起来。疯魔病,什么疯魔病一样倒地大笑不起。红没有理会老鼠自己走掉了。两三分钟后老鼠灰溜溜笑嘻嘻跟了过来:“嘿嘿不好意思小姐姐,我刚才想到一件特别好笑的事情不能控制住自己。我来给你带路了!”

                  “叫妹妹。”

                  “小妹妹。好的好的。快跟我来。”

                  越说走的越快,“%#^*%^*^#%^”巴拉巴拉吧拉一堆,小老鼠的话已经快到人根本听不懂快到人根本听不清了。

                  风景从身边迅速倒退,火一样猛烈,猎鹰一样苍劲,往后倒退的树,石头,小狗,山羊,等等,珠穆朗玛峰上怎么还有小狗,红还没来得及想又被老鼠带着跑了一大截。

                  老鼠跑的越快,红跟的越快,二人眼前烟雾蒙蒙,开始进入了海拔三四千米的高处,红开始有些呼吸不及开始喘息。呀!五千米!老鼠继续带路!

                  “我不行了我呼吸不了了!”

                  “坚持!加油!坚持住啊!”老鼠蝴蝶一般飞舞着奔跑着胡乱瞎窜着,步伐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就像钢琴弹奏着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点点滴滴的脚印点点滴滴的图画。一会儿,就被风霜再次盖住。风霜雨雪实在是越来越着急,钻石般大的冰块砸向身体各个角落,腿上,尤其是膝盖上,头上还砸出了好几个包。红!就是这个红还没有爬到呼吸不过来就已经快被石头一样坚硬的冰块砸晕了。小老鼠说

                  “忘记自己是在爬山,随性而躲避,和珠穆朗玛融为一体。”

                  说干就干,红屏住呼吸,脚下不能有丝毫的偏差。还要跟着小老鼠极速的龙卷风般的步伐不断的前进、冲刺。脚下依旧不能有丝毫的不稳和偏差。气化形,形化物、物物相互融合,就形成了一道随物赋形的防护线,红心中忽然沉浸下来,感受到一股温暖的福音。这一刻再也没有冰球可以砸到红了,红就是珠穆朗玛峰,珠穆朗玛峰就是红,虽然是人在爬山,而山也把自己奉献到了人的灵魂和气质之中。

                  山顶!  8848米的一个海拔坐标。红到了山顶,小老鼠和红合拍了一张。然后小老鼠抢过红的手机各种自拍了一下,炫了一下朋友圈。就把手机交还给了红。

                  密码是888999,红把手机交给给小老鼠时说。现在手机还了回来,

                  “谢谢你小老鼠,你给我带了路还教我怎么躲避风雪。现在我成长了很多,整个身体都轻盈了不少。对了,你没有手机吗?作者没给你安排手机吗?”

                  “没有,我都要借别人的手机发朋友圈。”

                  “那我就把我的手机送给你吧。以后你就可以用自己的手机发朋友圈了。”

                  说着把自己的手机送给了小老鼠手里。

                  “不行不行,我没有口袋,而且老鼠洞里没有地方充电。每次我走在路上还要被人打。手机不方便。”

                  红湿润了眼眶,对天发誓从此再也不打老鼠了。小老鼠顽皮的说:“那么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你在这里看看风景就赶快下山吧。晚上会更冷。”

                  红点头。“好!我们后会有期!”

                  就自己观看山顶壮阔的雪景,畅享人生与音乐,

                  小老鼠走了五六分钟。又回过头来找红。

                  雪人手上提了一个女人!一个大女人,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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