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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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妈妈双手托着腮,低低笑了一声,“妈妈说,我是她见过的长得最好看,也最聪明的小娘子;说我将来一定能高中花魁,红极一时。”

十四岁进教坊司;

调教两年,十六岁参加花魁比赛;

那么夏妈妈今年应该四十有一,比逝水小四岁。

谢知非怕她回忆起来个没完,于是问道:“你比逝水长得好看,又年轻,怎么就输给了她?”

“你知道那逝水是什么来头吗?”

夏妈妈一脸神秘的压低了声音,“她父亲是前太子的老师,妥妥的书香门第呢!”

“怪不得我父亲说她身份贵重。”

谢知非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色,唏嘘道:“原来竟是这么一个身份。”

“贵重个屁,进了教坊司还不都是卖笑的,谁又比谁高贵到哪里去?”

夏妈妈骂舒坦了,又道:“你知道选花魁来的最多的是什么人?”

“什么人?”

“一帮又酸又臭的读书人,口袋里摸不出几两银子,眼睛一个个长头顶上,我呸,一副穷酸相。”

谢知非顺着她的口气道:“那你这个榜眼做得可真委屈。”

谁说不是!

头一回有人替她委屈,夏妈妈只觉得面前的男人是千好万好,恨不得把一颗心都掏出来给他。

“我委屈的还不止这些,那底下坐着多少他父亲的徒子徒孙?”

谢知非瞳孔骤然一缩,他和晏三合都忽略了一件事。

谢三爷和晏三合都忽略了一件事。

唐岐令能做太子太傅,学问不必说,必须是大华国最好的;

一个最好的老师,想拜在其门下的人,一定数不胜数,也一定桃李满天下;

当年唐岐令倒台,他的这些学生都去了哪里?

“唐岐令涉及的是春闱舞弊案,他的这学生不应该一个个都恨死他吗?”他故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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