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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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扯吧!”

夏妈妈一说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那天来得比谁都多,一个个的都想捧他们的小师妹做花魁呢!”

捧?

谢知非暗暗吃惊她竟然用了这么个词。

那就意味着唐岐令的学生们,并没有和唐岐令撇清关系,反而一门心思想护住他们的小师妹唐之未。

这是为什么?

他一拍桌子,怒道:“真是一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徒,也不怕被唐岐令牵连了去。”

这话无疑是瞌睡递上了枕头。

夏妈妈一手插腰,一手指着窗外,嚣张骂道:“这帮不得好死的穷书生,活该一个个中不了举,做不了官,一辈子落魄,姑奶奶的好前程,都被他们耽搁了。”

谢知非目光一动,道:“看来当天晚上做花魁入幕之宾的,也是唐岐令的学生。”

“谁说不是。”

夏妈妈恨恨道:“那人一看就是个落魄书生,就仗着写了一道酸诗,那逝水就把那些有钱的皇孙公子给拒了,请他入了水屋。”

顿了顿,她把红唇往谢知非耳边一凑。

“我和你说,帕子上的那个落红是假的,是那书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把血沾上去的。”

“啊?”

谢知非故意大吃一惊:“竟然还有这种事?”

“我们教坊司的人都说,那逝水在闺中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破了瓜,早就不是什么处子之身了。”

夏妈妈不屑的撇撇嘴:“也就那些穷酸书生,一个个把她当成宝贝。”

“这话倒让我想起一桩事情来。”

谢知非迟疑了一下,才道:“有传言说唐岐令和他女儿有乱/伦的关系。”

“不是传言,是事实。”

夏妈妈两只眼睛因为醉酒的原因通红,“哪有十九岁的姑娘放出话说,不允许媒人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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