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阿询,我喜欢你!(2 / 2)
“如何?”萧询反问。
陆念锦又闭了口,摆手道,“没,没什么。”
“说!”萧询握住她的手,面容严肃地看着她要求。
陆念锦还是摇头,“真的没什么,”说到这里,她微微的停顿了一下,又道,“你该不会也想罚我劈柴罢?”
萧询抬了抬下巴,侧首笑的无奈,“怎么会。”
“那我就不说!”陆念锦一副赌气的态度,又骄傲,又得意。
萧询看不下下去,直接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去。
陆念锦没想到他会有这一招,顿时无奈起来,任他亲着,怎么都不肯回应他。
萧询对她的赌气,倒也不气,反而吻得越发温柔,就像贪财的人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珍重,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好了,”许久后,陆念锦终于推开了他,揉着被吮的红透的唇,道,“喜乐这几日身子不太好,我过去看看她。”
“我陪你一起。”萧询站起身,眸光晶亮,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红唇。
陆念锦无奈失笑,“你堂堂太子,跑去下人房里看一个小丫头做什么?”
萧询摇头,“她并不是普通的小丫头,她生母救了你的命,她是你救命恩人的女儿,本宫去看看她有何不可?”
“那好吧!”陆念锦说不过他,只得答应下来。
两人一起朝外走去,谁知刚到廊下,又碰到了阿苑和两个小丫鬟,看见她和萧询,三人同时行礼。
陆念锦抬了抬手,正要说一句不必多礼,结果却敏感的发现,这三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对,两个小丫鬟的脸是红的,阿苑则是嘴角噙了淡淡的笑。
“你们这是怎么了?”她看着三人问道。
阿苑福身回话,嗓音里带着强压的笑,“太子妃,什么怎么了?”
“我就问你,你偷笑什么,她们两个又为何脸红?”
阿苑听主子这般问,稍稍地歪了歪头,“太子妃……不知道吗?”
陆念锦一头雾水,转头看向萧询,反问,“我应该知道吗?”
萧询不语,只是笑眯眯地俯视着她饱满莹润的红唇。
陆念锦被他这般看着,总算发现了什么不对,想到刚才在寝房里两人的亲密,她瞬间变了脸色,转过身一甩袖子,二话不说就朝屋里走去。
萧询闷声笑着跟了上去。
他缓步进屋,寝房中,陆念锦正对着菱花镜,一脸不悦地抚着自己红肿的唇。
透过镜子看到他进来,她冷冷地哼了一声,没好气道,“你给我出去,我迟早要被你气死。”
萧询自然不会出去,他一步一步地走近她,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扶着她的膝盖,抬手描摹着她的眉眼,道,“锦儿,在遇见你之前,我一直以为,我会高坐云端或莲台,一生悲悯,一生冷漠,视芸芸众生为蝼蚁,这一生都不会付出情爱。”
“可遇到你后,一切都变了,我从云端、从莲台走了下来,我喜欢与你在一起,喜欢你的一颦一笑,喜欢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神态,喜欢你做的每一件事。我甚至想,生生世世都与你在一起……”
“锦儿,从前我以为芸芸众生,众生皆苦。可现在,我想对你说,芸芸众生,我只甜你。你的存在,让我觉得众生不苦,余生不苦。”
“你就是我的什锦糖,比什锦糖还要甜几分。”
陆念锦听他这般说着,不禁红了脸,她有些不适应地看着他的眼睛,攀住他的肩头,问,“太子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萧询看着她的眼神,是累世的情深和无怨无悔。
陆念锦被他感染着,垂下了头,“我知道了,阿询,这一辈子,只要你不负我,我定然也不负你。”
“那你,现在可喜欢我?”
陆念锦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地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喜欢,阿询,我喜欢你,很喜欢。所以,你可愿答应我,这辈子已经招惹了我,就不要再招惹别的女子了?我将一颗心给你,你也将一颗心给我,我们就守着极儿,宵儿,一家四口,好好的厮守。”
“锦儿……”萧询终于听到陆念锦的心里话,他眼底情绪涌动,紧紧地捏着她的胳膊,“你说,你喜欢我?我没有在做梦吧?”
“那要不要我抽你一耳光?”陆念锦被他小心翼翼的话语逗笑,作势扬起一只手来。
萧询瞧见她这副模样,却忍不住笑起来,用力的将她抱进怀中,头靠在她的胸前,听着她的心跳声,低低道,“我知道,你舍不得的。”
陆念锦眯了眯眼睛,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被你猜中了。”
寝房中,暖意流淌,两人相拥在一起,仿佛忘记了黑夜白天,忘记了外面繁杂的世事,只是靠在一起,眼神交融,彼此厮守着。
天黑后,芸姜从外面走了进来说,她一入内就喊道,“姑娘,昌平的行踪玄一已经查清楚……”
“闭嘴!”她话音还未落下,萧询就打断了她,与此同时,翻身下了地,朝芸姜走去,“太子妃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情要禀报,跟本宫过来!”
“是,太子!”芸姜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跟着萧询一起去了书房。
书房中,萧询落座,微皱着眉,衍射犀利地看向她问,“怎么回事?”
芸姜有些犹豫,不知道陆念锦让她查的事情能不能跟太子说。
萧询见她迟疑,脸上的表情越发不悦,沉声威胁道,“太子妃怀着身孕,你确定什么事都要她亲自处理?”
听到这句,芸姜内心的防线一下子被攻破了,她跪倒在地,道,“回太子的话,太子妃让奴婢去查的是一件大凶之物,同时也是害的浣溪身死的剧毒之物——孔雀簪。”
“孔雀簪?”萧询挑眉。
芸姜解释道,“其实说的再具体点,大凶的并不是孔雀簪,而是孔雀簪上面点缀的两只孔雀眼珠子,听太子妃说,那两颗眼珠子是天河石所制,瞧着似乎极美,但却是大凶、剧毒之物。”
听到天河石三个字,萧询总算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点了点头,道,“天河石,本宫是知道的。”
“太子知道?”芸姜诧异。
萧询嗯了一声,“本宫曾在天算门的藏书阁里看到过这种矿石的记载,起色泽幽绿,莹润通透,但是出产极少,大多在荒凉的蜀州深山,却附近寸草不生,鸟兽绝迹。”
“竟如此可怕?”芸姜变了脸色。
萧询凝重的颔首,稍顿,又道,“说说吧,你都查到了什么。”
芸姜拧紧了眉,她先是拱手将陆念耘留给陆念锦的消息说了一遍,说完后才说起玄一打探的结果,“听昌平所在院坊的邻居说,最近几年他都没有离开过京城,几乎每日都会回到小院,每次回也也都会跟左邻右舍打招呼。”
“确定吗?”萧询反问。
芸姜颔首,“昌平虽然是康嬷嬷的干儿子,但是以他的财力,应该不可能买通岳宁坊里的所有邻居,而且,玄一还去承国公府查过了,这一年来,他都没有告过假,日日都来府里当值的,国公府里的丫鬟小厮也都见过他,这个不可能作假的。”
“那他当日从国公府里带出来的包裹又是如何消失的?”萧询诘问。
芸姜慌乱地摇头,“奴婢、奴婢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去查!查出来直接告诉本宫。”
“是,太子。那奴婢就先退下了,”她说着,便要离开。
萧询在她转身后,却叫住了她,“且慢。”
芸姜下意识地转过身来,拱手道,“不知太子还有什么吩咐?”
“除了这件事,太子妃还有没有让你办别的事情?”
芸姜:“……”她是说呢,是说呢,还是说呢?毕竟,她只是一介低微的女官。
“说!”萧询看着她,浑身威压外放,突然提高音调,冷斥了一声。
芸姜白了脸,几乎站立不稳,低着头,道,“回太子的话,太子妃还交代了一桩官司让奴婢去查?”
“嗯?”
“是和信阳侯府有关的。”
“信阳侯府?”萧询挑眉,沉吟了片刻,道,“承国公老夫人的姨母家?”
芸姜点了点头,“回太子的话,正是!”
“太子妃让你查信阳侯府做什么,莫非她怀疑承国公府老夫人这桩婚事来的蹊跷,是在害了信阳侯阖家后,谋夺过来的?”
对此,芸姜能说什么,只能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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