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得我一点都不舒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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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我闯进了一片林子,森叶茂密,遮住了白日里地光线,繁枝拥簇下,一片暗沉,脚下不受控制地向深处走着。

一阵阴风刮过,只听得头顶传来一声凄厉地叫,我抬眼看去,头顶盘旋着一只羽翼遮天大鸟,我看进它那双俯视着我的黑瞳里,那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直觉驱使下,我拔腿就跑,那生物却俯空向下,向我直击来,千钧一发间,前头奔来一庞然大物,那是一头狮子。

不,准确地说,是一头体型比普通狮大得多地雪狮,原本这样巨大地体型应让我感到害怕才对。可梦里地我却直奔它而去,那雪狮也轻轻叼着我地后襟把我甩到了它宽厚的背上。

雪狮驮着我跑了一段距离,我才向后看去,终于认出方才看不清全貌地那大鸟,那是一只鲲鹏。

梦里地我似乎受到了惊吓,紧紧搂住雪狮地脖子,俯身贴在那柔软顺滑地毛发上,才觉得安心。

雪色地狮毛裹着我,鼻翼间全是雪松的清香。梦里的我低喃了一句,"时見……"

时……見?

我突然睁开眼惊醒,只觉得自己枕着的垫子过于舒服,梦里雪松清香竟还未散去,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容。

阿砚还未醒,我却不敢动,身子过于紧贴,我几乎是整个人缠在他身上,手还紧紧搂着他地脖子,并且作死地枕着他地胳膊。

还有些困倦地脑子顿时清醒,见阿砚紧阖着眼睛还未察觉,我小心翼翼抬起手放开抓在手里的墨发,又轻轻从他颈间拿开,屁股悄悄向里侧挪动。

千万别醒,千万别醒,我自己都觉得我是在占他便宜。

只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怕什么来什么。

才小心翼翼地往里侧挪了一点,就发现后腰被钳制得动不了,低头一看,发现除了枕在我脖子下地那手外,这男人另一只还搂着我地腰!!

染上了我腰间温软地那大掌,比身旁男人平时的体温稍高,着实让我觉着有些烫腰。

惊得我往后一挣,动作幅度过大,熟睡中的男子似有察觉,不满地微皱了皱眉头,那纤长的眼睫轻抬,那双慵懒深邃的黑眸乍现——

"你在干什么?"声音低低哑哑,睁眼就见我在扒拉他的胳膊。

阿砚原本还平整无褶的里衣,此时被我一推扯,像是被人蹂、躏过的一样,衣领微敞,隐约可见骨骼线条优美的颈锁。

我赶紧放下罪恶的双手,打死我也不承认,"就……就帮你盖被子。"说着就把手移到褥子上,往他身上一搭,盖住那过于性感的风景。

还没等我做完,他便想伸手一挡,目光却落在了他搭在我腰间的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向我。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我难道要告诉他梦里我搂了个狮子,醒来却发现搂着他,恰好又发现他也搂着我

"世子爷,该上朝了。"门外传来府里管家的声音,随即又是一阵敲门声。

许是想着房里多了个我的存在,也不便进门,逗留的脚步声有些踌躇。

阿砚也反应过来,收回手臂,我赶紧从他的怀里缩了出来,雪松的冷香淡去,见他从床上坐起,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看得我有些心虚,忙解释道:"无知者无罪,我也是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醒来就赶紧退开了。"

"而且,你不不也抱着我吗,你一只手力气那么大,睡着了还掐着人不放,我一个娇娇软软的姑娘怎么也是推不过你的。"

越解释,我觉得自己越有理,说起来这还是他占了便宜。

"你身上还硬·邦邦的,抱得我一点也不舒服。"

男人优雅的合衣动作一顿,垂眸看向床上的我,细长的桃花眼微眯。

吓得我裹紧了被子,朝床角缩,只听他一声冷笑,"别让我看见有下一次。"

不再看我一眼,披好外袍便径直朝外室离去。

嘁,什么嘛,香香软软的小姑娘谁不喜欢,就他嫌弃,有本事别抱那么紧呀。

那人走后,小芝才从屋外走进来,替我穿戴。

小芝活泼,善于交际,自院里人多起来后,早早便与府里人混好了关系,在陪我去为阿砚煎药时,便一股脑地向我说着府里的事。

"小姐,你知道吗,府里嬷嬷说,静王爷总是待在静月阁里,府里人很少见他出来。"

"而且,我还听说,"见小芝凑到我面前,四下张望了一番,才道"静王与世子的关系时好时坏,好的时间还很怪,像是掐着点一样,不过这几年是不喜世子的点。"

又听她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听说前些天世子的一身伤就是静王打出来的。"

我顿了顿扇药炉的手,不解"为什么要罚他,还下手这么狠。"

小芝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打听过,但他们不同我说,像是什么禁忌一般。"

"总之,小姐你还是注意一些的好,厨房的李掌厨告诉我,别触了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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